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记．封禅书》：“天子既诛文成（齐人少翁封文成将军），后悔其蚤，惜其方未尽，及见栾大，大说（悦）……然臣恐效文臣，则方士皆奄口，恶敢言方哉！上曰：‘文成食马肝死耳，……’”

汉武帝好方术，迷信鬼神。齐人少翁以鬼神方呈上，武帝大喜，封为文成将军。后武帝发现他行欺诈，便将其处死。后有术士栾大，欲为武帝觅长生不死的仙药，但又怕武帝不信任自己，怕重蹈文成覆辄，当着武帝面又提起文成之死时，武帝说他是食马肝中毒身亡的。后因以“食马肝”为找借口掩饰杀人之责的典故。

《西崑酬唱集》卷上杨亿《汉武》诗：“力通青海求龙种，死讳文成食马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