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清实录 | 二十四史 | 四库全书 | 古今图书集成 | 历史人物 | 说文解字 | 成语词典 | 甲骨文合集 | 殷周金文集成 | 象形字典 | 十三经索引 | 字体转换器 | 篆书识别 | 近义反义词 | 对联大全 | 家谱族谱查询 | 哈佛古籍

首页|国学书库|影印古籍|诗词宝典|二十四史|汉语字典|汉语词典|部件查字|书法图集|甲骨文|历史人物|历史典故|年号|姓氏|民族|图书集成|印谱|丛书|中医中药|软件下载

译文|四库全书|全文检索|古籍书目|国学精选|成语词典|康熙字典|说文解字|字形演变|金 文|历史地名|历史事件|官职|知识|实录|石刻墓志|家谱|对联|历史地图|会员中心

首页 > 子部 > 杂论 > 野客丛书 >

卷二十七

卷二十七

○姓名同者
汉刻中有郑子真残碑,毁裂不容深考。或者往往疑为谷口郑子真。以仆考之,郑子真见于所载者有二,一即谷口者,一郑玄之孙,见《真诰》。谷口者,系哀平之世。郑玄之孙,计其时在三国,而此碑乃灵帝熹平四年,相去俱远,乃知又别一人。是所见三郑子真也,想不止此。仆因观史传,闲集古人姓名同者,至二百余人,后见益多,不暇一一笔录。只如公孙弘有三人,张禹有四人,其他如南宫适、伏子贱、朱买臣、孔安国、张长公、杨雄、龚遂之徒,亦不止一人。后周自有两宇文贵,前汉自有两贡禹,唐有两李光进俱为将,有两裴巽俱尚主。古有两羿,俱善射。《类说》谓凡有三王乔。以仆观之,亦不止此。然古人姓名,岂能括尽?不过随所见言之耳。《崇文总目》谓有《同姓名录》一卷,《名贤姓字相同录》三卷,缺考。《隋志》:《同姓名录》一卷,乃梁元帝撰。
○东阳沈隐侯
今人言沈约则曰东阳。仆考约为东阳太守,非其末年官位。齐隆昌初,约以吏部郎出为东阳太守,明帝即位,征为五兵尚书,迁国子祭酒。永元初,复为司徒左长史,进号征虏将军、南清河太守。梁武帝受禅,为尚书仆射,迁右仆射,迁侍中、右光禄大夫,领太子詹事,迁尚书令,改左仆射,领中书令,领太子少傅,转左光禄大夫。约自东阳太守之后,其履历如是之深,亦既居相位矣,岂可但言东阳邪?又约谥隐侯,为其有怀不实,故曰“隐”。隐者,贬词,非佳语也。今乌戍《西寺土地祠牌》曰“东阳沈隐侯祠”,似未为允。又诗词有“沈腰清瘦”之语。仆又考之,约之言曰“老病百日数旬,革带常移孔,以手握臂,计月小半分。”于传文初无腰瘦之语词,盖述其意尔。仆观王约戏沈昭略曰:“汝是沈昭略,何以瘦而狂?”此却有沈瘦二字。
○江革忠孝
《蒙求》“江革忠孝,王览友弟。”诸家注,尽引后汉江革。且后汉江革,是江巨孝,非忠孝也。仆读《南史》,梁时亦有一江革,年十六,丧母,以孝闻,后为魏人所执,词色庄正,不少屈服而归。梁明帝曰:“今日始见苏武之节”。此正兼忠孝二事。
○汉赐金晋赐布帛
汉赏赐多用黄金,晋赏赐多用绢布,往往各因其时之所有而用之。汉初,以黄金四万斤与陈平间楚,其用如此,所积可知。梁孝王临死,府库尚有黄金四十余万斤。吴国悬赏,斩大将者,黄金五十斤,以次赏金各有差等。王国尚尔,天府有不待言者。治郡有声,则增秩赐金;复有功臣不时之赏,费用浩瀚,不闻告乏。数千斤之赐甚多,不可胜举,如黄霸、严诉、尹翁归等,动与百斤。周勃赐五千斤,霍光前后所赐至七千斤。至王莽末,省中黄金尚积六十万斤。董卓邬,亦不可胜数。是知当时黄金多也。晋时赏赐绢布。绢百匹,在所不论。阮瞻千匹,温峤、庾亮、荀菘、杨珧等皆至五千匹,周复、唐彬、琅琊王等皆六千匹,王浑、杜预等皆八千匹,贾充前后至九千匹,王浚、张华、何攀等皆至万匹,王导前后近二万匹,桓温前后近三十万匹。苏峻之乱,台省煨烬,时尚有布二十万匹,绢数万匹,又可验晋布帛之多也。
○退之淮西碑
