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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之四百十

  华亭宋征璧尚木 徐孚远闇公 陈子龙卧子 李雯舒章选辑
  杨文骢龙友参阅
  华中丞奏疏(疏)
  万象春
  疏
  题为运粮业有成议事
  题为议处紧要兵饷事宜疏
  题为酌议宗藩事宜疏
  题为运粮业有成议事【朝鲜粮运】
  臣会同廵按山东监察御史王立贤、看得山东登州地方、与辽东旅顺口南北相对、故山东粮饷屡经户部酌议、止令运至旅顺口交卸、听辽东拨船转运、业巳题奉钦依、运事艰危抚臣各为地方推卸固其常也但登至鲜与辽为鲜则辽为近以此折衷可也臣等方在遵奉次第督发、不期辽东抚臣近议、乃欲东省径运至朝鲜、夫山东之与朝鲜。虽云相近。尚隔大海。非若辽东之境壤相接也。山东土民。与朝鲜素不相通。商贩绝迹。非若辽东之时相往来也。以辽东而运朝鲜。且以为难。乃举以责之山东。又将能乎。辽东居民、虽非家家以船为业、即如抚臣疏中、有云、民间间有船只大者纪名在官、前往天津等处雇觅营利、小者上纳鱼课、日在沿海各口捕鱼为生、除小者姑无论外、大船固未尝无也、特在一拘集间耳、如念民间生理、不忍尽夺、彼中木植颇饶、成造亦易、若登莱地。方。曾有一船可纪乎。有一木可采乎。皆无之也。臣等顷因饷粮紧急、淮船未至、行令海防等道、多方雇募、一月之间、止募得辽船三只、运米一千一百二十石、如是止矣、今日夕所盼望者、惟在淮船、而淮船亦非易得也彼中船户、闻本省往雇、相率远遁、如避汤火、虽重以漕运督臣之严檄、及地方府县之恊催、凡踰月而始得集、既集矣、修葺底板、置买器具、又踰月而始得行既行矣、守候风色、纡回岛屿、又踰月尚未抵登州、其难如此、臣象春近住登州、督催前事、据原差募船委官陈王佐、报称淮船巳陆续过成山嘴地方、倘风色顺便、数日可至、虽则云然、时过秋中、南风渐少、转盼入冬、风高浪猛挽运益难即旅顺口数百里之程、尚不知何时可达、况远至朝鲜乎、即济青等四府、见买之粮、亦不知何时可以尽发、况近复益以临德两仓之米乎、非独此而巳也、查其道路、由旅顺口而东至鸭绿江等处、浅滩横亘、帽石嶙峋辽船底厚尺许方耐挽行淮船底仅三寸触之立解。民命军储、关系匪细、臣等念此、益用廪廪、安忍以数万之粮、经时所积、背负肩挽而至者、侥幸一试为也、至云先年委官周绍祖、同男周谦、曾运至朝鲜交卸一节、据道抚诸臣、查称止一次运至旅顺、一次运至金州卫、并未尝运至林州、案卷可查、又奈之何以未尝运之人、责以必往、未尝运之事、责以必行也哉、夫属国告警、正危急存亡之秋、郊垒多虞、尤捐糜奋励之日、区区粮运、乃敢远惮艰危、自择便利、臣亦耻之、独计舟与地既不相宜、而东人与朝鲜又不相习、抑而行之、万万无济、今不蚤言、脱致耽误、及有疏虞、臣之罪滋大、用是不避烦聒、仰祈 上裁、
  题为议处紧要兵饷事宜疏【东省兵饷】
