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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都事略 宋 王称

98-東都事略卷九十四
  東都事略卷九十四   宋 王 稱 撰列傳七十七

  孔文仲字經父臨江軍新塗人也少刻苦問學號博洽舉進士又舉賢良方正自台州司戶召試文仲對策極論新灋之害不爲王安石所喜黜不用文仲范鎮所舉也哲宗即位爲校書郎遷禮部員外郎有建議皇族惟楊王荆王得稱皇叔餘疎屬當各係其祖若唐人稱諸王孫之比文仲曰上新即位宜廣敦睦之義不當疏閒骨肉議遂寢擢起居舍人拜左諫議大夫論青苗免役之灋爲首困天下論保甲保馬茶鹽之灋爲遺螫留蠧遷中書舍人卒年五十文仲學識高遠天資狷介寡言笑少所合有文集五十卷弟武仲平仲

  武仲字常父幼力學舉進士爲禮部第一元祐初爲祕書省正字遷校書郎著作郎論科舉之弊詆三經新義請復詩賦取士遷國子司業頃之侍講邇英除起居舍人數月拜中書舍人直學士院時議祠北郊久不決武仲建用純隂之月親祠如神州地祇擢給事中遷禮部侍郎以寶文閣待制知洪州言大中大夫以上知州者杖以下公坐止劾官屬獄成聽大理約灋庶幾刑不逮貴近又全朝廷體統之意遂著爲令移宣州坐元祐黨奪職居池州卒年五十七所著詩書論語說金華講義内外制雜文共百餘卷

  平仲字毅父舉進士元祐中入館選即出爲京西路提點刑獄坐黨籍謫知韶州又責惠州别駕英州安置徙單州團練副使饒州居住徽宗即位召還爲戶部員外郎遷金部郎中出使陜西帥鄜延環慶奉祀而卒平仲有史學著續世說行于世

  朱光庭字公掞河陽偃師人也舉進士爲萬年簿范純仁帥慶州辟爲僉書判官神宗召見問欲再舉安南之師光庭對曰願陛下禽獸畜之蓋南荒得其地不可居得其民不可使得已且已須要廣土闢地何益又問其所治何經光庭對少從孫復授春秋不合意爲僉書河陽判官呂大防守長安又辟僉書判官哲宗即位召用司馬光以光庭爲左正言乞罷提舉常平保甲青苗等法言蔡確爲山陵使而乃先靈駕而行爲臣不恭無大於此又言章惇欺罔肆辯韓縝挾邪冒寵言甚切光庭論蘇軾試館職發策云今欲師仁祖之忠厚而患百官有司不舉其職或至於媮欲法神考之厲精而恐監司守令不識其意流入於刻臣謂仁宗難名之盛德神考有爲之善志而不當以媮刻爲議論望正其罪以戒人臣之不忠者未幾中丞傅堯俞侍御史王巖叟相繼論列宣仁后曰詳覽文意是指今日百官有司監司守令言之非是譏諷祖宗光庭等乃已河北饑詔光庭行視發廩以濟飢民而議者以耗積年兵食爲言改右司員外郎遷太常少卿除侍御史論蔡確怨謗之罪確貶新州拜右諫議大夫遷給事中求補外除集賢殿修撰知亳州復爲給事中劉摯罷相光庭封還麻詞坐落職知亳州未幾知潞州遷集賢院學士卒紹聖中追貶郴州别駕

  臣稱曰道大不容不容然後見君子蘇軾以雄文直道冠冕當世而輒不容於時李定舒亶賈易趙挺之黄慶基董敦逸之流誣以謗訕不足道也而光庭輩世之所謂君子者亦爲爾何哉孔子曰君子而不仁者有矣誠可信云