《唐史》与《三说》皆谓,退之《淮西碑》多归裴度功,李妻唐安公主不平,诉之于帝,谓愈文不实,遂斫其碑,更命段文昌为之。而丁用晦《芝田录》则曰“元和中,有老卒推倒《淮西碑》。帝怒,命缚来杀之。囚至,曰:“碑中只言裴度功,不述李力,微臣是以不平。”命放罪,敕段文昌别撰。罗隐《石烈士说》亦曰“石烈士名孝忠,猛悍多力,尝为李前驱。一旦,熟视裴碑,大恚怒,因作力推去其碑,仅倾状者再三。吏执之诣前,孝忠云云,上因得淮西平贼之本末,命段学士更为之。”二说皆谓因老卒推碑,与前说不同。又读李商隐《淮西碑》诗曰“碑高三丈字如手,负以灵鳌戴以螭。句奇语重喻者少,谗之天子言其私。长绳百尺拽碑倒,粗砂大石相磨治。”观商隐所说,又非关老卒推仆碑石,乃为当时之人谗言所入,天子自使人拽倒,别刻文昌之作。诸说不同,并著于此。
○古人谚语
古人谚语,见于书史者甚多,姑著大略于此,曰“兽恶其网,民恶其上。”曰“众心成城,众口铄金。”曰“从善如登,从恶如崩。”曰“狐裘蒙茸,一国三公。”曰“家有千金,坐不垂堂。”曰“耕当问奴,织当问婢。”曰“一日纵敌,数世之患。”曰“欲人勿知,莫若勿为。”曰“一朝不朝,其间受刀。”曰“当出不出,间不容发。”曰“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曰“一人左朝,百人一带。”曰“一日不书,百事荒芜。”曰“畏首畏尾,身其余几。”曰“天与不取,反受其咎。”曰“白头如新,倾盖如故。”曰“皮之不存,毛将安傅。”曰“千人所指,无病自死。”曰“怒其室,作色其父。”曰“官无中人,不如归田。”曰“力田不如逢年,善仕不如遇合。”曰“相马失之瘦,相士失之贫。”曰“虽有亲父,安知其不为虎;虽有亲兄,安知其不为狼。”曰“生男如狼,惟恐其;生女如鼠,惟恐其虎。”曰“彀弩射市,薄命先死。”此类不可胜举,今人有薄命先穿之说,知此语久矣。
○唐宰相视事
唐宰相上事日,用隔品致敬,坐受御史中丞、吏部侍郎以下廷拜之礼,自陈夷行始奏罢之。按文宗时,王涯为仆射,当时御史中丞宇文鼎耻为之屈,奏仆射视事,四品以上官不宜拜,涯建言与其废礼,不如避位以存旧典。帝诏尚书省杂议。李固言:“受册官始上无不答拜,而仆射亦受册,礼不得独异。虽相承为故事,然人情难安,岂可不改?”帝不能决,竟用旧仪。武宗时,陈夷行为左仆射,乃奏仆射视事,受四品官拜,无著令,比自左右丞、吏部侍郎、御史中丞,皆为仆射下拜阶下,谓之隔品致敬。准礼,皇太子见上台群官先拜,而后答拜,以无二上故也。仆射与四品官并列朝廷,不容独优,左、右仆射位次三公,三公上日答拜,而仆射受之,非是。望敕有司约三公上仪著令。诏可,至是始定。夫以左右丞、吏部侍郎、御史中丞列拜阶下,而仆射巍然坐受于堂上,不几于甚乎?仆尝考之,唐初未尝有是礼。自明皇尊崇张说,乃始习为故事,初非旧典。说初行此,时人亦惊异之,或征所从来,说引圣历间李日及豆卢钦望同日拜相用此仪。其言如此,初无据也。
○汉朝臣见三公礼
或者谓唐朝臣见三公礼,则闻之矣。汉世朝臣见三公礼,班史不载,是以后世无闻焉。仆谓汉世朝臣见三公礼并拜,至丞郎见入坐皆持版揖,事见《汉仪》及《汉旧仪》。是以卫青为大将军,或谓汲黯大将军尊重,不可不拜,黯谓大将军有揖客,反不重邪?陈蕃为光禄勋,范滂为主事,以公仪诣蕃,执版入阁,至坐,蕃下夺滂版,滂投版振衣而起。郭泰责蕃曰:“以阶级言之,滂宜有敬;以类数推之,至阁宜省。”敬止在门,汉世三公之礼,与百僚绝席,如此之异,至入坐之礼则杀矣。此有以见其大略。沈约《宋书》亦尝引以为言。
○唐阶官之制
唐制,服色不视职事官,而视阶官之品。至朝散大夫,方换五品眼色,衣银绯,封赠荫子。未至朝散,虽职事官高,未许易服色。封赠之制,虽宰相只许封一代,其封二代,非特恩不可。光禄大夫许门设戟,吏三十考转银青,此其大略也。仆观白乐天为中书舍人、知制诰,元简为京兆尹,官皆六品,尚犹著绿。其诗所谓“凤阁舍人京兆尹,白头犹未脱青衫。南宫启请无多日,朝散何时复入衔?”刘梦得《贺给事加五品》诗曰“八舍郎官换绿衣”,元微之作《武儒衡升朝散大夫制》曰“今由是级,则服色骤加,诚足贵矣。”乐天《授朝散大夫制》曰“荫子封妻,岂惟腰白金而已?”权德舆罢相,为检校尚书、兴元节度使,改葬其父,因表纳检校尚书,请回赠祖官,不许纳官,特赠祖亻垂礼部郎中。吕温《代郑相公谢戟十二枝表》曰“吏考三十,始秩银青;战勋十二,乃号柱国。”