  臣看得登莱青地方三面环海。东与朝鲜为邻。西与天津相望。为京师左辅要地。年来岛夷肆虐。属国濒危。如以次内窥。则登为首冲。来次之。青又次之。冯北海着说以此三郡在在可以入犯而登莱在外易于入亦易于出若一至青郡有山海之固则难于驱逐矣倘乘风飞越。破浪狂奔。则登莱青三郡间。二千七百里之海岸。二百余处之海口。是处可入是处可登则又无分于首冲次冲而均在所急矣先是沿海事务、总隶海防一道、近经题准、分属三道、良便责成、但三道之中、如登州新旧设有南北军兵七千余名、虽云分布不敷、稍稍屏防有赖、若莱州新议添兵二千、又西流社添兵一千、业该兵部题覆、然尚未知饷所从出、以其内地故向不设兵至于青州、则并其兵未及议增、夫予其地而靳之兵、是张空拳可以搏猛兽也予其兵而靳之饷、是不聚粮、可以适千里也、臣等屡行山东布政司查议、该司以措处惟艰、尚未回详、顷臣象春因警信日传、躬行海上、料理至莱州、见分守海右道副使兼参议干仕廉、再四言称、先该本道议呈、莱州应增南北兵五千、后止蒙题增二千、未敷战守之用、相应请益、臣等以新经覆允、颇亦难之、因思莱州先年原有南兵五百。后因议封撤去。似应增复以备水战。青州兵数、据该道按察使王之屏议呈添设三千、臣等以安东卫地方、近已题留班军三千、分班防守、止召募二千于府城及塘头寨、似宜足用、通计两府、该增募土兵五千名、每兵月饷九钱、岁该银五万四千两、南兵五百名、陆续于本省召募安家银具不必议给、每兵月饷一两五钱、岁该银九千两、又前项土兵内量设马兵三百名、每名月加银七钱六分六厘六毫零、岁该银二千七百六十两、通共该银六万五千七百六十两、以上银两、自地方待之、不啻槁苗之雨、就库藏括之、尚属无米之炊、臣等聚族而谋、持筹而计、所可佐一时之急、而慰两府之望有三、一晴留事例班价、一酌减地方冗役、一量派民间地亩、葢自倭警震邻、东省无岁不治兵、其巳经请留者、不过赃罚香税民屯支剩二三万两止耳、至于事例班价、前抚臣郑汝璧一曾请之、未奉 俞允、仰惟 圣慈普覆、岂遂置东人不念、无非以时当有事、费出无经、故尔迟疑、不知目今东省、正在有事之中、非无事之地也、假如山西陕西急在虏。一应正额钱粮。凡百余万。悉以供边曾无丝毫颗粒解入内府。而且不时有年例之发。今山东急在倭。除起解正额本折。既毫不敢留。而此额外杂项。若事例。若班价。数不盈万。犹然弗即予平。此臣不能巳于请也。其冗役应减者、臣等就身之所处、及阅览赋役册、如臣等衙门、内班皂隶十名、可减而为八也、按察司议称皂隶可减其六、而各州县中如佐领皂隶三名四名五六名不等、以四名为率、则五名六名者、可减也、诸如此类、裒益计之、每州县可得银七八十两、计通省可得银七八千两、又如火夫一项、最为琐细、此中各属、中半有征银雇募者、近偶就事稽查、畧得梗槩、如县堂及仓库监禁既有火夫、则县宅与佐贰教官宅、可减也、守城既有民壮、派及火夫何为、则如此类者、可减也、纵未必是处皆然、然亦十有六七、每州县减银三十两上下、亦可减银二千两、是二项约可得银一万两、连前所留、共可得银二万两、此外尚该银四万五千七百六十两、计非暂派之民间不可矣、夫东省地方硗瘠、臣等非不知之、加之年来灾歉频仍、臣等非不念之、独计兵以卫民、民以养兵、无饷则无兵、无兵民谁与卫、将以地方听之天矣、如欲为地方计、势不得不添兵、欲添兵、势不得不增饷、欲增饷势不得不稍借资于民、譬之于人。不以尫羸遂撤药饵之卫。譬之于家。不以空乏并废饔飱之需。何者所重有甚焉故也。顾添兵虽止青莱、而屏蔽实关一省、今日之饷、当均派之阖省、难独责于青莱、通计阖省地一百七万余顷、计亩而派、每上地不过六毫、中地五毫、下地止四毫、如是足矣、东土即云民贫、使有司能加意抚循、岂此数毫之银、遂能使之贫哉、先是二十年间、倭警聚传、一应南兵锋兵之费。