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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貢禮部玩齋集》

貢師泰
书名《貢禮部玩齋集》
书名 贡礼部玩斋集
作者貢師泰
版本明抄本
分类集部>別集類
下落皕宋樓藏書志
内容 元貢師泰撰;前有《玩齋貢先生紀年録》朱鐩撰 先輩論詩,謂必窮者而後工,蓋本韓子語,以窮者有專攻之伎,精治之力,其極諸思慮者,不工不止,如老杜所謂癖躭佳句、語必驚人者是也。然三百篇豈皆得於窮者哉?當時公卿大夫士,下及閭夫鄙隸,發言成詩,不待雕琢而大工出焉者,何也?情性之天至,世教之積習,風謡音裁之自然也。然則以窮論詩道之去古也遠矣。我朝古文殊未邁韓、柳、歐、曾、蘇、王,而詩則過之。郝、元初變,未拔於宋;范陽再變,未幾於唐。至延祐、泰定之際,虞、揭、馬、宋諸公者作,然後極其所摯,下顧大曆與(延)〔元〕祐,上踰六朝而薄風雅,吁亦盛矣。繼馬、宋而起者,世惟稱陳、李、二張,而宛陵貢公則又馳騁虞、揭、馬、宋諸公之閒,未知孰軒而孰輊也。公以余爲通家弟兄,每令評其所著,如『東南有佳人,嶰谷有美竹』,深得比興;『日入柳風息,芙蓉生緑水』,遠詣《選》體。厚倫理如《風樹》、《春暉》,樹風操如《葛烈女》、《段節婦》、《李貞母》、《陳堯妻》,感古如《蒼梧》、《滕閣》,紀變如《河決》、《蘇臺》,論人物如《耕莘》、《蹈海》,遊方之外如《子虚道人》。《楊白花》、《吴中曲》有古樂府遺音,《國(字)〔子〕》、《黄河》可補本朝闕製。其他所作,固未可一二數。此豈效世之畸人窮士,專攻精治而後得哉?蓋自其先公文靖侯以古文鼓吹延祐閒,公由胄學出入省臺,其風儀色澤,雍容暇豫,不異古之公卿大夫游於盛明。故其詩也,得於自然,有不待雕琢而大工出焉者,此也。公年尚未莫,氣尚未衰,而尤嗜問學不止。今爲天子出使萬里外,他日紀録,爲風爲騷,入爲朝廷道盛德,告成功,爲雅爲頌,又當有待於公者,豈止今日所見而已?編是集者,爲其高弟子謝肅、劉中及朱鐩也,别又爲公年譜云。公字泰父,號玩齋,學者稱爲玩齋先生。至正十九年秋九月九日,會稽楊維禎序。 玩齋貢先生昔授經宣文閣下,僕時始至京師,以諸生禮見,得執筆墨,承事左右。凡先生之著作,無不飫觀而熟味焉。門人豫章塗穎、會稽何昇嘗爲輯録成編,列卷數十。侍講金華黄公、宣慰武威余公、御史臨川危公皆爲之序。其後先生以使節廉問閩海,僕適從以來南,暇日輒竊録其歌詩數百篇,藏諸篋笥。門生迺穆泰、陽絅、桂郁、鄭貫等請刻梓以傳。嗚呼!詩道至宋之季,高風雅調,淪亡泯滅,殆無復遺。國朝大德中,始漸還於古,然終莫能方駕前代者,何哉?大率模擬之迹尚多,而自得之趣恒少也。閒嘗觀諸二三大家之作,猶時或病之,況其他乎?先生之詩雄渾而(浚)〔峻〕拔,精緻而典則,不屑屑於師古,而動中乎軌度,不矯矯於違俗,而自遠於塵滓。才情周備,聲律諧和,斯蓋所謂自成一家之言者也,胡可掩哉?若夫朝廷之制作,金石之紀載,則具有全集在焉。至正乙未冬十有一月壬午朔,門人邯鄲趙贄書。 