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思想各不相同，就像人的面孔各不相同一样。语出《左传．襄公三十一年》：“子产曰：‘人心之不同，如其面焉，吾岂敢谓子面如吾面乎？’”清．章学诚《文史通义．言公中》：“圣人之言，贤人述之，而或失其指；贤人之言，常人述之，而或失其指。人心不同，如其面焉。”后也引作〔人心不同，各如其面〕。《三国志．蜀志．蒋琬传》：“杨戏素性简略，（蒋）琬与言论，时不应答。或欲构戏于琬曰：‘公与戏语，而不见应，戏之慢上，不亦甚乎？’琬曰：‘人心不同，各如其面。面从后言，古人之所诫也。’”晋．常璩《华阳国志．刘后主志》：“夫人心不同，各如其面；面从后言，古人所戒。”《儿女英雄传》七回：“奇怪，都道是‘人心不同，各如其面’，怎生有这等相象的？”林语堂《大荒集．论读书》：“前人说得我服，是前人是；前人不能服我，是前人非。人心之不同如其面，要脚踏实地，不可舍己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