  劉安世字器之大名人也父航字仲通神宗朝爲太僕卿安世舉進士調洺州司法參軍就辟高陽帥幕河南左軍廵判官少師事司馬光既仕請於光曰願一言終身行之光曰其誠乎安世問其目光曰自不妄語始哲宗立司馬光舉安世充館閣之選除祕書省正字光薨宣仁后問可爲臺諫於呂公著公著以安世對除右正言首論祖宗以來執政大臣親戚子弟未嘗居内外華要之職自王安石秉政以後盡廢累聖之制專用親黨務快私意二十年閒亷耻掃地願出臣章示兩府大臣俾自此以往厲精更始又論胡宗愈除右丞不協公議章二十上宗愈乃罷又論蔡確章惇黄履邢恕妄要定策之罪語在確傳臺臣李常盛陶趙挺之王彭年坐不言皆出御史臺爲一空方確之未貶也范純仁王存密爲申理乞從寛貸安世劾奏之純仁與存俱罷確既有分司之命而中書舍人彭汝礪曾肇坐營救亦補外除起居舍人兼左司諫遷左諫議大夫時罷講筵且聞禁中求乳母安世上疏曰陛下富於春秋尚未納后廼者民閒喧傳求乳母臣忝備言職當諫其漸伏惟皇帝陛下天錫睿聖太皇太后陛下慈仁正順保佑備至覆載之内莫不傾耳拭目以望風化而或者之論乃謂陛下稍疎先王之經典寖近後庭之女寵此聲流播實損聖德昔者帝堯惟以天下爲憂不敢以位爲樂成湯不邇聲色萬世傳誦皇帝陛下不可以不勉太皇太后不可以不勸也願爲宗社大計清閑之燕頻御經帷以助聖學無溺於所愛而忘其可戒則天下幸甚宣仁后因安世言窮詰其事乃知雇乳母者爲後宫劉氏也初鄧溫伯草王珪蔡確制稱其定策之功至是温伯爲承旨安世論其朋邪之罪遂以集賢殿修撰提舉崇福宫明年以寶文閣待制爲樞密都承旨時呂惠卿以光禄卿分司西京安世言惠卿國之巨蠧也宜永投荒裔今遽復卿列若惠卿之命遂行則將及確確復用則惇之徒如蝟毛而起焉國家計其得安乎願使中外羣小不能動摇正道紹聖初惇入相落職知南安軍又責少府少監分司南京三年貶新州别駕英州安置時蔡確之子渭數上書訟呂大防劉摯及安世等陷其父朝廷委蔡京等究治京欲誅滅摯安世等家族仍移安世梅州而究治無驗惇意欲盡誅之以快意哲宗不許徽宗立移衡州尋以濮州團練副使鼎州居住繼以集英殿修撰知鄆州復寶文閣待制知真定府徙潞州復落職知沂州貶信陽軍又三年除名勒停羇管峽州後復直龍圖閣卒年七十八安世初擢言路將以親辭母曰不可以閨門之私辭君命勉之及南遷母怡然曰兹事固知如此且戒安世毋以得喪爲意有集二十卷盡言集通鑑音義十卷

  臣稱曰君子小人不兩立君子必惡小人而小人必忌君子此朋黨之論所以興也蓋君子不幸而爲小人所閒不能深思遠慮優游浸漬以消小人之勢而痛心疾首務以口舌爭之事激勢變遂成朋黨之禍方元祐之際朝多君子如安世忠直有餘矣特疾惡太甚以激小人之怨及章惇得志而流毒搢紳貽患國家朋黨之旤徧於四海賢人君子流放竄逐無有遺類烏虖天下不幸小人竊君之權使生民受敝社稷有可憂之漸則爲君子者宜求其所以勝小人之術而無務於力爭啟其狠戾不肖之心以重天下之不幸庶幾其有濟也彭汝礪字器資饒州鄱陽人也少嗜學舉進士爲禮部第一王安石得其所著詩義善之以爲國子監直講擢太子中允監察御史裏行汝礪首陳十事曰正本任人守令理財養民賑興事變苗役鹽事指擿利害多人所難言者俞充諂事中人王中正至使妻拜之不當除檢正神宗爲罷充而詰其語所從汝礪曰此非所以廣聰明也卒不奉詔王中正李憲臨邊汝礪曰漢唐以兵付中人多致敗事神宗折之汝礪拱立不動伺閒復言神宗卒爲改容罷爲江西轉運判官陛辭復言今不患無將順之臣患無諫諍之臣不患無敢爲之臣患無敢言之臣神宗察其忠慰諭久之代還爲京西路提點刑獄元祐中除起居舍人拜中書舍人吳處厚繳進蔡確詩諫官交章請治汝礪曰此羅織之漸也且上疏論列已而確有謫命汝礪坐還除目遂罷知滁州召爲兵部侍郎徙刑部會有巨獄執政以爲可殺汝礪以爲不可殺與執政異徙禮部乂徙吏部紹聖初進尚書言者謂汝礪附會劉摯罷爲寶文閣直學士知成都府又降待制知江州卒年五十四汝礪居家孝友與人寡合然有志於善平時與蔡確異趣確被貶又爲之力辨人以此賢之所著有易義詩義奏議詩文五十卷