《玩齋詩集》者,中書户部尚書宣城貢先生之所作,而其門人謝肅、朱鐩所彙而萃之者也。先生蚤侍先文靖公遊京師,入胄監,而聲華赫然爲六館諸生之冠。當是時,文靖方在朝,而諸先生若草廬吴公、松雪趙公、四明袁公、巴西鄧公、清河元公、雍虞公、石田馬公、豫章揭公、廬陵歐陽公,先後以道德文章鳴海内,而先生遨遊其閒,講明論議,涵濡漸漬,所得者深,所蓄者大。其學該博而閎衍,其識高明而超卓,其才瑰奇而雄偉,其氣剛大而振發。故其於詩也,得乎性情之正,止乎禮義之中,博而不冗,約而不嗇,直而不倨,切而不泥,舒而不緩,奇而不險,深而不晦,優柔而不迫,和平而不躁,雄放傑出,而不蕩以肆。如江河盪潏,而莫測其涯也;如風霆變化,而莫見其迹也;如雲霞卷舒,出没晻靄,千態萬狀,而莫可名言也。誠所謂一代文章之宗匠者矣。用壬曩歲辱在翰林,先生時爲兵部侍郎,閒出平生所爲詩文,亡慮數千百篇。謹受而讀之,欲爲次其簡編以成一家之言,而亦得託名於不朽,則先生以都庸使者持節南邁而不果矣。其後用壬以使事還江東,遭時孔艱,流離顛沛,聲迹之邈不相聞者且數年。今年春,先生將漕閩廣粟道,出海昌,值海上有警,而遂留居焉。用壬日陪杖屨,散步林臯,從容進曰:『先生昔所示文若詩,敢請以畢前志。』先生喟然歎曰:『自喪亂以來,圖書散失,吾文稿之所存者十亡一二。今吾老矣,追思盛年之所作,殆不可復已。然吾胸中之耿耿者猶在,雖孤客遠寓,而感時撫事,未嘗不形之詠歌也。』因發篋中所藏,前後得四百餘篇,披閲數四,於是知先生之學益至而識益遠,才益廣而氣益充,非仁義道德之素積于中,歷困窮患難而不動其心者,安能若是也哉?亟欲類之成帙,適有校藝江浙之行,又不果。既歸,則其門人謝肅已序次之矣。惜乎用壬不能輯録于未散失之前,而肅也乃能掇拾於已遺落之後,非惟有愧於先生,而亦有愧於肅矣。然而肅是編之成,獨非用壬之志之所存乎?用敢序於篇端。至正十九年秋八月望日,諸生桐川錢用壬謹書。 至正五年春,宣城貢先生以翰林供奉出爲紹興推官,而文聲政譽,赫然傾動乎東南。東南之民既德之,士而志于學者,亦皆争出門下,惟恐在後。于時肅年尚少,沉伏下里,雖不獲仰承緒風餘論,往往聞大夫士有誦先生詩若文者,則必録而識之,以自致其忻慕之心焉。又六年,肅始就學郡庠,則先生已去郡。值朝修黜陟之法,而大臣有薦先生在紹興治理爲兩浙第一者,遂以召復入史館矣。自是參贊經筵,司業國子,以敭歷於省臺之閒,而治聲大振,播於人人,聞於朝廷。朝廷之倚任,日益以重,而海内之人識與不識,咸望先生之大用於時也。如肅者既抱其忻慕之心,至是則重是歎曰:『先生今天下人豪也,肅安得一受指教,以足生平之志願哉?』又八年春,肅以游學來杭,適先生退自政府,始得謁拜于吴山舍館。先生受而不拒,列于弟子員後,使十餘年欣慕之心,一旦傾寫,庸非幸歟?未幾,朝廷詔先生以户部尚書總漕閩廣道,出海昌,值海上有警,因留居于州之北門,凡七閲月,而先生起居食息之頃,肅未嘗不在侍也。説經之暇,閒授肅以作文賦詩之法。肅既籍記之,復退取先生詩文之稿而讀焉。見其名《友迂》者,則武威余公序之;名《玩齋》者,則金華黄公序之;名《東軒》者,則新安程公序之。