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清实录 | 二十四史 | 四库全书 | 古今图书集成 | 历史人物 | 说文解字 | 成语词典 | 甲骨文合集 | 殷周金文集成 | 象形字典 | 十三经索引 | 字体转换器 | 篆书识别 | 近义反义词 | 对联大全 | 家谱族谱查询 | 哈佛古籍

首页|国学书库|影印古籍|诗词宝典|二十四史|汉语字典|汉语词典|部件查字|书法图集|甲骨文|历史人物|历史典故|年号|姓氏|民族|图书集成|印谱|丛书|中医中药|软件下载

译文|四库全书|全文检索|古籍书目|国学精选|成语词典|康熙字典|说文解字|字形演变|金 文|历史地名|历史事件|官职|知识|实录|石刻墓志|家谱|对联|历史地图|会员中心

首页 > 史部 > 野史 > 留东外史 >

第十七章 握雨携云都惊变卦 寻根觅蒂只怪多情

第十七章 握雨携云都惊变卦 寻根觅蒂只怪多情

  话说刘越石等四人同住贷家,其中就只胡庄和姜清的交情最好。这日胡庄发见了姜清的私信,想起刘越石那日回来,述郑绍畋的话,很疑心这信就是隔壁的女子写的。几日没有见她,必是避嫌疑搬往别处去了。心中算计着等姜清回来,须如何盘诘他,他才肯说。一时张裕川回来了,望着胡庄笑道:“我们中国的事,真有些不可思议的。敝省送了七八十名丘八先生,到日本来学普通。我今日碰了一群,一个个都是雄彪大汉,年龄至少也在三十以上。你看好笑不好笑?”胡庄道:“要你好笑做什么?一视同仁,有教无类,自然是这般送法。并且小借款已成立,大借款也差不多,不愁没有钱用。”张裕川叹道:“送来学别的手艺也好点,何必要学这捞什子普通呢?这普通科学,岂是容易学得出来的,不是活坑死人吗?”胡庄道:“要你多这些心做什么?管他呢。哪怕于今政府要征集乡下六十岁以上的农夫,送到这边来和小姜同学美术,也只能由着政府,不能说政府是捉了黄牛当马骑。我们只要他不扰害我,横竖是中华民国的钱。每月三十六块,张也使得,李也使得,能读书不能读书是不成问题的。政府送人的时候,原没有存心要这些人读书的,管他呢。我们且到中国料理店去买点菜来,打点酒来,好过中秋。老刘说到代代木去,想必就要回了。小姜出去的时候,我嘱咐了他,叫他回来吃晚饭。”张裕川道:“我看小姜与隔壁家的女子只怕已经有了苟且。你看那日老刘回来,述那姓郑的话,他在侧边听了,急得一张脸通红。我晓得他的脾气不好,不敢和他取笑。”胡庄点头道:“幸喜没有取笑他。

  你若当着人笑他一句,他立刻放下脸走了,莫想他再和你说话。

  他这种公子脾气,我劝过了他多少次。和他交久了,也知道了这人的性情,却不大要紧。

  说话时,刘越石也回了,一边脱衣就座,一边笑道:“今天还快活,吃了只好鸡,听了两个好笑话,我说给你们听。”

  胡庄道:“既有好笑话听,等我开个单子,叫下女到料理馆去买东西,好安排过节。”说时起身拿纸,问买什么好。张裕川道:“随你的意,开了就是。”胡庄写好了,拿钱叫下女去买,回身笑道:“什么笑话?”刘越石笑道:“你这样经心作意的听,又不好了。”张裕川道:“管他好不好,说了再评论。”

  刘越石道:“两个都是吊膀子,出了乱子的事。一个是老胡的同乡,两个人同到锦辉馆看活动写真。一个姓陈,一个姓黄。

  姓陈的是官费,来了三四年。姓黄的自费,才来不久。两个人在锦辉馆遇了个女子,两个就抢着吊,都以为有了些意思。那女子不待演完就走。他们两人以为事情成了功,连忙跟了出来。