俱取给于地亩嗣因海汛暂缓。前兵半撤。所派银两。巳经题明议减。今即议增。尚不及原减之数。于势计不容巳。于民亦不为厉也。臣等所为青莱兵饷计者如此、至于登州之饷、亦更有不容无言者、登州近添设水兵三千、原议留解蓟镇民兵银抵充、乃两请未即报可、夫兵以民为名、明为东省所固有也、先年蓟镇告急、不难竭此地之财、济彼地之用、今日东省有事、乃不能以本地之兵、供本地之役哉、固知银解蓟镇、便巳成额、但舍已耘人、理则未顺、羡补不足、事难拘常、是在当事者通融剂量之耳、矧前项水兵、业巳募齐、待哺嗷嗷、岂容少缓、事穷势蹙、不敢不再披沥以请、若其它防御机宜、容臣象春徧历海滨完日、倘有一得、另行条上兹未敢缕缕也、
  题为酌议宗藩事宜疏【酌议宗藩封禄】
  此在垣中时奉 旨往各王府会议宗禄所上也
  会议得法必定于画一而后可久、事必宜于人情而后可行、我 朝二百年来、重熙累洽、 宗藩日盛、邸禄岁增、司赋者每每告匮、于是有言听 诸王自行辞禄者、有定为三七四六减支者、有立为另题名粮之例、而过期花生等项、甚至并其名粮而无之者、一时冗耗可称顿清、然行之未几、不足如故、今欲再行裁减、则克削太甚、无以示优恤之恩、欲稍限世封、则成训具存、虑恐蹈变更之咎、听其坐食而不为之处、则经费不给、终不胜蠹国之忧、仅为补缉而不塞其源、则苟幸旦夕、亦无救末流之弊、持筹主计之臣、日夕图之而不得其便矣、兹遇 皇上凝神远览、嘉与更始、既允臣下之请、而又欲通宗室之情、特遣官前往会议、而愚臣以职掌攸关、遂得谬承任使、慱得博访周谘、以毕其建议之初心、而各藩亦遂得殚思竭虑、以纾其欲言之素志、今据秦晋代藩、及各另城诸王所议禄粮均用之说、虽于目前禄食无减、而从兹则耗蠹可消。虽于通变诸事未详。而自兹则推类可举。何以明之、夫今所云变通者、不过曰限封开业弛禁加刑数者而已、然是数者。势实相因。原非两事。何者。既限其封。则不当绝其生计。于是乎有开业之议既开其业。则不当困之于城。于是乎有弛禁之议。既弛其禁。又不宜恣其所为而莫之检也。于是乎有加刑之议。要之数议之兴。惟起于禄粮之不敷耳信如诸藩之议。不敢再望额外之加。惟愿守其原派之数。有余不足。通融均用在各宗虽有缺乏之时在公家则无增添之扰。此数十年来。所相持而未发者。各藩既同辞言及之矣。窃尝计之、其便有三、何者、禄制不定。则冗费愈滋。国之所以病也。若立为定制。永不加增。则自兹以往。岁费可大省。而 朝廷之上。得以其余财备京边缓急之用。其便一也。欲加禄。则必加赋此必然之势。顾民力竭矣。其何以堪。今若此。可永无加赋之事。而小民获相安惟正之供。其便二也。禄之所以加多者。惟以宗人之多耳。顾宗人之多。虽云螽斯麟趾。不可限量。而花生传生来历不明之辈。岂其无之。何也。彼其意以为一入玉牒。便当仰食县官。故利其食指之多。以为厚殖之地。大抵然也。即各宗有心知其非者。率皆容隐而不举以为彼食禄纵多亦食公家之禄耳今若明示以一定之额。譬之士庶之家世业相承。此有此数。子姓虽多。各随其多寡受之。翕然相安。而无相争相夺之患。若一有螟蛉乞养者参于其间。诸子必且羣起攻之矣。何也不徒恶其非类且虑分已之有也使额禄既定。而宗人之中。脱复有如前花生传生等项。则增一人。即冒一人之禄。增一人之禄即减额内一人之数。