四年,春,王二月,莒人伐杞,取牟娄。
《传》曰:言“伐”,言“取”,所恶也。诸侯相伐取地于是始,故谨而志之也。
戊申,卫祝吁弑其君完。
大夫弑其君,以国氏者,嫌也,弑而代之也。
夏,公及宋公遇于清。
及者,内为志焉尔。遇者,志相得也。
宋公、陈侯、蔡人、卫人伐郑。
秋,翚帅师会宋公、陈侯、蔡人、卫人伐郑。
翚者何也?公子翚也。其不称公子何也?贬之也。何为贬之也?与于弑公,故贬也。
九月,卫人杀祝吁于濮。
称人以杀,杀有罪也。祝吁之挈,失嫌也。其“月”,谨之也。“于濮”者,讥失贼也。
冬,十有二月,卫人立晋。
卫人者,众辞也。立者,不宜立者也。晋之名,恶也。其称人以立之,何也?得众也。得众则是贤也,贤,则其曰:“不宜立”何也?《春秋》之义,诸侯与正而不与贤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