  那女子上电车,也跟了上电车。换车也跟了换车。一径到了芝区虎之门,跟着那女子下车,走区公园穿了过去。姓陈的见四面无人,赶上前问道:“小姐到哪里去?‘那女子笑道:”家去。’姓陈的见她很有情,接着问道:“你家里我可以去么?‘女子踌躇了会道:”我先进去安排好了,你再进来方好。’姓陈的点头,满心欢喜。顷刻,到了一家门首,女子停住脚,手招他们两人道:“你们站这里等我进去,就来喊你。‘女子说完,推门进去了。两人站在门外,看房子也还精致,不像下等人家。姓陈的很得意,以为吊上了人家的小姐。姓黄的等了一会,不见有人出来,心里疑惑,向姓陈的道:”我看这事情危险。那女子不像是淫卖妇,恐怕出乱子,我们回去的好。’姓陈的道:“为其不是淫卖妇,我们才讲吊膀子。若是淫卖妇,还要吊吗?一点儿也不危险,我听说是这样吊上手的多得很。

  你要怕就先回去也好。‘姓黄的听得这般说,哪里肯回去?便说道:“你成了功,好歹不要丢了我。我不会讲日本话,你须替我办交涉。’姓陈的正待答话,门响处,那女子出来,对他们招手。他们大着胆子进去,女子将他们带到里面一间八叠席子的房里,女子仍转身出去了。二人轻手轻脚的不敢响动,忽然门开处,一个有胡子的老头儿,带着两个男子,走了进来。

  二人一看,魂都吓掉了。那胡子指着二人道:“你们来这里干什么?‘随用手指挥两个男子道:”给我捆了,扛到警察署去。

  ‘两个男子不由分辩的一拥上前,一个收拾了一个,胡子道:“今晚已迟了,明早再送去。你们二人用心守着,不许他们走了。’说完去了。两个男子坐在旁边守着。姓黄的便埋怨姓陈的不听自己的话,这送到警察署去,什么脸都丢尽了,说不定还要监禁。姓陈的也非常担扰,怕事情弄破了,掉了官费,便求两个男子放他们出去,许送钱给两个男子。那两个男子摇头道:”这干系太大,放了你们不要紧,我们的饭碗会掉。除非有一千块钱,我们就拼着担这不是。不然是要送到警察署去的,由警察署再送到你们公使馆,明后日全国就有好新闻看。且等我搜搜你们身上可有名片,不要弄错了名字。‘可巧二人身上都带有名片,都被搜着了,二人更加着急。姓黄的对姓陈的道:“你和他们说,看少要点钱,可不可以放得。”姓陈的便又对两个男子求情。说来说去,作六百块钱了事。当时放了姓黄的去拿钱。姓黄的有千零块钱存在银行里,当晚不能去取,次日早才拿了将姓陈的赎了出来。听说姓陈的对于这款子的分担,还要研究。“

  胡庄道:“研究什么?”刘越石说:“姓陈的说,这钱是姓黄的特别顾全名誉愿意出的,并且曾劝姓黄的不要同进去,姓黄的不肯听。不知他们为这笔款,将来会弄出什么交涉来。”胡庄道:“还有个什么笑话?”刘越石道:“这个是湖南姓田的,也是在锦辉馆吊膀子。吊了个女人约好了,同到旅馆里去歇。二人从锦辉馆出来,携手同绕着皇宫的河走。走了一会,那女子忽然对姓田的道:”你在这里等等,我到近处一个朋友家拿点东西就来。‘姓田的便站在河边上等。顷刻工夫,女子来了,二人又携着手走。走不多远,只见黑影里一个男子劈面走了来,走到跟前,看见了女子,立住脚呔了声道:“哪去?

  ‘女子登时吓得战兢兢的,往黑影里躲。姓田的知道不妙,忙抢着上风,面朝河站了。只见那男子用手往怀里一插,对姓田的叱道:“你是谁?’姓田的知道他这手不是摸刀便是摸手枪,哪里敢等他抽出手来呢?便不顾死活,连头带肩撞了过去。

  那男子不提防碰个正着,只听得扑冬一声,想是跌下河去了。姓田的不要命的跑回家,半晌还说话不出。“胡庄笑道:”同一仙人跳,也有幸有不幸。到锦辉馆看活动写真的女子,没有不可吊的。你若是蠢头蠢脑,衣服又穿得不在行,她翻过脸来,便是仙人跳。碰了内行,才规规矩矩的卖淫。你看锦辉馆每晚有多少留学生在那里,特等头等都差不多坐满了。有几多收拾得怪模怪样,金戒指、金表、金眼镜,涂香傅粉,和女子差不多的人妖,挨着那些淫卖妇坐一块,动手动脚。只要你稍稍留神,就有的是把戏看。锦辉馆也就利用这个,好专做中国人的生意。他馆子里的常例,每周有一张很长的日本新旧剧片子,最后出演。中国人不喜欢看日本剧,一到演日本剐的时候都跑了。他见每晚是这样,摸到了中国人的性格,便不演日本剧子。还有层为中国人谋便利的,监场的警察绝不到楼上来,恐碍中国人的眼。“

