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敝帚稿略 宋 包恢

3-敝帚藁畧卷二
  敝帚藁畧卷二      宋 包恢 撰答

  答傅當可論詩

  某昨承不外以佳句一帙見教開警為多盖始終皆欲追晉宋之風而絶不效晩唐之體此其過於人遠矣某素不能詩何能知詩但嘗得於所聞大概以為詩家者流以汪洋澹泊為高其體有似造化之未發者有似造化之已發者而皆歸於自然不知所以然而然也所謂造化之未發者則沖漠有際冥會無迹空中之音相中之色欲有執著曾不可得而自有尸居而龍見淵默而雷聲者焉所謂造化之已發者真景見前生意呈露混然天成無補天之縫罅物各傅物無刻楮之痕迹盖自有純真而非影全是而非似者焉故觀之雖若天下之至質而實天下之至華雖若天下之至枯而實天下之至腴如彭澤一派來自天稷者尚庶幾焉而亦豈能全合哉然此惟天才生知不假作為可以與此其餘皆須以學而入學則須習恐未易逕造也所以前輩嘗有學詩渾似學參禪之語彼參禪固有頓悟亦須有漸修始得頓悟如初生孩子一日而肢體已成漸修如長養成人歲久而志氣方立此雖是異端語亦有理可施之於詩也半山云看似尋常最奇崛成如容易却艱辛某謂尋常容易須從事奇崛艱辛而入又妄意以為損先難而後易益長裕而不設不外是詩法況造物氣象須自大化混浩中沙汰陶鎔出來方見精彩也唐稱韋柳有晉宋高風而柳實學陶者山谷嘗寫柳詩與學者云能如此學陶乃能近似耳此語有味

  答曾子華論詩

  承近多作詩賦等欲以示拙者一觀雖未及觀然以子華平日之才華决知其有可觀者宏齋一詩亦足以窺一斑矣但竊嘗以為此等文不可輕易嘗試為之盖古人於詩不苟作不多作而或一詩之出必極天下之至精狀理則理趣渾然狀事則事情昭然狀物則物態宛然有窮智極力之所不能到者猶造化自然之聲也盖天機自動天籟自鳴鼓以雷霆豫順以動發自中節聲自成文此詩之至也孰發揮是帝出乎震非虞之歌周之正風雅頌作樂殷薦上帝之盛其孰能與於此哉其次則所謂未嘗為詩而不能不為詩亦頋其所遇如何耳或遇感觸或遇扣擊而後詩出焉如詩之變風變雅與後世詩之高者是矣此盖如草木本無聲因有所觸而後鳴金石本無聲因有所擊而後鳴無非自鳴也如草木無所觸而自發聲則為草木之妖矣金石無所擊而自發聲則為金石之妖矣聞者或疑其為鬼物而掩耳奔避之不暇矣世之為詩者鮮不類此盖本無情而牽強以起其情本無意而妄想以立其意初非彼有所觸而此乘之彼有所擊而此應之者故言愈多而愈浮詞愈工而愈拙無以異於草木金石之妖聲矣况在心為志發言為詩今人只容易看過多不經思詩自志出者也不反求於志而徒外求於詩猶表邪而求其影之正也奚可得哉志之所至詩亦至焉豈苟作者哉後世詩之高者若陶與李杜者難矣陶之沖澹閑静自謂是羲皇上人此其志也種豆南山之詩其用志深矣羲農去我久一篇又直嘆孔子之學不傳而竊有志焉惟其志如此故其詩亦如之今人讀其詩不知何如而讀之哉如李如杜同此其選也李之宴坐寂不動湛然冥真心杜之願聞第一義回向心地初雖未免雜於異端而其亦高於人幾等矣宜其詩至於能泣鬼神驅瘧癘非他人之所敢望也今之言詩者不知其果何如哉近世名公嘗有言曰人心惟危天命不易學者於日用之間如排浮萍畫流水隨止合則見於紙上山小水淺無足疑者此可以言志與詩矣子華之詩謂因居閒處獨岑寂無聊而作則亦不可謂無所擊觸而自鳴者此亦後世騷人文士之常也然揆之以志則有未然者居閒處獨不妨顔子陋巷之樂何為岑寂而無聊若如曾子之七日不火食果能歌聲若出金石乎陶淵明少學琴書性愛閒静曰結廬在人境而無車馬喧曰閒居三十載遂與塵事冥彼方以居閒處獨為樂若有秋毫岑寂無聊之態其能道此等語作此等詩乎曰心遠地自偏曰此中有真意曰聞禽鳥變聲復欣然忘食此其志高矣美矣好詩者如進於此也詩當自别矣太白常有超世之志固非世態之所得而籠絡子美一生窮餓固不掩於詩而其志浩然未始一日少變故其詩之光燄不可磨滅不可不考也宏齋之銘來諭之見自是所惠佳句大旨雖正未能無病大概宏有二用有大道本體之宏有學者功用之宏以宇宙為己分内事謂之本體之宏可也若曾子弘毅則學者功用之宏也今既未免混然而無分别曰宇宙乃活計自己既是宇宙則又豈别是活計擇精仁守之意類例未合血脉未接勤小於細之說意在該括反成牽合而實非一貫大抵真箇到宏處說出來又别不假粧點而自合若未免億度料想則程先生所謂略見髣髴未能如開目覩萬也却幸於在心為志上加功不然抑末也本之則無如之何誠欲假此為講明之機故因及之