其論夫行于今而傳于後者,何其詳且備耶!然攷其卷帙則錯亂,無幾,問之先生,則知皆殘缺遺亡於流離患難之餘矣。亟與新安胡彦舉、錢塘劉中海昌、朱鐩力加搜訪,或索之記意,或求之卷册,或録之金石,得古賦、歌詩、論辨、書啟、記序、表狀、碑誌、贊頌、雜著凡若干卷,而學者猶以未之快覩焉慊焉。於是先取詩歌大小三百餘篇,繕寫成帙,題曰《玩齋詩集》,且復於同志曰:『先生之詩,本之以精博之學,發之以雄偉之才,資之以高明之識,備是三者而不苟于作,故作則沛乎其莫禦。方其意之運也,如老將赴敵,某執弓矢,某執干戈,某執旗鼓俾,各從其所令,合以正而勝以奇,奇正相因,循環莫測,而節制斬然不亂。及其辭之措也,如大匠作屋,鳩衆工而聚羣材,某爲梁,某爲棟,某爲椽桷,俾各精于所事。迨夫屋之落而環視之,則門廡堂室秩乎其敘,黝堊丹漆焕乎其文,而莫有見其攻琢之痕、繪畫之迹者,惟其運意措詞各極其妙,故雖縱横上下,出入馳騁,而萬變不窮也。凡其宦轍所歷,若皇都上京,大河以北,長江以南,九州萬里之外。其趨朝扈駕,則有際遇之深,恩錫之重;其出使反命,則有諮諏之勤,靡及之歎;其孤客遠寓,則有游從之適,登臨之勝。是以文物禮樂之光華,民風俗尚之美惡,名都重地之壯觀,與夫忠臣烈士之節概,蠻夷下國慕義而來王者,一切可以形之咏歌,則莫不即時而紀事,託物而引興,與從官大臣、文儒逸士相爲倡和。而其音節體裁舉皆清俊奇古,雄渾雅健,有典而有則,固非風容色澤、流連光景者可同日而語也。蓋自風雅以來,能集詩家之大成者,惟唐杜文貞一人而已;繼文貞而興者,亦惟我朝雍虞公一人而已。試以《道園》所録,合先生是編而並觀之,則未知其孰先而孰後也。雖然,即其詩又烏足以知先生哉?先生説經,必極聖賢之指要,使學者深領其意而後爲文章,必出於己而無愧於古作者。在官政必欲上盡其道,而下懷其德,雖古循吏有不及。至于出處大節,俯仰無愧,每謂禹、稷、顔回同道,而孔明之煩,未嘗不與淵明同其静。此則先生素所自養而窮達一致者也。或掃室焚香,抱膝危坐,而終日不動;或露晨月夕,宇宙軒豁,則散策海上,逍遥閒曠。而默識夫造化之妙,以自適其天下之樂,則浩然之在胸中者爲何如,而視功名、文學直其末事爾。功名、文學,猶視爲末事,矧所謂詩歌者耶?而肅等汲汲於此,則固弟子之宜爲。然先生所作率多黼黻國家太平之美,迺今編肄於干戈危急之秋,毋亦思治之義也乎。遂書以爲序。十九年夏五月甲子朔,門人上虞謝肅拜手謹序。 余天性素迂,常力矯治之,然終不能入繩墨。矯治或甚,則遂病不能勝,因思以爲迂者,亦聖賢以爲美德,遂任之,一切從其所樂。常行四方,必迂者然後心愛之,而與之合;凡捷機變者,雖强與之,然心終不樂也,故暫合而輒去。京師,天下聲利之區也,迂非所宜。有嘗陰以求之士大夫之閒,得一人焉,曰貢泰甫。泰甫,故學士仲章君之子,能詩文。少游太學,有時名,因自貴重,不妄爲進取,有所不可交者,亦不妄與交,故吾二人者驩然相得,若魚之泳於江,獸之走於林也。時泰甫爲應奉翰林文字,固多暇者,即與聚盍,有蔬一品、魚一盤,飲酒三行或五行,即相與賦詩論文,凡經史詞章,古今上下,治亂賢否,圖書彝器,無不言者。