  胡庄正说着,下女买东西回了。胡庄道:“已到四点多钟,小姜想必就要回了。等去办好了菜,好大家吃酒。”说着,起身进厨房去了。菜还没有办好,姜清果然回来,径上楼换了衣服,拿了洗澡器具下楼,对胡庄道:“你们只管先吃,我出了一身大汗,洗个澡就来。”胡庄笑着点头道:“你去,我们等你。”姜清去了。这里酒菜摆好,姜清已来,四个人少不得划拳猜子,大闹中秋。径吃到夜间八点钟才止。各人洗脸漱口已毕,胡庄拉姜清到僻处道:“你同我散步去,我有句秘密话告诉你。”姜清答应了,都穿着寝衣,拿着团扇,同走到靖国神社的公园里面,在常设椅上坐了。姜清问:“有什么秘密话说?”胡庄笑道:“哪有什么秘密,哄着你玩的。”姜清道:“这也无味,下次你说话,我不信了,”胡庄道:“我是想问你句秘密话。老刘、老张在跟前不好说。他们的嘴快。”姜清道:“问什么?”胡庄道:“她搬的那地方还好么、?”姜清道:“谁呢?”胡庄笑道:“今日写信给你的那人。”姜清起身道:“你胡说,准写信给我?”胡庄扯住说道:“没有就没有,着急怎的?可笑你与我交这么久,还不省得我的性格。我难道也和那种轻薄人一样,不知轻重的。什么话都拿着当笑话说?你定要将我当外人,不肯对我说,有你的自由,我何能勉强?不过你认错了我就是。并且这事,我已明白了几分。莫说外面已有这谣言,就是没有谣言,凭我的眼光,也要猜着八九。然而老张、老刘背着你议论,我还极力替你辩白。即如今日这封信,要是落在老张、老刘手里,怕他不设法拆了你的看吗?既不拆看,能不当着人打趣你?并且那信面的邮花上,分明盖的是神田邮便局的印,只要跟着你走?一刻工夫,就探到了那人的住址。我因不肯做鬼鬼祟祟的举动,故来问你。哪晓得你待我还是待他们一样。”姜清低头一会道:“你问了做什么?我不是不肯说,因说了彼此都没有益处。觉得不说的好。你且说你是存什么心问我,还是只图听我说了,你好开开心?还是有别的用意哩?”胡庄正色道:“我是拿人开心的吗?你是给人拿着开心的吗?这事与我毫无关系,有什么用意?不过见世情险恶,难保不有第二个姓林的出来,与你为难。你又文的,我和你既相好,恐你顾前不顾后,生出变故来,不能不关心。”姜清道:“你既这般用心,我都说给你听就是。”

  原来姜清与那陈女士眼角留情,已非一日。等那姓林的搬来,他们已差不多要成功了。只因陈女士胆小,没有干过这种事,每次姜清和她问话,她便胸中如小鹿儿乱撞,半日才能回答一句。那日,陈女士到晒台上晒汗巾,发见于姓林的对自己挤眉弄眼,她哪里肯作理会?不提防姜清走了上来,他恐姜清开口说话,被姓林的听见,故忙低头下楼。走到楼口,才回头望姜清使了个眼色,随用手往对面一指。姜清瞪了姓林的一眼,也下楼去。自此姜清恐陈女士被姓林的吊去,听得那边晒台的梯子响,必带几分醋意跑来监督。及至赌案发生,从警察署放回,姜清已疑到是姓林的报的警察。心想:这厮既如此厉害,不先下手,必被他夺去。主意拿定,即跑到晒台上故意咳了声嗽,陈女士果然轻轻的上来。姜清见对面楼上没有人,便小声对陈女士道:“我家昨夜出了乱子,你知道了么?”陈女士道:“我仿佛听得老婆子说,被警察拿了牌,你也在内吗?”姜清半晌指着对面楼上道:“就是那东西可恶。你今晚对晒台上的门不要关,我到你房里来坐坐。”陈女士摇手道:“这决使不得,万一被老婆子碰了,待怎么?”姜清道:“我来在十二点钟以后,你决不可害我。”说完,不等陈女士回话,即催她下去,自己回身进房去了。陈女上一个人在晒台上出了会神,回至房中,好生委决不下,坐不安立不稳的,晚饭也懒得吃。到八点钟的时候,老婆子上来将楼门关了,她那一寸芳心,更是怦怦的跳动。挨至九点钟,挂起帐子待睡,想起那楼门,哪里睡得着呢?径到十点钟,心中不知胡思乱想了些什么。忽然想到楼门关了,他怎么得来?坐了起来,待出去开门,又想到开了让他进来怎么得了!心中虽是这般想,身子不觉已到了帐子外面,开了房门,摸到晒台门口,将闩子抽了,急急回房睡下。