  呂陶字元鈞眉州彭山人也徙居成都舉進士爲綿谷簿復舉制科試祕閣會王安石新用事陶對策有願陛下不惑理財之說以慰生民不閒老成之謀以結公卿不興疆場之事以懷夷狄之語策入四等安石頗不悦乃以爲通判蜀州時議廢永康軍陶以永康在西山六州隘口不可廢知彭州李杞蒲宗閔以使事入蜀議榷茶陶論茶園本百姓兩稅土地不產五穀惟種茶豈可於兩稅之外立法更榷其茶如此則民困矣坐責監懷安軍商稅知廣安軍以司門郎中召哲宗即位除殿中侍御史上疏論蔡確韓縝章惇昔日負先帝今日負陛下願罷出以正朝廷於是相繼皆罷去論保甲青苗之灋坊場河度之弊與其它欠負蠲除未盡者皆罷之又言今聚斂之害雖除而浮宂之費未節他時所入不足以備所出不免復過取於民矣願加裁省蘇軾撰策題朱光庭彈軾譏議先烈陶奏曰臺諫爲天子耳目當徇至公不可假借事權以報私隙軾素疾程頤所以光庭爲頤報怨臣恐朋黨之弊自此起矣遷左司諫上疏論韓維援引親舊分布要近方太皇太后垂簾不宜大臣如此專恣維出御史張舜民乞寢西夏封冊舜民坐左遷臺諫上章營救陶曰舜民之言實不可行遂爲臺諫所攻除京西路轉運副使改梓州成都府路召爲右司郎中除起居舍人遷中書舍人使契丹還拜給事中哲宗親政陶上疏曰太皇太后保佑聖躬于今九年陛下深知本末尊而報之皆用其至然臣於此時猶以無可疑爲疑不必言爲言願陛下聽之蓋自太皇太后垂簾屏黜兇邪小人不能無憾萬一或有姦邪不正之言上惑聖聽謂太皇太后斥逐舊臣更改政事今日陛下既親萬幾則某人可復用某政宜復行此乃治亂之端安危之機君子小人消長之兆在陛下察與不察耳始陶奉使以宣仁后梓宫在殯辭虜中宴設西府奏陶不先取旨除集賢院學士知陳州改集賢殿修撰知梓州坐元祐黨落職再謫分司衡州居住元符三年大赦北還提舉玉局觀知卬州復集賢殿修撰知梓州遂致仕卒年七十七

  張舜民字芸叟邠州人也舉進士爲襄樂令王安石行新法舜民上書謂裕民所以窮民彊内所以弱内闢國所以蹙國以堂堂之天下不當與小民爭利時皆壯之元豐中朝廷方討西夏五路出兵環慶帥高遵裕辟掌機宜文字遵裕敗謫監郴州酒稅會赦得原元祐初宰相司馬光舉舜民才氣秀異剛直敢言召試祕閣校理除監察御史上疏論西夏彊臣爭權戎心桀驁豈宜加以爵命當興師問罪因及太師文彦博遂左遷判登聞鼓院於是臺諫交章論列乞還舜民職任不報逾年通判虢州提舉秦鳳路刑獄入爲金部員外郎祕書少監使遼國還除直祕閣陜西轉運使俄知陜州久之徽宗即位除諫議大夫尋爲吏部侍郎兼侍讀以龍圖閣待制知定州改同州坐元祐黨落職知鄂州又責楚州團練副使商州安置凡五年許自便累復集賢殿修撰致仕以卒舜民少慷慨善論事其使遼也見耶律延禧爲皇太孫因著論以所喜者名茶古畫音樂美姝它日必有如張義朝挈十三州以歸當不四十年見之自號浮休居士有畫墁集一百卷