  書

  答項司戶書

  某昨兩蒙臨顧於山間此意甚厚感當如何且辱長箋論學甚高非淺淺者所能及矣然以能問於不能以多問於寡尊兄固無愧於曾子之友矣而某以空空鄙夫何以為答愧又當如何哉然豈容不隨其愚見而發一二哉某謂人雖貴於天地靈於萬物然其初也未有名稱往往止例指之曰靈蟲却不知其所以靈者何物後世聖人始立名曰心當其未有此名但見此靈之運用初未始有所欠及其已有此名是即無名之前運用之靈亦未始有所增學者若能於此自知自明則亦猶身之元有手足耳目而自用其視聽行動耳若更於心上說心贅為形容多為名狀則是已自為支離矣又不知所以為是形容為是名狀誰實為之以吾一心說吾一心以吾一心形容名狀吾一心則心又别似一物與我愈離而為二矣如此輾轉不已正恐愈不識心耳孔子四語只是說心無形體不可把捉無時節不可拘係無鄉方不可尋逐孟子舉此不過以心是活物不可忘不可助貴善養而已如果自見得分明只消如此養去養得純熟至於無間則全體大用神明不測總不出此某前此所謂全體大用與舉朱文公所謂神明不測者雖是盡心地位而與夫子四言似差不同然畢竟心無二心除了操舍出入無時無鄉之心不應又别有箇神明不測全體大用之心總不過一心耳特操舍出入之際此心未純或未到全體大用無欠之地苟知所養則純矣若無時無鄉則體用神明亦自如是不可謂到此則有時有鄉矣不寧惟是操舍出入只是言心無形體到體用神明之地又豈有形體而操不存舍不亡哉先儒所以謂昔賢有不待操而存者是豈聖人之言不是今且未須深說亦未須淺說且只當於養上用功來較之所辯亦多合矣但謂此乃心之情狀亦似未穩孔子一言以蔽之曰惟心之謂歟更不說是情狀若論真箇情狀則孟子之所發四端是已不知以為然否其間如曰心之本體只是虛靈湛静則全是老莊之見曰體中有用用中有體則又似體用為二物曰貴其能存不容任其竟亡曰雖存易亡則又全與夫子之說大相反曰因其情狀求其本體則情狀之外又别有本體不知如何而求曰心只是一物方寸大耳為五藏之君若果方寸之大如何能參天地贊化育此全是局於形器恐非心也易言復其見天地之心乎不知天地有何心藏而為五藏之君哉如天之聰明何嘗有耳目人之聰明見於耳目者止是一竅之發見耳若以聰明止於耳目誤矣以心為一藏豈不大誤哉如曰自然而然不假思議無不該包則又豈特為五藏之君無乃自相背馳而來教無非思議似又不能酬其言矣又如曰心有精精有光則猶前說之病也惟有總歸之於養則正孟子之意也大概夫子所以抑子貢之多言而曰天何言哉四時行焉百物生焉者正為言之愈多愈見支離而欲其默而成之不言而信也心字自堯舜說起至孔子論語中言心者三處而已孟子說心最多然即不曾形容名狀心體如何若四端則實發出心之實理妙用矣非形容名狀也其舉夫子四言正只為養而設耳非泛然形容名狀也今愚見只欲尊兄且自據見今之心本然固然者默加涵養不必只管以言語解釋多為形容名狀心亦本不可形容名狀也夫子只四句而今尊兄注脚太多矣涵養極於純一之地則孔子之心不踰矩顔子之心不違仁即同此心矣心本自若吾惟順而養之耳正不在夫言語間也不知高見以為然否更惟反覆教之是所願也