  喘着气,双手捧住心窝,只是冲冲的跳个不了。睡了一刻,又坐起来,想门闩虽抽了,门还是关得很紧的。他跑了来,见是关着的,不敢推,或怕响,推轻了,不仍是和闩了的一样吗?

  他怎么得进来哩?不觉又摸了出来,将晒台门开了,好像姜清就站在门口等似的,战战兢兢,不敢抬头。走至房里睡下,又翻悔不该开了门,怕他进来不得了,想起来仍旧关了。想了几回,实在闹了半晚,闹乏了,起来不得。幸喜得不见他来,料到是不来了。才矇眬的要睡,猛觉得身子已被人搂住,吓得埋着脸,气也不敢出,咬紧牙关,哑声儿厮耨。只此片刻工夫,便是千秋恨事。来人不待说便是姜清了。

  大凡偷情的女子,于未近男子以前,多半十分胆小,既生米煮成了熟饭,廉耻之心就要减退许多。若再被人撞破,外面有了不可掩的风声,便倒行逆施,不复计有廉耻了。所以古人立礼,男女授受不亲,重的就是防微杜渐。当下陈女士与姜清定了情,在枕边自无所不说。谈到家世,陈女士也是上好人家的小姐,明治四十三年同她哥子到日本。革命的时候,她哥子回国,她便没有回家,只在上海住了十多日,仍到日本,在御茶之水桥女子高等师范学校上课,也是官费。那夜径睡到差不多要天亮,姜清才过去。自此夜去明来,人不知鬼不觉的同睡了几夜。那日姜清知道胡庄打了那姓林的,怕他寻事报复,夜间即和陈女士商议,教她搬家。陈女士也怕弄出是非来,第二日即在锦町寻了个贷间,午后便搬了过去。姜清或是日甲或是夜间,有机会即去坐,对着房主人说是兄妹。房主人见二人面貌是有些相似,也不疑心。这几日姜清有别的事没有去,陈女士已忍耐不住,冒险寄了书信,叫姜清去。及至去了,除调情而外,又没有别的话说。姜清回家,被胡庄识破了。赚到靖国神社,披肝沥血的盘问。姜清只得将以上的事,倾心吐胆的说了出来。

  胡庄听了,点点头道:“我又要骂你了。她既这般待你,你就应该死心塌地的待她,才不枉她因你坏了一生名节,担了一身干系。却为何无端的又生出野心来?”姜清道:“这又不是胡说吗?你几时见我生了什么野心?”胡庄道:“你还要瞒我。你没有生野心,这几日天天在外面跑,为什么不到她家去?”姜清红了脸,不做声。胡庄道:“听你平日骂日本女人不值钱,不待说,又是什么女留学生了。”说着摇摇头道:“你是这样不自爱,将来不出乱子,我也就不肯信。”姜清低头半晌道:“教我也没法子,又都不是才认识的。”胡庄吃惊道:“都不是才认识的?啊呀呀,这个都字,令人吃惊不小呢。你听我的话,少造些孽,就是积了德。我也不愿根问你哪些人了。”

