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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之二百九十五

卷之二百九十五

  华亭宋征璧尚木 徐孚远闇公 陈子龙卧子 何刚悫人选辑
  姚宗典文初参阅
  归太仆文集二(书 记 序)
  归有光
  ◆书
  奉熊分司
  寄王太守书
  论御倭书
  备倭事宜
  ○奉熊分司【议开吴淞】
  闻永乐初、夏忠靖公治水于吴朝廷赐以水利书、夏公之书、出于中秘、求之不可得见、独于故家野老搜访得书数种、尝见汉世国家有一事、必令公卿大臣与博士议郎杂议、始元中、诸儒相论难盐铁、及宣帝时桓宽推衍之、至数万言、而盛称中山刘子九江祝生之徒、欲以究成治乱、定一家之法、某所取水利论仅止一二、然以为世所传书、皆无逾于此者、郏大夫考古治田之迹、葢浚畎浍、距川潴防、沟遂列浍之制数千百年、其遗法犹可寻见如此。昔吴中尝苦水、独近年少雨多旱、故人不复知其为害、而堤防一切废坏不修、今年雨水、吴中之田、淹没几尽、不限城郭、乡村之民、皆有为鱼之患、若如郏氏所谓塘浦阔深。而堤岸高厚。水犹有大于此者。亦何足虑哉。当元丰变法、扰乱天下、而郏氏父子、荆舒所用之人、世因以废其书、至其规画之精、自谓范文正公所不能逮、非虚言也、单君锷本昆陵人、故多论荆溪运河、古迹地势蓄泄之法、其一沟一港、皆躬自相视。非苟然者。独不明禹贡三江、未识松江之体势、欲截西水入杨子江上流、工绪支离、未得要领。扬州薮泽曰具区、其川三江、葢泽不患其潴而川患其不流也今不专力于松江。而欲涸其源。是犹恶腹之胀。不求其通利徒闭其口而夺之食。岂理也哉。近世华亭金生纲领之论、寔为卓越。然寻东江古道、于嫡庶之辨、终犹未明、诚以一江泄太湖之水力全则势壮故水驶而常流力分则势弱故水缓而易淤此禹时之江。所以能使震泽底定。而后世之江。所以屡开而屡塞也。松江源本洪大、故别出而为娄江东江、今江既细微、则东江之迹灭没不见。无足怪者。故当复松江之形势而不必求东江之古道也周生胜国时、以书于行省、及都水营田使司、皆不能行、其后伪吴得其书、开浚诸水、境内丰熟、迄张氏之世、畧见功效、至论松江不必开、其乖谬之甚、有不足辨者、寻周生之论、要亦可谓之诡时达变、得其下策者矣、某独谓大开松江复禹之迹、以为少异于前说、然方今时势财力、诚未可以及于此、自执事秉节海上、迩者风汛稍息、开疏瓦浦、五十余年湮没之河、一旦通流连月水势泛滥、凡瓦浦之南、相近二十余里、水皆向北而流、百姓皆临流叹诵明公之功德。葢下流多壅水。欲寻道而出。其势如此。不得其道。则弥漫横暴而不制。以此见松江不可不开也。松江开。则自嘉定上海三百里内之水。皆东南向而流矣。顷二十年以来、松江日就枯涸、惟独昆山之东、常熟之北、江海高仰之田、岁苦旱灾、腹内之民、宴然不知、遂谓江之通塞、无关利害。今则既见之矣、吴中久乏雨水、今雨水初至、若以运数言之、恐二三年不止、则仍岁不退之水。何以处之。当此之时。朝廷亦不得不开江也。勇于任事之言天下之事。因循则无一事可为奋然为之亦未必难明公于瓦浦实亲试之矣、且以倭寇未作之前。当时建议水利、动以工费无所于出为解。然今十数年、遣将募兵、筑城列戍、屯百万之师于海上、事穷势迫。有不得不然者。若使倭寇不作。当时有肯捐此数百万以兴水利者乎若使三吴之民尽为鱼鳖。三吴之田。尽化为湖。则事穷势迫朝廷亦不得不开江矣弘治四五年大水至六年、百姓饥疫、死者不可胜数、正德四年亦如此、今年之水、不减于正德四年、尚未及秋、民巳嗷嗷矣、救荒之策、决不可缓。欲望早为措置米谷、设法赈济或用前人之法。召募饥民、浚导松江、姑且畧循近世之迹。开去两岸茭芦。自昆山慢水江、迤东至嘉定上海、使江水复繇跄口入海。放今年停潴之流。备来年荐至之水。亦救时之策也。
