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李濬《松窗杂录》：“太和、开成中，有程修己者，以善画得进谒。修己始以孝廉召入籍，故上不甚以画者流视之。会春暮，内殿赏牡丹花。上颇好诗，因问修己曰：‘今京邑传唱牡丹花诗，谁为首出？’修己对曰：‘臣尝闻公卿间多吟赏中书舍人李正封诗曰：天香夜染衣，国色朝酣酒。’上闻之，嗟赏移时。杨妃方恃恩宠，上笑谓贤妃曰：‘妆镜台前，宜饮以一紫金盏酒，则正封之诗见矣。’”

“国色天香”原是李正封用以描写牡丹花的美丽，唐玄宗于是从牡丹花之美联想到杨妃醉脸更胜似牡丹花，从而李正封之诗也便成为贵妃美态的生动写照。后以此用为贵妃醉态美的典故，也可用以反比牡丹花。

宋．李清照《多丽》词：“恨萧萧，无情风雨，夜来揉损琼肌。也不似，贵妃醉脸，也不似，孙寿愁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