  與留通判書

  昨嘗論及先儒每教人静坐之說此最學者之真實切要處或者便指以為禪學如此大誤矣夫焉有所倚肫肫其仁淵淵其淵浩浩其天此心此理之本體如此若有所倚而流於偏曲者其病猶輕今之學者則終日之間無非倚物倚聞見倚議論倚文字倚傳註語録以此為奇妙活計此心此理未始卓然自立也若能静坐而不倚聞見議論不倚文字傳注語録乃是能自作主宰不徒倚外物以為主矣却是所謂依仁所謂據德仁德乃吾所自有之物依此據此别無所倚與倚外物以為主者大異矣若静坐不得則是我反為客終日只在外走而外反為主直曠安宅而弗居者除了聞見議論文字傳注語録便似倀倀然無所歸宿茫茫然無所憑藉者此其為病最重也常自課功於紙上而不曾課功於胸中是未嘗反已就實用功而善未嘗明何時能止於至善哉如以此自試自驗乃能有進敢因及之不知高見以為然否

  答項司戶書

  伏蒙寵惠長牋詞意發越趨向邁往識見敏明已若老成於此學者固令人降嘆矣但以某為可以考德問業則雖辱過與之意而非某之所敢當也然豈敢不因來教而少效其愚今舉世不知以此為何事而念所不到言所不及者滔滔也尊兄乃獨能從事乎此其有或者以此自命則又徒為言中鸚鵡書中蠧魚耳而尊兄乃獨能求諸身心性命之間可謂超然度越乎俗流俗學矣第道無終窮學無止法而其始初當有端緒今之所當自課自驗者且當辯其虚實若反而觀之有所著落有所歸宿有所主宰有所受用如在吾家得利用安身而居之則為實矣如或未有著落未有歸宿未有主宰未有受用如在逆旅而未知安宅之何在則為虛也今尊兄之所見雖皆合而不畔然某稍疑猶涉言論識見之虚浮而未就著落歸宿之實地或主宰未定而受用未有明證也故書中所論或有小走作而未純大概欲見其貫通而猶若牽合欲見其廣博而猶若曠蕩本是常理常行而反若張皇本是簡易要切而反若泛濫未似一一據正就實而平貼安穩也如操舍出入乃朱子言此心之體用如此非可以為有天壤之異也見有實不實實有偏全純雜是矣然正以見不實者有此病實則見之盡而知之至矣偏全純雜非見之病也知至而未至之者也又如惰則忘極意則助長纒繞則昏徑捷則舛此其說病是矣然所見若實則此病自無更在收斂静密涵養之體驗之所謂萬宇六合充滿天地此則一心安排料想該括包羅慮其遺漏本體固然無二物也然不出吾心所謂氣塞天地者吾也萬物皆備者我也未嘗在外若不在吾不在我而在外安排料想該括包羅則將有窮大而失居之病矣乃所謂無著落歸宿無主宰受用者也不知高明以為然否若夫心言一篇用意甚廣甚深固非淺淺者所能道也然揆之愚意却有未安盖心無形也何反形容如是之多若有形之物者耶自昔聖賢言心者亦衆矣未有如是之詳複者舜之傳禹不過曰人心道心危微而已成湯以禮制心文王惟克宅心無他言也論語言心者三處耳孟子言心雖多然未始形容名狀其為何若以無形而不在言也惟心之謂歟四句則夫子所以形容名狀者如此而已過此以往未之或知矣今尊兄雜形氣而言之似未明無形之心者守心二字尤不經見如軀殻方寸之内如聯處開端發原如一開一闔兩位既定等語殊有所未解要只消昭明沖和不可言說二語足矣此二語又似與一篇之旨自背易曰默而成之不言而信存乎德行某竊謂尊兄且宜放下許多言說識見只據今見在身心見得道理分明則即此便是著落歸宿主宰受用之處外此有言有見皆妄也此愚見也如高明以為然則還有以教我幸甚