  ○寄王太守书【议开吴淞】
  卢公武郡志止抄录事迹、畧无纲要今新志因之、而近来言水利者、不过祖述此耳、尝访求故家野老得书数种、独取郏氏二三家、断以为专门之学、遂汇录成书、非能特有所见也、唯以三吴之水、潴于太湖、太湖之水、泄于松江、古今之论。无易此者。故着论以畅前人之旨。尝又读禹贡注三江者、讫无定论、惟郭景纯及后来边实之论为是、故定以为三江之图、明府见谕谓吴淞江与常熟县无预、某所论三吴之水、非为常熟一县之水也、江水自吴江经繇长洲昆山华亭嘉定上海之境、旁近之田、固藉其灌溉、要之吴淞江之所以为利者。葢不止此。独以其直承太湖之水以出之海耳今常熟东北江海之边、固皆高仰、中间与无锡长洲昆山接壤之田、皆低洼多积水、此皆太湖东流不快之故。若吴淞江开浚。则常熟自无积水然则吴淞江岂当与许浦白茅并论耶。明府又谓杨子江钱塘江何与于吴中水利、某意特欲推明三江之说。葢自来论吴中之水、必本禹贡三江既入之文。自孔安国以下以中江北江为据。既失之泥。班固韦昭桑钦近似而不详。先生云□一世之功者不当顾流俗之议旨哉言乎故当从郭景纯。唯三江之说明然后吴中之水可得而治也经曰三江既入。震泽底定、先儒亦言三江自入、震泽自定文不相蒙。然吴淞一江之入、震泽底定。实系于此经文简畧不详耳。某诚恐论者、不知此江之大、漫与诸浦无别、不辨原委或泥张守节顾夷之论、止求太湖下之三江。用力虽劳。反有支离湮汨之患也。但欲复禹之迹、诚骇物听既如宋郏亶时之丈尺时力亦恐未及、而水势积壅为害、欲求明府先令所在、畧据今日河影、开挑茭芦、使自昆山夏驾口至嘉定栅桥、寻入海之口。则江水有通流之渐矣。今春量拨赈饥之谷、召募饥民、或可即工、又旁江之民、积占茭芦、指以告佃为名。所纳斗升之税、所占即百顷之江、兼之涨滩之税、亦多吏胥隐没、官私少获其利、昔宋时围田皆有禁约。今奸民豪右占江以遏水道、更经二三年。无吴淞江矣。若责所占之人、免追花利、止令随在开挑。以复旧迹。则官不费。而奸有所惩矣。
  ○论御倭书【御倭】
  今日用兵之势、自倭奴入寇、于今三年、有司婴城自保、军卫莫之谁何、盻焉视彼重装满载、得气而去、徒诿曰无兵犹可也。今各省之兵四集、无虑十万、屯聚境上、而至今相持、未见有必战之计、老子曰、师之所处。荆棘生焉。孙子曰、久暴师。则国用不足。钝兵挫锐。屈力殚财。则诸侯乘其敝而起。故兵闻拙速。未观巧之久也。今若是不几于钝乎。议者谓此寇不宜与之战。在坐而困之。此固一说也。然穷天下之精兵。散甲士于海上。旷日弥月。而久不决。则所谓困者在我矣则是不可不察也今日之计。宜于速战而已。然兵有分有合、徒厚集其众于一。而不为之列屯要害。广布形势。则贼之所出。必视我无备之处而为之走集是宜观地之要以拟其溃。吴越之地。濒于大海。吃紧着数尽此二端海口之可入者数路而已既不能把扼。而使之突入三江五湖之间。要害之可守者数处而已又不能按据而使之横溃。则将何为而可也。某以为贼在川沙。