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曹州冤句(今山东曹县西北)人，徙居洛阳，字师亮。太祖至洛，以布衣条陈十事。太平兴国进士。北汉平，朝廷议取幽蓟。他以为百战百胜，不若不战而胜，当使民休息，务农积谷，以实边用，人民为本，疆土为末，宜先本而后末。为江南西路转运使，改革诸州罪人锢送阙下等弊政。八年，擢签书枢密院事。雍熙三年(986)知代州，御辽兵甚力。端拱二年(989)为枢密副使，淳化二年(991)擢参知政事，不数月，拜吏部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四年，罢相。咸平元年(998)复相，三年罢。四年，为泾、原等州军安抚经略使，请调江淮荆湖丁壮，加强防御西夏。景德初，知青州。著有《洛阳缙绅旧闻记》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