  論

  論立身師法

  凡為學之道必先至誠不誠未有能至焉者也何以見其誠居處齋莊志意凝定不妄言不苟笑開卷伏讀必起恭欽如對聖賢掩卷沉思必根義理以閑邪僻行之悠久習與性成便有聖賢前輩氣象

  凡為學之道必須一言一句自求己事如六經語孟中我所未能當勉而行之或我所行未合於六經語孟中便使改之先務躬行非止誦書作文而已

  凡勤學須是出於本心不待父母先生督責造次不忘寢食在念然後見功苟有人則作無人則輟此之謂為父母先生勤學非為已修終無所得

  凡讀書必務精熟若或記性遲鈍則多誦遍數自然精熟記得堅固若是遍數不多只務強記今日誦成來日便忘其與不曾誦讀何異

  凡欲誦經習史須事專志屏棄外物非有父母師長之命不得因他而輟

  凡係已誦過書每日誦所授新書外即從頭通誦一遍周而復始日以為常則自然永遠不能遺忘

  凡講究經旨須是且將正本反復誦讀求聖人立言措意務於經内自有所得若反復誦讀至二三十遍以至五七十遍求其意義不得然後以古注證之古注訓釋不明未可通曉方考諸家解義擇其所當者取一家之說以為定論不可汎汎莫知所適從也

  凡閲子史必須有所折衷六經語孟其子史之折衷也譬如法家之有律令格式賞功罰罪合於律令格式者為當不合於律令格式者為不當諸子百家之言合於六經語孟者為是不合於六經語孟者為非以此夷考古之人而去取鮮有失矣故學者當以六經為律令格式以語孟為斷案諸子百家則其情欵也近年學者多議論孟子之非當求孟子無不是處若不識片段不逹聲律從頭徹尾少精神無眼目斯為下矣

  凡取友必須趨向正當切磋琢磨有益於已者若乃邪僻卑汚與夫柔佞不情相誘為非者慎勿近之

  凡見人有一行之善則當學之勿以其同時同處貴耳賤目焉

  凡見人片文隻字可以矜式隨手録之聞人有一言半句可以覺悟後學即默記之汲汲焉恐失之此之謂好學

  凡在朋儕中切戒自滿惟虛故能受滿則無所容人不我吿則止於此耳不能日益也故一人之見不足以兼十人我能取之十人是兼十人之能矣取之不已至於百人千人則在我者豈可量哉

  凡求益之道在於能受盡言或議論經指有見不到或制撰文字有所未工以至人有盡善者或我有未善人能為我盡言之我則致恭盡禮虚心而納之果有不從則終身服膺而不忘其或不從則退而自省揆之以道不得發赤而惡其逆已也

  論五言所始

  五言之體說者類以為始於漢之蘇李曾不思詩原於虞夏之歌鬱陶乎予心顔厚有忸怩五言已權輿於五子歌矣厥後三百篇中諸體畢備而五言尤彰彰可見因漫摘出以與學詩者評之亦庶幾知選詩之猶有古風者由此其選也然歌詩出於虞夏商周又不知其體格之始於誰乎後世略不能自詠情性自運意旨以發越天機之妙鼓舞天籟之鳴動必規規焉拘泥前人之體格以倣傚而為之一有不合即從而非之固哉其為詩也真所謂惟古於詞必已出降而不能乃剽賊後皆指前公相襲從漢迄今用一律寥寥久哉莫覺屬者況又未嘗深究源委者乎因併及之不知工於詩者以為何如也