兵之所向能保其败于东。不溃于西耶。攻其外。不溃于内耶。故太湖之口可屯也。三泖之口可屯也。吴淞江之中。益可屯也。某尝循行江上。问所谓沪渎垒者。知昔人御寇之遗迹。即如此为屯垒。不独可以拒贼之入路又可以为州县之声援也昨者黄冈泾之捷、斩首之多、巳前所未有、然贼复东出、则贼虽挫于五湖之上而蛮烟复接于九峯之间矣。繇此言之、分屯其可后乎。往贼攻州而府不救、攻县而州不救、劫掠村落而县不救、府如无州。州如无县。县如无村落。仅仅自保于一城之中。如与人鬪而束其手足。绝其党而孤立。如之何能自存也。幸而此贼在于抄掠而已。设有长驱之志。孰能御之。是唇齿俱亡。而首尾横决矣。即使徒以保城为功。而置百里生民于度外为人父母。何以为心。况京畿方千里之地。荡然无藩篱之限。兵之失势。莫甚于此。其不可一也。凡王者之师。未有不分别其逆顺。离散其党与者今闽浙亡命与诸岛之夷。固所必诛。若吾民所被其系虏。而驱之以为前行。以饵吾师。尝闻吾军斩首百余。其间止有一二为真贼者则临阵之际。岂可不辨其真伪。明购赏格。丹青生活之信。古之用兵能使贼为吾用而今驱之使为贼此其不可二也。聚天下之兵。而军法不立。断斩不行。卤掠不禁。前者方列阵。后者已奔佚。是民有百走退死之心。而无一前进生之计。且所谓营垒行阵。间谍兵械。与夫分数形名。虚实奇正之说。兵家之所尝言。悉置而不讲。此其不可三也。故今日之兵。在于决机。而分屯以伍其势又当戒饬州县之吏。不宜以闭塞成闉为上策百姓之逃归者。不可逆以奸细。而禁锢诛戮之。至于诛赏军令之大。今之所调。杂以夷獠。宜示中国之纪律。不可为蛮夷所笑。如是而战不胜。贼不灭者。未之有也。然今虽以殄灭为期。而经畧措置非数十年不能安宁耳。夷性贪狼。狃于虏获之利。虽有惩艾。不能保其不来。夫自正统以来。殆将百年。及今而发。如人之疾病。一旦发作。岂能遽止。故宜考求宣德正统之间。前之所以侵盗而无已。后之所以顿息而不来。则有以知其故矣。永乐中、广宁伯镇守辽东、筑城金线岛之西北、夜见东海南岛中火光。即知寇至。邀击之。擒斩无遗。以是寇不敢入境。葢彼悬度大海。经以旬月。非风候不行。又不多赍粮饷。所以截之易贼未到岸。往往饥罢。兵法无附于水而迎客。无迎水流。独于御虏宜反而用之必迎水逆击不使上岸此必尽之术也舍是则繇外海而入内海。繇海入港。由港入城郭。如今日必至之害矣。请宜振饬祖宗之法、自广闽浙淮以至辽东。修沿海列卫之政。则兵不必别调也举都司备倭之职。则将不必别选也。不然而恃客兵、兵不可久居。设又撤还。贼将复至。周旋不已。是兵无时而息也。而民亦殚矣。议者又谓宜开互市。弛通番之禁。此尤悖谬之甚者。百年之寇。无端而至。谁实召之。元人有言。古之圣王。务修其德。不贵异物。今往往遣使奉朝旨。飞舶浮海。以唤外夷互市。是利于远物也。远人何能格哉。此在永乐之时。尝遣太监郑和一至海外。然或者已疑其非祖训禁绝之旨矣。况亡命无籍之徒。违上所禁。不顾私出外境下海之律。买港求通。勾引外夷。酿成百年之祸。纷纭之论。乃不察其本。何异扬汤而止沸。某不知其何说也。唯严为守备。鴈海龙堆。截然夷夏之防。贼无所生其心矣。
  ○备倭事宜【备御】