○省中画壁
鲁直言唐省中皆青壁画雪。仆因考之,汉省中皆粉壁画古列士、列女,见《汉官典职》,而沈约《宋志》亦曰“郎官奏事明光殿,殿以胡粉画古列贤、列士。”唐翰苑粉壁画海中曲龙山,宪宗临幸,中使惧而涂之,是后皆画松鹤,见李德裕诗“画壁看飞鹤”,注:秘阁廊壁。薛稷画鹤,见郑谷诗“浅井寒芜入,迥廊叠藓侵。因看薛稷鹤。共起五湖心。”《画断》云:毕宏大历二年为给事中,画松石于左省厅壁。《集贤注记》云:集贤院南壁画阴铿诗图,北壁画丛竹双鹤,四库当门画夫子坐于玄帐,左右诸弟子执经问道。《东观记》谓灵帝诏蔡邕画赤泉侯五代将相于省。《唐录》谓文宗自撰集《尚书》君臣事迹,命画于太液亭省禁画壁。见于所载,班班若此。应劭谓画堂画九子母,疑有所据。
○醉翁亭记
欧公作滁州《醉翁亭记》,自首至尾,多用也字。人谓此体创见,欧公前此未闻。仆谓前辈为文,必有所祖。又观钱公辅作《越州井仪堂记》,亦是此体,如其末云“问其办之岁月,则嘉五年二月十七日也。问其作之主人,则太守刁公景纯也。问其常所往来而共乐者,通判沈君典宗也。谁其文之,晋陵钱公辅也。”其机杼甚与欧记同,此体盖出于《周易?杂卦》一篇。
○嵇康幽愤诗
《石林诗话》曰:嵇康《幽愤诗》“昔惭柳下,今愧孙登”,盖志钟会之事。仆谓钟会所以害康者,因吕安兄讼弟之故。观其集,有《与吕长悌绝交》一书甚详。其间曰“阿都开悟,每喜足下有此弟,足下许吾不击都,以子父六人为誓,吾乃感足下重言尉解都,都遂释然。何意足下包藏祸心,密表击都?今都获罪,吾为负之,吾之负都,由足下之负吾也。”盖康尝为安致解于其兄,兄绐其和,密致其罪。康悔,因为是书,与其兄绝交,遂牵连入狱。《幽愤》之诗,正志其事,所以继有“内负宿心,外恧良朋”之语。《魏氏春秋》谓,吕巽诬其弟安不孝,安引康为证,康义不负心,保明其事,钟会劝大将军因此除之。而《晋史》亦曰:康与吕安友善,安为兄所枉诉,以事系狱,词相证引,遂复收康。康谨言行,一旦缧绁,乃作《幽愤诗》。盖孙登尝谓康曰:“子才多识寡,难免于今之世。”此所以有愧孙之语。乐天《杂感》诗曰“吕安兄不道,都市杀嵇康。”
○应璩百一诗
《石林诗话》曰:梁钟嵘论渊明出于应璩。应璩诗不多见,惟《文选》载其《百一诗》一篇,所谓“下流不可处,君子慎厥初”,与陶诗不类。《五臣注》引《文章录》云:曹爽多违法,应璩作诗以刺在位,若百分有补于一者。渊明正以脱略世故,超然物外,区区在位者,何足以概其心哉?仆读《杂体诗集》,应璩《百一诗》凡有五首,不止一篇。所谓百一云者,又不止《文章录》一说,凡有数说。张方贤《楚国先贤传》曰“应休琏作《百一诗》,讥切时事,遍以示在位者。咸皆怪[C151],何宴独无怪也。”李充《翰林论》曰“应休琏作五言诗百数十篇,有诗人之旨。”孙盛《晋阳秋》曰“应璩作诗百三十篇,言时事颇有补益。”《七志》曰“应璩谓之新诗,以百言为一篇,谓之《百一诗》。”《乐府广题》曰“百者,数之终。一者,数之始。士有百行,终始如一。故云‘百一’。应璩为曹爽大将军长史,前后为诗百余篇以讽爽,揉以习俗之言,傅会其意,名曰‘百一’。爽卒不惜,以及于祸。”《百一诗序》曰“时谓曹爽曰:‘公今闻周公巍巍之称,安知百虑有一失乎?”《文章录》曰“曹爽多违法,璩为是诗以讽焉。意者以为百分有一补于时政。”《唐?艺文志》“应璩有百一诗,八卷。”钟嵘谓“应璩诗祖魏文,善指事,得激刺之旨。”
○白乐天诗纪岁时