各宗有不羣起而攻之者乎。故此法一行。匪特可以节财禄。亦可以清 潢派。其便三也。或者曰、各藩见在食粮。多寡不同。其取数之多者。如 周府之二十二万有奇。 代府之一十七万有奇。固当亟为限之矣。其少者。如 肃府止三千一百有奇。 郑府止一千五百有奇。亦可槩施之乎。是不然。夫所谓粮食之多者。非一人之身衣而食之。乃群各宗而均受之者也。宗多则禄多。宗少则禄少。宗多者。所衍必愈繁而宗少者。即繁衍亦不甚。繇斯以谈。虽多数世而后。其大畧可覩已况 肃府岁用之数。虽止三千一百有奇。而岁派之数。尚余一千三百有奇。 郑府除岁用外。亦尚积有赢余。虽云不多。然如后款所开。又巳量为之增加矣。而何不可行之有。或者又曰。各藩禄粮。其额数有余者。即数传而后尚足支用。固乐于从矣。其额数之不敷者。目今巳不能支。况可支于数世之后耶。臣以为各藩禄粮。业有分定仓口。亦如士庶之家。赀产盈约。各有不同。盈者自盈。固难裒之使寡。约者自约。亦难益之使多。各安其业而已矣。况今之所为此议者、如 秦府原额少银七千余两、 灵丘府原额少一千二百余两、 怀仁府原额少一千七百余两、彼皆所谓不敷府分也。议且若此。况其它乎。又况 秦府不敷之数、巳经臣具题处补、而 灵丘怀仁二府、业亦且议补之矣、所苦地方钱粮有限、不能多增、然据见在食用之数、亦巳足支、而又何尝不便也。纵再世而下。必有不敷之时。然诸宗前议不云乎。尽其所有彼此均用即不能四季全给。亦岂无不季二季之支。又云他日人数弥多。禄数弥寡纵减至数两穷困至死只当怨彼宗生息之多自难怨及 君父夫穷困人之所恶也。死亡人之所怨也。而彼且甘之。岂其独非人情哉亦诚虑夫禄食日倍于前。则剥削必加于后也。与其待 朝廷之裁削。而有无不可知。毋宁自为之限制耳。嗟乎、葢至是而诸宗之真情始见矣、但此议出于一府、或以为一人之见、而通于各藩、则巳合众虑之同、出于额禄有余之府、或以为自便之私图、而出于额禄不敷之府、则可见人情之公愿、又况地方各官、上自司道、下及有司、无不同辞以为可行、臣与各该抚按、再三筹度、卒亦无有出于此者、然后乃敢以其说进耳、不然、前日之议、臣方持抚臣变通之说、为 皇上告、期 皇上大破常格、断在必行、乃今不彼之议、而此之从者、良以人臣进言、不必自巳、惟求利于国、便于事而已矣、计苟不便。而狥诸宗之请。以方 朝廷之命。臣不敢也。计诚便矣。而执一巳之见。以废舆论之公。臣亦不敢也。矧我 皇上英明天纵。当建议之初。讵不即能自断。而必遣官会议正欲观各宗之所愿安在耳使各宗之所愿在此。而臣之所议在彼。夫乃非 皇上遣议之心乎。又况此议若行。则宗禄不减而自减。封爵不限而自限。其为变通孰大于是。葢昔者汉初虑诸侯强大不可制。今日议削地。明日议兴师。寻至推恩之令一下。而诸侯之壤地。不削自弱。故终汉世。无诸侯王之患。而亦无养宗室之费我 朝诸藩之事。虽不与汉事同。而其额粮之分授曾不异于壤地之世守也。诚得即以见在额派之禄。分赡各藩应食之宗。而日后子孙。均取给焉。则 朝廷无削减之名。而各宗得分愿之正。小民无加派之扰。而 庙堂省区处之烦。是亦当今一便计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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