  倭贼犯境、百姓被杀者几千人、流离迁徙、所至村落为之一空、迄今踰月、其势益横、州县仅仅自保、浸淫延蔓、东南列郡、大有可虑。即今贼在嘉定、有司深关固闭、任其杀掠、已非仁者之用心矣、其意止欲保全、仓库城池以免罪责。不知四郊既空、便有剥肤之势。贼气益盛。资粮益饶。并力而来。孤悬一城。势不独存。此其于全躯保妻子之计。亦未为得也。见今贼徒出没罗店刘家港、江湾月浦等地方、其路道皆可逆知、欲乞密切差兵设伏、相机截杀。彼狃于数胜。谓我不能军。往来如入无人之地。出其不意。可以得志。古之用兵。惟恐敌之不骄不贪法曰卑而骄之。又曰利而诱之。今贼正犯兵家之忌。可袭而取之也。访得吴淞所一军、素号精悍、倭贼惮之、呼为白头虫、去岁宗柏户冯百户见倭船近城、仓卒与敌、为其所杀、有司不加矜恤、反归罪于二人、自后人以为戒、又城壁崩圯、半落海中、且累年不给军粮、士皆饥疲、往往乞食道路、遂致新城失陷、翻为贼巢、嘉定上海之势、日以孤危、今乞召新城失事指挥、令收还散卒以赎罪。要以厚赏。俾于贼所入嘉定及往南翔等要路。阻陿之处。长鎗劲弩。设伏以待之又新城败散之余。所存约二百余人。人数寡少。乞募沿海大姓沈濮蔡严黄陆等家。素能御贼。及被其毒害者并合为一专为伏兵及往来游击贼自不敢近太仓嘉定松江矣。且因新城之军。俟便袭击。城可复袭而有也。法曰善守者守其所不攻。又曰使敌人不得志者害之也。今所谓守城者徒守于城之内。而不知守于城之外。惴惴然如在围城之中、贼未至而巳先自困矣。夫苏州之守。不在于娄门。而在于昆山太仓太仓之守。不在于太仓而在于刘家港此易知也今贼掠罗店等处巳尽、必及南翔、贼据南翔、夺民船以入吴淞江、一日可至葑门、即苏州危矣。南过唐行、则淞江危矣。今闻又至太仓穿山等处。即常熟危矣。故欲害之使不得至。所以为守也。然所谓设伏为奇。又时出正兵。相为表里而后可也。又嘉定近海、为内地保障、其县令恇怯不知兵、乞委任百姓所信向、如任同知、董知县、武指挥等协力主决兵事、知县备办粮食。不得从中阻挠。倘有疏虞。即苏松二郡。不可保矣。又访得白茆旧有白茆寨、刘家港旧有刘家寨、青浦旧有青浦寨、此皆前朝拨置军士备倭之所。葢以春夏巡哨。秋冬还卫。又白茆吴塘茜泾、刘家港、甘市等处、各有烟墩。烽火相接。以此见往时备倭之迹今疏阔如此欲以一城自固不可得也。又访得贼中海岛夷洲、真正倭种、不过百数、其内地亡命之徒固多、而亦往往有被劫掠。不能自拔者。近日贼抢娄塘罗店等处、驱率居民挑包、其守包之人、与吾民私语、言及某府州县人、被贼胁从、未尝不思乡里、但以剃发、从其衣号、与贼无异、欲自逃去、反为州县所杀以此只得依违、苟延性命、愚望官府、设法招徕、明以丹青生活之信、务在孤弱其党。贼势不久。自当解散。此古人制夷遏盗之长策也。又闻民间、不见官府出军、以为当俟请旨、须大军之至、窃见祖宗于山东淮浙闽广沿海、设立卫所、镇戍连络、每风候调发舟师出海。后又设都指挥一员、统领诸卫、专以备倭为名。今倭贼凭陵、所在莫之谁何、但见官司纷纷、抽点壮丁、及原设民快、皆素不教练之民。驱之杀掠。以致一人见杀。千人自溃。徒长贼气。使海外蛮夷闻之。皆有轻中国之心。非祖宗设立沿海军卫之意也。当事者拘碍文法、动以擅调官军为解、窃伏读律擅调官军内一欵、其暴兵卒至。欲来攻袭。事有警急。及路程遥远者。并听从便。火速调发军马。乘机剿捕。若贼寇滋蔓。应合捕者。邻近卫所。虽非所属亦得调发策应若不即调遣会合。或不即报上司。及邻近卫所不即发兵策应者。与擅调官军罪同不调与擅调者同律极快此各卫得自调发策应之明文也。今贼杀害人民。动摇畿辅。苏松内地、城门经月不开、百姓喁喁、各卫拥兵深居、贼在近郊、不发一矢、忍以百万生灵饵贼。幸其自退。岂可得哉。夫以沿海之内。自足备御。今独以民兵支吾。玩愒养寇。及其必不可巳。然后请旨动调大军。夫以民兵则气力孱弱。以大军则事体隆重。是虚设沿海数百万之兵也况大军之至。吾民餍饱豺狼之腹巳久矣、