白乐天诗多纪岁时,每岁必纪其气血之如何,与夫一时之事,后人能以其诗次第而考之,则乐天平生大略可睹,亦可谓“诗史”者焉。仆不暇详摘其语,姑摭其略。如曰“未年三十生白发”,“不展愁眉欲三十”,“三十生二毛”,“三十为近臣”,“又过三十二”,“忆昔初年三十二”,“忽年三十四”,“年已三纪余”,“我年三十六”,“元和二年三十七”,“行年三十九”,“四十如今欠一年”,“四十有女名金鸾”,“衰病四十身”,“四十官七品”,“四十已如此”,“四十心如七十人”,“年来四十一”,“病鬓愁心四十三”,“面瘦头斑四十四”,“发鬓苍苍四十五”,“衰颜江城四十六”,“四十六时三月尽”,“鬓发苍苍四十七”,“应悟前非四十九”,“四十九年身老日”,“五十蹉跎得掌纶”,“吾年五十加朝散”,“五十江城守白发”,“平头五十人”,“长庆二年五十一”,“五旬已过不为天”,“前岁花前五十二”,“五十二人头似霜”,“明年半百又加三”,“今年花前五十五”,“犹去悬车十五载”,“每思儿戏五十六”,“今年五十六”,“苏杭两州五十七”,“只欠三年未六旬”,“半百年过六年时”,“身为三品五十八”,“我初五十八”,“五十八翁方有后”,“欲年六十始归来”,“天明平头六十人”,“六十衰翁儿女悲”,“不准拟身年六十”,“六旬犹健天亦怜”,“冉冉老去过六十”,“位逾三品过六旬”,“已过潘安三十年”,“来岁年登六十二”,“六十二三人”,“六十三翁头雪白”,“六十四年明日催”,“行年六十四”,“七十我今欠五岁”,“无喜无忧六十六”,“相看七十欠三年”,“六十八衰翁”,“今日行年将七十”,“今年登七秩”,“已开第八秩”,“悠悠七十春”,“外翁七十孙三岁”,“七十我年幸过之”,“吾今已年七十一”,“眼昏须白七十一”,“七十三人难再到”,“七十三翁旦暮身”,“七十过三更较希”,“七十四年身”,“寿及七十五”。考本传,白公年七十五薨。自三十至七十五,往往必见于诗。又有“去时十二三”之句,及“数行乡泪一封书”,则题曰“年十五时作”,《王昭君词》则题曰“年十七时作”。“少年已多病”,则题曰“年十八时作”。“我年二十君三十”,又纪其少年之所作如此。仆观白公年十八时,谓“少年已多病,此身岂堪老。”然安强寿考,至于七十有五,而后不禄,既有姬侍,不能无耗蚀气血,故寿夭虽系所禀,然方寸泰然,不汲汲于荣利,是亦养寿一端。今士大夫精耗于内,而神惊于外,所以罕终天年。观白公之诗,率多宽适,有以验其寿云。
○景帝杀周亚夫
《容斋续笔》曰:景帝非杀卿大夫者,独至于周亚夫而忍为之,何哉?窃尝原其说,亚夫屯细柳,天子劳军,至不得入,既入不得驱驰,介胄之士不拜,以军礼见,谓乘舆制于将帅,岂人臣之礼哉!则其傲睨帝尊,故赐食不设箸,有不平之气,鞅鞅非少主臣,见于词色之间,以是殒命,其可惜也!仆谓此说不然。景帝忌刻少恩,颍滨先生尝言之矣。其残忍所及,非特一亚夫而已。释之以劾奏之恨斥死,邓通以吮痈之怨饿死,晁错为国远虑而诛死,此犹未也。临江王荣以母失爱,使酤吏杀之;吴王世子以博争道,提博局杀之;梁王纵之骄,复致于忧死,其于君臣父子兄弟之际,肆其残忍者,往往而是,安可谓景帝非好杀者,独忍于亚夫哉?且天子劳军细柳,至不得入,既入不得驱驰,介胄之士不拜,正亚夫好处,所以见治军严整如此,岂易得哉!是以文帝改容礼敬,劳军而去,谓亚夫岂得而犯,以霸上棘门为儿戏,其意可见。异时,以“缓急真可将兵”属景帝,文帝正以此得之。景帝即位,随用以平七国之难,则亚夫军容整肃,其效立见。仆尝谓使为将者,人人如亚夫之治兵,则兵何患乎不精?敌何患乎不克?然则景帝之杀亚夫者,正自其残忍之性,杀臣下不以为怪,虽如亚夫之挺挺,亦所不免。岂亚夫有以致之邪?前辈谓人主杀人,不可使之手滑。信哉!
○退之琴诗
退之《听琴诗》曰:“昵昵儿女语,恩怨相尔汝。划然变轩昂,勇士赴敌场。”此意出于阮《筝赋》“不疾不徐,迟速合度,君子之衢也;慷慨磊落,卓砾盘纡,壮士之节也”。阮此意,又出于王褒《洞箫赋》。褒曰:“澎濞沆瀣,一何壮士;优柔温润,又似君子。”