意少適,即聯鑣過市,據鞍談謔,信其所如而止。及暮無所止,則與問曰:『將何之?』皆曰:『無所止也。』乃各策馬還。自古暨今,在公貴人能求賢常少。然自至元初姦回執政,乃大惡儒者,因説當國者罷科舉,擯儒士。其後公卿相師皆以爲當然,而小夫賤隸亦皆以儒爲嗤詆。當是時,士大夫有欲進取立功名者,皆强顔色,昏旦往候於門,媚説以妾婢,始得尺寸。此正迂者之所不能爲也。因翺翔自放,無所求于人,已而皆無所遇。予既歸淮南,泰甫亦以親嫌辭官,歸除紹興推官,不相見者爲最久。去年太原賀君爲丞相,蒐羅天下人才之有政譽者,而泰甫之治爲浙東西第一,迺得復召爲應奉。余適入朝爲待制,相見益歡,計其别十年矣。吾年少於泰甫,鬚髮皆白,而泰甫鋭然,紅面白如□,出其别後所爲詩文甚富,且大進益。泰甫真豪士也。夫以士之賢,無所遇,而淹於下僚,宜其悲憤無聊而不能盡也。顧乃自樹卓卓以其餘力,而致勤於文學,且其貌充然,非其中有所負,蓋不能爾。然則吾泰甫之迂又過我遠矣。夫古之賢士,多不兼於文藝。文藝雖卑,而世亦貴而傳之者,愛其人故也。不賢者之於文藝,雖極其精,人猶將賤之,亦何以爲也?泰甫,忠孝人也。其功名事業,當不待文與詩而傳,而況於兼有之耶?余昔與之别,今見其文如此。今又當别去,計相見時,其文又必有過此矣。於其行也,序而識之。年月日,青陽山人余闕序。 方今士大夫號稱文章家,多推宣城貢氏,而泰甫其尤秀出者也。蓋幼聞先翰林公過庭之訓,蚤受業太學博士,在朝又得與虞、揭、歐、馬諸名賢游,爵位通顯,故其文章爛然,宏博靡麗,卓邁雋偉,高者可以追配古人,非當時流輩所及也。蓋嘗有《友迂集》,余左丞廷心公序之,又有《玩齋集》,黄太史晉卿公序之美矣詳矣。今又有《東軒集》焉,徵序于余。夫以先生之文,當時所推重,將不賴二公之序以傳。二公之文章固高一世,猶不賴以傳,況如余之昧昧者乎?是以低回畏避而不敢也。雖然,先生脱吴門之難,棲遲海上者三年,益得肆其問學之功。及丞相迫起之,不得已爲兩浙運使。才志又不得以大展,則抑遏隱忍,以就筆硯之末,載其道於書,故其陳義之高,屬辭之密,深厚爾雅,又非前日《友迂》、《玩齋》之比矣,是不可以不知也。太史之稱虞卿、韓昌黎之論柳子、東坡海外之文、少陵夔州以後之詩,彼皆有所激而進也。余於《東軒》亦云。東軒在杭之校,蓋所寓也。余非敢序《東軒》之文也,因《東軒》之文而有感焉,故書之云爾。至正戊戌十月望,新安程文書于越之蜀阜僧舍。 夫人之生者有聲,聲通乎心,其宣諸口者謂之言;言中於理倫,比之而有章者謂之文。則文乃言之尤,其可傳而不泯者又文之尤也。蓋言以宣意,文以立言,可傳而不泯者,以其中理而載夫道也。道也者,貫古今而不可易,則文之用可得而泯乎?三代而上,文與理具,六經之文是也。三代而下,文自文,理自理,言之不能措諸文者有之矣,文之而戾乎理者亦有之矣。道何自而明乎?閒有作者刮其浮習,欲舉一世而甄陶之,雖鼓舞奮迅於一時,終亦轇轕於故常,而不克大有所振者,可勝歎哉!至於我朝元禎、延祐之閒,天下乂安,人材輩出,其見於文者,雖一言之微,亦本於理,累辭之繁,必明夫道,有温醇忠厚之懿,無脆薄蹇淺之失,其流風遺韻,漸涵洙濡,蓋將澤百世而未艾。