  豐稷字相之明州鄞縣人也舉進士爲蒙城簿稍擢監察御史裏行言王安禮不可知制誥及安禮遷翰林學士復力言之除著作佐郎遷吏部員外郎提點利州路刑獄哲宗即位徙成都府路召爲工部員外郎遷殿中侍御史上疏曰陛下明足以燭萬事之統而不可用其明智足以應變曲當而不可用其智順考古道二帝所以聖儀式刑文王之典成王所以賢偏聽生姦獨任成亂此古今之大患帝王之深戒也願陛下以洪範爲元龜祖訓爲寶鑑一動於深宫之中思以爲則於四海之内一言於細氊之上思以爲法於千載之下則敎化自行習俗自美中國既安遠夷向化矣遷右司諫改國子司業起居舍人太常少卿國子祭酒兼侍講拜刑部侍郎時苦雨雪稷上疏曰自二聖臨御以來朝廷清明何嘉祥未臻而沴氣斯應豈應天之實未至事天之禮未備畏天之誠未孚與豈宫掖之臣有關預政事者與天道聦明苟無其事變不虚生願陛下昭聖德畏天威延問名臣緫正萬事任賢責成而不受浸潤之譖惠民以實而不尚姑息之政言如春陽動如祥風六親和於内百官和於朝萬民和於下則天地之和應而災沴消矣以集賢院學士知潁州移江寧府召爲吏部侍郎出知河南歷真定潁昌應天府湖州杭州徽宗即位以左諫議大夫召道除御史中丞稷對首論蔡京之罪京貶又論章惇誤國惇黜又言宣仁佐佑哲宗垂簾聽政退黜小人洎小人復用遂造誣謗今宜辨明又史官修神宗實録輒以王安石日錄亂之今修神宗實録願擇史臣申飭成書又數上疏言近習之非會曾布由内侍進將拜相稷謂臺屬曰盍共論之遷工部尚書布遂相徙禮部以樞密直學士知蘇州改越州蔡京相降寶文閣待制俄奪職知常州貶海州團練副使睦州安置移道州别駕台州居住又除名移建州徙婺州提舉明道宫卒年七十五

  王覿字明叟泰州人也舉進士爲秀州司戶參軍神宗時爲太僕寺丞哲宗立徙太常丞擢右正言右司諫首陳知人安民之術論役法曰司馬光所言差役大意已善矣條目則小有未善也章惇既爲同列當共議之時不能盡忠論辨乃待其已行之後方言其不便其懷姦徂詐如此因極言惇之黨四人皆朋邪害正者章數十上由是惇罷夏國主乾順繼立慢傲不恭覿曰小羌凶狡窺我厭兵也爲今日之計訓卒偫糧非不可攻且守也哲宗是其言洮東擒大酋鬼章覿奏曰向聞朝廷欲留鬼章招納其子臣竊以爲非計也老羌雖就擒其子統衆如故臣謂莫若赦之處於洮城秦雍之閒不惟示聖朝含容亦所以壞其黨也覿患朋黨之弊會學士院發策試館職言事官論其失當而執政大臣之論又不同覿言願陛下姑置衆論取所撰策題詳察之則是非立見矣彼同異之因不足考也陛下若悉考同異之因深究嫌疑之迹則兩岐遂分而朋黨之論起矣學士命詞失當有罪無罪小事也使士大夫有朋黨之名大患也凡小人欲陷君子必以朋黨名之然後君子可以盡去而小人得志今朝廷清明賢能萃聚不可因小事而生大患此陛下所當謹者爲右司郎官遷侍御史拜諫議大夫胡宗愈除右丞覿言其過遂罷出知潤州加直龍圖閣知蘇州遷發運使入爲刑部侍郎改戶部紹聖初除寶文閣直學士知成都府移河陽貶少府少監分司南京袁州居住再貶鼎州團練副使澧州安置徽宗立起知永興軍除工部侍郎遷御史中丞論章惇之罪改元詔下覿曰建中之名義雖取於皇極然重襲前代紀號乞以德宗爲戒徙翰林學士上疏論神宗作法於前子孫守之於後固不可失也至於時異事殊理須損益之是亦神宗損益祖宗灋度之意覿謂理財之本在節儉嘗上疏論之時朝廷以邊計不足鬻爵覿力言其弊以謂今無窮之費正在西陲與其行鬻爵之權不若損費以龍圖閣學士知潤州移海州俄落職宫祠又坐彈章惇除名勒停臨江軍安置卒年六十八

  東都事略卷九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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