  ◆记
  光禄署丞孟君浚河记
  ○光禄署丞孟君浚河记【浚河】
  吴淞江承太湖之水、蜿蜒东下三百里入海、左右之浦、如百足、江自甫里、折而北行、至昆山全吴乡、东为渚浦、又为帆归浦、斜折而南、入于渚浦江复东、而浦之南出者、其东为张浦、又东为顾仙浦、又东为诸天浦又东为同丘浦、又东为新塘、皆南入于渚浦若为塘为溇为泾为浜、凡在其间者、此光禄署丞孟君规其乡所浚之水、江东南岸之地也自新塘东则江又南折、非孟君之乡矣、君居家好义、岁捐赀以为民兴利、至是大旱、又捐赀尽浚诸水之在其乡者、当此时邑民告饥、而全吴半乡独丰熟、其父老感君之义、请记其事夫三吴江海之介、而羣山之水、又犇注于其间为大浸、所谓太湖也。太湖分迸而出以入于海若以人力沟防疏导、则无不治之田而水旱不能为患害。葢湖水自西而下。而海之潮。自东而上。清流不能胜浊泥之滓。故水不可一日不浚也。嘉靖初朝廷尝遣大吏来治、今四十年矣、不治、古之三江、其二不可考、今惟吴淞一江、仰接太湖之水、古者江狭处犹广二里、今自夏驾以来、仅仅如线、而茭蒲葮菼生其中、下流入海之跄口、不复通矣、千墩新洋黄浦皆乱流也。水道何由而顺乎。故江左右之浦、在东者、但见止水蕴藻、而姑苏以东、秀州以北百里间、其田皆不耕。吾恐又数年江日涸而西。而湖水益横流。东南之民、将不食也、葢君居一乡、能兴其乡之水利。则夫受司牧之寄者。独可以辞其责耶。君名绍曾、字守约、以太学上馆为大官丞最、浚河二十有四、二万七千六百九十四丈、为工四万九千六百、用谷十有三万九千斤、是用勒石以告来者、
  ◆序
  送阳曲王公参政陕西序
  ○送阳曲王公参政陕西序【陕西佐藩】
  陕西省治故长安周秦汉隋唐之所都、昔人称建都之形胜、无逾关中者、太祖高皇帝初定天下、尝幸汴幸洛、将幸关陕、时以扩廓帖木儿李思齐张恩道之乱、戎马蹂践、所过皆空城、千里无行迹、而金陵庙祏巳定、遂为帝都、亦其时与势不得不然也。永乐北迁、而万世之业定矣、然以长安为大省、建布政司、则前代行省之官、司有使、其贰为参政、即前代之参知政事、宰相之任也、拊循教化、数千里之地、非独汉京兆冯翊扶风之任也、今天子哀悯元元、作兴吏治、未及三载考绩之期、特行黜陟之典、于是阳曲王公以按察副使分司江南、遂晋是官、葢王者以六合为家、其根本在生民、非必其行在所所当轸念也长安浩穰称为陆海、河山土地、无改于昔、今之蹙耗甚矣、岂非任岳牧者之责乎、昔郑国渠白渠两渠之饶、衣食京师亿万之口。至唐杜佑以为大历初所溉田、比于汉减三万八千顷是时长安尚为京师。而佑言巳如此。诚如杜氏计。复此两渠。劝农置官。严修障塞。积谷缮兵。以收漠南之地。汉唐之盛。岂不庶几哉。昔宋庆历初、是时天下全盛、范文正公请城东京、议者以为迂其后乃思其言、先朝丘文庄公亦以幽燕迫近胡虏而漕河易噎。欲重山后之守。寻元海运之法。今以关中百二之险、诚使膏壤千里、百姓殷富、而汉唐河渭之漕故在。于以为国家之陪京。此万世之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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