烏乎!文章之盛,其斯時歟?自世故日變而士氣不揚,故老凋謝而師承無法,辭之儷乎古者不多見也,況其可傳而不泯者哉?及來閩中,始得今户部尚書宣城貢先生之文而讀之,其言簡而明,曲而當,法度嚴整,而意態舂容,所謂不多見者,非虚言也。其先翰林在延祐時以文名,則先生之得於家學者有素矣。人徒知其文之古,而不知其本於理也;人徒善其詞之工,而不知欲以明夫道也。可傳而不泯者,其可誣乎?雖然,是猶論其文也,若夫立朝之節,臨民之政,與夫理財之方,一皆見之行事之實,而非空言之無證者。可傳而不泯者,不獨文而已。先生之門人劉中、鄭桓以其平日所著,曰《友迂》,曰《玩齋》,曰《奊??》,曰《東軒》,曰《閩南》等,集類而成編,來求余序,因併及之。先生名師泰,字泰父,與余爲世契。至正辛丑夏四月廿有四日,特授亞中大夫治書侍御史兼經略使山東李國鳳序。 黄溍後序曰:延祐初,元故内翰貢文靖公較藝江浙鄉闈,溍以非才,誤蒙薦送,忝綴末科。公既入居文學侍從列,而溍隨牒遠方,浮湛州縣,晚乃登畿,將以門生禮見,則公捐館舍已久。猶□與公仲子侍郎公,託契家之好,而締文字交。侍郎由供奉翰林外補,而復以元官召,累升次對。溍適自退休備員勸講,同官爲寮,日相款洽。屬有史事,罔敢不親其職業,辰入酉出,無須臾閒。於侍郎之高文大册,長篇短章,雖時獲窺豹一班,嘗鼎一臠,終未能盡大觀而無憾也。溍以老得謝,歸臥林麓;侍郎方峻躋臺省,山駕使車相望,日益以遠。諸生有辱侍郎謂之進而旅於門下之士者,彙次其文集爲若干卷,持以示溍,始遂其快覩,而厭飫於雋永之味焉。昔之論文者蓋曰文之體有二,有山林草野之文,有朝廷臺閣之文。夫立言者或據理,或指事,或緣情,無非發於本,實有是實,斯有是文,其所處之地不同,則其爲言不得不異,烏有一定之體乎?侍郎早從文靖公至京師,而與英俊並遊於成均。逮釋褐授官,而踐敭中外,在朝廷臺閣之日常多。故其藴蓄之素,施於詔令,則務深醇謹重,以導宣德意而孚衆聽;施於史傳,則務詳贍精覈,以推敘功伐而尊國勢;施於論奏,則務坦易質直,以别白是非邪正、利病得失而不過爲矯激。他歌詩、雜著、贊頌、碑銘、紀敘之屬,非有其實,不苟飾空言以曲徇時人之求。至於宦轍所經,名區勝地,大山長溪,窮林邃壑,風嵐泉石,幽雅奇絶之概,有以動其逸興而形於賦詠,與畸人静者互爲倡酬,則皆清虚簡遠可喜,亦非窮鄉下士、草野寒生危苦之詞可同日而語也。蓋其爲文,初不膠於一定之體,安知其孰爲臺閣,孰爲山林也耶?東坡先生曰:『吾文如萬斛泉源,不擇地皆可出。在平地,雖一日千里無難。及與石山曲折,隨物賦形,不可知也。所可知者,當行于所當行,當止于不可不止,如是而已。』欲知侍郎之文,請以先生之言觀之。至正十又五年秋八月甲子,黄溍序。案,明刊本東坡以下缺,今据元板《黄先生集》補。 王禕序 沈性刊版序天順癸未 沈性拾遺跋 葛萬璧跋嘉靖乙酉 李默跋嘉靖乙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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