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末江苏嘉定(今属上海市)人，字仲山，晚号抑斋。寿丰弟。同治进士。授编修。同治九年(1870)出督湖南学政。光绪二年(1876)擢翰林院侍讲。五年擢侍讲学士。七年转侍读学士，旋授内阁学士兼礼部侍郎衔。九年，上疏力陈抗击法国侵略。十年署刑部侍郎，在总理各国事务衙门行走。旋往天津会同李鸿章等与法国议订条约。后历任礼部右侍郎，户部、兵部左侍郎等职。二十三年在军机大臣上行走兼总理衙门大臣，擢刑部尚书。旋调礼部。次年支持变法，助康有为向光绪帝送书递折，传达光绪帝的谕旨，劝孙家鼐延康有为任京师大学堂总教习，促进变法。二十六年开缺回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