  一句類所起

  維以不永懷 維以不永傷 在南山之陽 在南山之側 在南山之下 無使尨也吠 于嗟乎騶虞胡為乎泥中 俟我於城隅 匪女之為美 遠父母兄弟 不如我所之 不與我戍申 不與我戍甫不與我戍許 河上乎翺翔 河上乎逍遥 贈之以芍藥 甘與子同夢 無庶予子憎 藝麻如之何析薪如之何 取妻如之何 殊異乎公路 殊異乎公行 殊異乎公族 不敢以告人 如此良人何如此邂逅何 如此粲者何 不如子之衣 胡然我念之 宛在水中央 宛在水中坻 宛在水中址胡為乎株林 樂子之無知 樂子之無家 樂子之無室 一之日于貉 二之日其同 上入執宫功其始播百穀 四之日其蚤 鬻子之閔斯 其舊如之何 兄弟鬩于牆 如南山之壽 鶴鳴于九臯予王之爪牙 予王之爪士 毋金玉爾音 誰謂爾無羊 誰謂爾無牛 不宜空我師 蹙蹙靡所騁念國之為虐 我獨不敢休 正大夫離居 哀哉不能言 得罪于天子 誰從作爾室 無淪胥以敗無忝爾所生 爾居徒幾何 不可以簸揚 我從事獨賢 益之以霡霂 無害我田穉 伊寡婦之利殿天子之邦 至于已斯亡 老馬反為駒 毋教猱升木 君子有徽猷 侯文王孫子 於緝熙敬止殷之未喪師 有虞殷自天 使不挾四方 太姒嗣徽音 以御于家邦 肆戎疾不殄 肆成人有德古之人無斁 誕先登于岸 以對于天下 四方以無侮 四方以無拂 武王豈不仕 履帝武敏歆誕置之平林 誕置之寒氷 誕后稷之穡 即有邰家室 誕我祀如何 授几有緝御 序賓以不侮君子有孝子 泂酌彼行潦 曾莫惠我師 斂怨以為德 時無背無側 以無背無卿 匪上帝不時雖無老成人 枝葉未有害 在夏后之世 四方其訓之 興迷亂于政 女雖湛樂從 罔敷求先王肆皇天弗尚 無淪胥以亡 萬民靡不承 定申伯之宅 徹申伯土田 仲山甫之德 王命仲山甫仲山甫出祖 仲山甫徂齊 仲山甫永懷 為韓姞相攸 以先祖受命 命程伯休父 我居圉卒荒實靖夷我邦 曾不知其玷 昔先王受命 日辟國百里 駿奔走在廟 無射於人斯 駿惠我文王岐有夷之行 昊天有成命 成王不敢康 繼序斯不忘 未堪家多難 以保明其身 肇允彼桃蟲蹻蹻王之造 文王既勤止 我徂維求定 淑問如臯陶 纘太王之緒 則莫我敢承 天錫公純嘏復周公之子 宜大夫庶士 我受命溥將 在武丁孫子 武王靡不勝 肇域彼四海 殷受命咸宜帝立子生商 則莫我敢曷 實左右商王 以保我後生

  兩句類

  濟盈不濡軌雉鳴求其牡 期我乎桑中要我乎上宫投我以木瓜報之以瓊琚 投我以木桃報之以瓊

  瑶 投我以木李報之以瓊玖 一之日觱發二之日栗烈 三之日于耜四之日舉趾 九月築場圃十月納禾稼 風雨所漂摇予維音嘵嘵 如松栢之茂無不爾或承 唯酒食是議無父母詒罹 誰敢執其咎如匪行邁謀 以介我稷黍以穀我士女 乃求千斯倉乃求萬斯箱 彼有不穫穉此有不斂穧 肆不殄厥愠亦不隕厥問 帝作邦作對自太伯王季 不大聲以色不長夏以革 誕置之隘巷牛羊腓字之 民之方殿屎則莫我敢葵 人尚乎由行内奰于中國昊天其子之實右序有周 無此疆爾界陳常于時夏未堪家多難予又集于蓼 俾爾熾而昌俾爾壽而

  臧 俾爾昌而熾俾爾壽而富 俾爾昌而大俾爾耆而艾 禹敷下土方外大國是疆 受小國是達受大國是達 受小球大球為下國綴旒 受小共大共為下國駿厖 莫敢不來享莫敢不來王

  三句類

  佌佌彼有屋方有穀民今之無禄 宅殷土芒芒古帝命武湯正域彼四方

  四句類

  誰謂雀無角何以穿我屋誰謂女無家何以速我獄誰謂鼠無牙何以穿我墉誰謂女無家何以速我訟匪先民是程匪大猶是經維邇言是聽維邇言是争

  六句類

  虞芮質厥成文王蹶厥生予曰有疏附予曰有先後予曰有奔奏予曰有禦侮

  十二句類

  或燕燕居息或盡瘁事國或息偃在牀或不已于行或不知叫號或慘慘劬勞或棲遲偃仰或王事鞅掌或湛樂飲酒或慘慘畏咎或出入風議或靡事不為

  梁鍾嶸作詩評其序云夏歌曰鬱陶乎余心楚詞曰名余曰正則雖詩體未全然略是五言之濫觴予以為不然虞書載賡歌之辭曰元首叢脞哉至周詩三百篇其五字甚多不可悉舉如行露曰誰謂雀無角何以穿我屋誰謂女無家何以速我獄小旻曰匪先民是程匪大猶是經維邇言是聽維邇言是争至於四月之篇其下三章率皆五字又十畝之間則全篇五字耳然則始於虞衍於周逮漢專為全體矣

<集部,別集類,南宋建炎至德祐,敝帚稿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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