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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臨川葛雝仲穆編次,儒學學正孫存吾如山校刊;目後有『至元庚辰良月益友書堂新刊』一行 黄氏手跋曰:毛刻《范德機詩》,不言所據抄刻本,但云是集與《揭曼碩集》皆芙蓉江周仲榮見貽者,亦未及言爲抄、刻本之異也。此册舊抄,觀前多綱目及刊刻年月,知據元刻,然中多與家藏元刻不合。因手校之,而舊經不寐道人以毛本校者,又未可執現行之本相勘。蓋毛本已經修改,似非孝章先生取校時之刻板,故動輙歧異。因復取已修本校之,下方云『續校毛本』者是也。五月初十晨起校訖記。 又曰:甲戌端陽前一日,有書友擕書一册示余,謂近從吴江賈人得來者。開卷視之,知爲舊鈔《范德機詩集》,而經人校勘者。問其直,索青蚨千錢。余曰:『子知此書之所以可貴乎?』曰:『不知也。』余亦笑而留之。蓋是書爲舊鈔,爲校勘。此書賈之所以索千錢,而余之愛此書者,爲校勘者乃不寐道人。末有圖記可證,并有字迹可辨,故可珍。且余之必欲得此書者,是書雖經以毛刻校勘,而又以意改定,然未見元刻,尚多脱略。余適有元刻,手校一過,乃爲善本。此書之必欲歸余,而始完善,夫亦有數存焉。復翁記。 又曰:續檢《孝慈堂書目》云:『《范德機集》,范梈德機,七卷,抄白一百三十四番,一册,金孝章手校。』知即是册也。復翁六月六日識。 又曰:壬辰冬十月,對汲古閣本互校一過,彼此闕誤及疑各用圈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