  说着,携了姜清的手,起身叹了口气道:“都只怪阎王不好,生了你这副潘安带愧卫玠含羞的面孔,哪得无事?哈哈哈。”姜清将手一摔道:“真是乞儿嘴,说来说去,就要说出这些讨厌的话来。”胡庄笑道:“哪里是讨厌的话,都是至理名言。你晓得日本后藤新平男爵的一生事业,都是在面孔生得好成的吗?我说给你听。”姜清道:“知道你信口编出些什么来,也要人家听。”胡庄道:“你才胡涂。这样大一个人物的历史,也可随意编的吗?你说后藤新平十几岁的时候干什么吗?他在福岛县县署里当底下人。因他生得美,被那县知事安场保和男爵的女公子看上了。当时那女公子正是十五六岁,初解相思。

  然虽爱极了后藤新平,只是地位太相悬殊,怎的敢向父母开口?一个人心中抑郁,恹恹的成了个单相思病。她一个心爱的丫鬟知道她的心事,便向男爵夫人说了。男爵夫人对男爵说,以为男爵必动气。哪晓得男爵久已看中了后藤新平,听了他夫人的话,便点头道:“这妮子眼力还不错。后藤那小孩子,我也欢喜。我家横竖是要赘婿的。既爱了他,赘进来就是。只是我要亲自问过,看可是真爱,还是一时间的感触,这是不能由他胡后悔心的。男爵真个去问那小姐,那小姐既为后藤新平成了单思病,岂有说不是真爱的?安场保和男爵问明白了,即刻和后藤新平说,自然是立时成功。顷刻之间,后藤便做了男爵的爱婿。不到几月,男爵即拿出钱来,送他出西洋,学了几年医学回来。男爵荐他当名古屋的病院院长。他一到名古屋,即艳名大噪。凡住在名古屋的,无论是夫人、小姐、艺妓,乃至料理店的酌妇,都如着了魔,不管自己有病无病。一个个跑到医院里来,争着要院长亲自诊视,别的医生看了是无效的。有时后藤新平不得闲,她们情愿挨着饿等。他因是面孔生得好,很得人缘。从那时就做内务省卫生局长,做台湾民政长,步步高升,做到递信大臣。他一生轰轰烈烈的历史,不是都从面孔上得来的吗?还有一层好笑的事,他当底下人的时候,一个同事的叫阿川光祐,也因爱了他,情愿每月在自己薪水中抽出三块钱补助他。你看面孔好的魔力大不大?”姜清道:“后藤新平有这般美吗?何以在报上见他的照片,那么样不好看?”胡庄道:“明媚鲜妍能几时?哪里有美貌的老头子?你再过二三十年,不也成了吴道子不能画的吗?”二人一边走一边说,不觉已到了家。

  不知后事如何,且俟下章再写。

查看目录 >> 《留东外史》



建文朝野汇编 建文朝野汇编 建文帝后纪 建文帝后纪 建文皇帝事迹遗录 皇明逊国记 逊国君纪钞二卷臣事钞六卷 革除建文皇帝纪 东朝纪 东朝纪 东朝纪 革除逸史 革除逸史 革除编年 革除遗事 革除遗宁 革除遗宁 革除遗宁 革除遗宁 革除遗宁 革除遗宁 革除遗宁 革除遗宁 革除遗宁 革朝志 革朝志 革书 姜氏秘史五卷附校勘记一卷 姜氏秘史 姜氏秘史 姜氏秘史 壬午功臣爵赏录一卷壬午功赏别录一卷 壬午功臣爵赏录一卷壬午功赏别录一卷 壬午功臣爵赏录一卷壬午功赏别录一卷 壬午功臣爵赏录一卷壬午功赏别录一卷 壬午功臣爵赏录一卷壬午功赏别录一卷 明史遗闻录 皇明小史摘钞 蓝玉党供状 平蜀记一卷附平西蜀颂一卷 平蜀记 平蜀记 平蜀记 平蜀记 平蜀记 平蜀记 平蜀记 平蜀记 平蜀记 平蜀记 平蜀记 皇朝平吴录 皇朝平吴录 皇朝平吴录 皇朝平吴录 皇朝平吴录 皇朝平吴录 皇朝平吴录 皇朝平吴录 皇明平吴录 
关于本站 | 收藏本站 | 欢迎投稿 | 意见建议 | 国学迷
Copyright © 国学大师 古典图书集成 All Rights Reserved.
免责声明:本站非营利性站点,内容均为民国之前的公共版权领域古籍,以方便网友为主,仅供学习研究。
内容由热心网友提供和网上收集,不保留版权。若侵犯了您的权益,来信即刪。scp168@qq.com

ICP证:琼ICP备2022019473号-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