《野客丛书》 相关内容:

前一:卷二十六
后一:卷三十

查看目录 >> 《野客丛书》



辛壬日鈔三卷 日知堂筆記三卷 日知堂筆記三卷 朝野瑣記不分卷 雜抄不分卷 客問雜錄四卷 東詠軒筆記三卷 聞見瓣香錄四卷 破睡編一卷 意園偶記一卷 師友札記四卷 識小錄八卷 晤仙集不分卷 就正齋語錄五卷 藏山稿外編不分卷 定樞錄二卷窮神錄二卷從心錄二卷至命錄二卷 鷦園隨筆四卷 鷦園隨筆四卷 零金碎玉一卷 零金碎玉四卷 拘墟私語不分卷 悔翁雜鈔二卷 悔翁筆記六卷 秣營璅記一卷 西藝叢鈔一卷 西清偶筆一卷 讀史雜鈔一卷 陔蘭書屋筆記一卷 陔蘭書屋筆記二卷 榕陰譚屑賸稿二卷 寶綸堂集古錄十二卷 吾友從事錄一卷 通齋雜錄十六卷 榕堂讀書瑣錄二卷 石船瑣記十卷 麉澞薈錄十四卷窺豹集二卷 麉澞薈錄十四卷爽鳩要錄二卷 麉澞薈錄十四卷爽鳩要錄二卷 麉澞薈錄十四卷 麉澞薈錄十四卷 麉澞薈錄十四卷 榕堂續錄四卷 榕堂續錄四卷 榕堂續錄四卷 測海錄一卷 測海錄一卷 斯未信齋雜錄六卷 斯未信齋雜錄六卷 斯未信齋雜錄一卷 受禮廬日記不分卷 蕊榜質神錄一卷 晚翠軒筆記一卷 顧尙之雜稿不分卷 蟫食餘編六卷 紹衣堂偶記一卷 書倉編四卷 榕社叢談十二卷 松塵燕談三十二卷 庸盦筆記六卷 庸盦筆記六卷 
关于本站 | 收藏本站 | 欢迎投稿 | 意见建议 | 国学迷
Copyright © 国学大师 古典图书集成 All Rights Reserved.
免责声明:本站非营利性站点,内容均为民国之前的公共版权领域古籍,以方便网友为主,仅供学习研究。
内容由热心网友提供和网上收集,不保留版权。若侵犯了您的权益,来信即刪。scp168@qq.com

ICP证:琼ICP备2022019473号-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