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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朔望定交分术,以六十一乘定迟速数七十,七十七除之,所得为限数及入气盈缩,加减泛交分,为定交分。
  推入蚀限术,入交定分,如交中已下为月在外道,交中已上,以交中减之,余为月在内道。内外分如后准巳上,前准已上者,为入蚀限,望则月蚀朔入限。月在里者,蚀入限如后准已下,为交后分,前准已上,反减交中,余为交前分。置前后分,以一百一十二约之,为去交时数。
  推日月蚀所在辰术,如求律气,应加时法,得加时所去辰。月在冲辰蚀。昔非正见者,于日出及日没前十二刻半内其初末,以候之。
  求月在表朔蚀,准夏至初去交前后二百四十八分为初准已下,加则午正前后七刻内者蚀。又夏至前后,每一日损初准二分,毕于前后九十四日,各为每日变准。若变已下加时如前者蚀,又以末准六十,减初准及变准,余以十八约之,为刻准,以算。午正前后七刻数,百时准加时去时准内去交,如末准已下,前蚀。又置末准,每一刻加十八,为差准。加时刻去午正前后,如差准刻已下去交分,如差准已下者,甚蚀。秋分至春分,去交如末准已下,加时南方三辰者,二蚀。
  求月在里朔不蚀,准夏至日,去交一千三百七十三初为准,初准已上,加时午正前后十八刻,内或不蚀。又夏至后,每一日益初准一
  分半,毕前后九十四日,各为每日变准。以初准减变准,余,十而一为刻准,以减午正前后十八刻,余为时准。去交在变准已上,加时准,内或不蚀。
  推月蚀分术,置去交前后定分,冬交前皆去二百二十四;春交后去一百,交前去二百;夏不问前后去五十;秋交后去二百,交前去一百,不足去,蚀既。有蚀者,以减后准一百四而一,余,半已下为半弱,半已上为半强,命以十五满限,得月蚀之大分。
  月在内道蚀,(初起东南,蚀甚西南。)月在外道蚀。(初起东北,食甚西北。十三分巳上正东起,皆据正南而言之。)
  推日食分术,月在内道,冬至毕雨水,秋分毕大雪,以五百五十八为差。(日入春分巳后,日损六分,毕芒种。)日夏至初日无差。(自后日益六分,毕白露。)
  置去交前后定分,皆以差减,不足减,反减差为不蚀余。小满毕小暑,加时午正前后七刻外,去不蚀余,一时三刻内即加一时。大寒毕立春,交前五时外。大暑毕立秋立后五时外,皆去不蚀余,一时五时内,即加一时。月在外道,冬至初日无差,自后日益六分,为毕雨水。自入春毕白露,皆以五百二十二为差。(自入秋分巳后,日损六分,毕大雪,所损为差。)
  以差加去交定分,为蚀分,以减后准,余,为不食分。各置差十五约之,以减一百四,余,为定法,以除不余分,得为分余,半法已上为半强,已下为半弱,以减十五,余。为蚀之大分。

  
  月在内道日蚀。(初起西南,蚀甚东北。)月在外道日蚀。(初起西南,食甚东南。十三分已上正西起,亦据正南方而言之也。)
  推日月蚀亏初及复末时刻术,置朔望蚀大分为率,五已下增二,已上增三,十已上增四,十三分已上增五,为蚀用刻。以四乘,十除,得减蚀甚刻为亏初。又六乘,十而一,以加蚀甚刻,为复末辰刻。(其日蚀甚初末更筹,因其日月所入辰刻及分,依前定气所遇夜刻更筹术,求其初末及其时更筹。)
  岁星:率,五十三万四千四百八十二。奇,四十五。
  伏分,二万四千三十一。奇,二十二半。
  荧惑:率,一百四万五千八十。奇,六十。
  伏分,九万七千九十。奇,六十。
  填星:率,五十万六千六百二十三。奇,二十九。
  伏分,二万四千八百四十一。奇,六十四半。
  太白:率,七十八万二千四百四十九。奇,九。
  伏分,五万六千二百二十四。奇,五十四半。
  辰星:率,一十五万五千二百七十八。奇,六十六。
  伏分,二万六百九十九。奇,三十三。
  木终日:三百九十八。余,一千一百六十二。奇,四十五。
  火终日:七百七十八。余,一千二百二十。奇,六十。
  土终日:三百七十八。余,一百三。奇,二十九。
  金终日:五百八十三。余,一千二百二十九。奇,九。
  夕见:伏二百五十六日。晨见:伏三百二十七日。
  余、奇、同终分奇。

  
  水终日:百一十五。余,一千一百七十八日。奇,六十六。
  夕见:伏五十二日。晨见:伏六十三日。
  余、奇、同终分奇。

  推五星平见术,各以伏分减总实,余以其星率去之。余反减率余总法,约为日。不尽,为余奇,即所求年天正恒朔夜半后晨夕见,见日算及余奇。(天正定朔进退日者,进减加一日为定朔半夜后星平见日及余奇,其金水二星,知得夕平见,其满晨见伏日及余奇者去之,余为晨平见之。)命起天正定月大小,去之,不满月,命日,算外,即各所求。
  推五星定见术,各置其星平见所入气,计日损益,满半总为日;不满为分,以损益所加减。讫,余以加减平见日及分,为半其日消息定数;息减消加之,即其定见分。
  岁星:(初见,去日起十四度)见入冬至,(旱小寒)减六日。(已后日损十七分)春分初日,平。(已后日加八十五分)立夏毕小满,加六日。(已后日损八十九分)夏至毕立秋,加四日。(已后日损百七十八分)自白露初日,平。(已后日减五十三分)小雪毕大雪,减六日。
  荧惑:(初见,去日十七度。)见入冬至初日,减二十七日。(已后日损六十三分)大寒初日,平。(自后日加四十二分)雨水毕谷雨,加二十七日。(自入立夏已后,日损一百九十八分。)立秋,平。(自入处暑已后,减百九十八分。)小雪毕大雪,减二十七日。
  填星:(初见,去日十七度。)见入冬至,(初日)减四日。(自后日益八十九分)大寒毕春分,减八日。(自入清明已后,日损五十九分。)小暑初,依平。(自后日加八十九分)白露初日,加八日。(自后日损七十分)秋分,加四日。(自后寒露已后,日损五十九分。)小雪初日,依平。(自后日减八十七份)
  太白:初见,(加八日,自后日损,去日十一度。)夕见,入冬至初日,依平。(自后日减一十分)惊蛰毕春分,减九日。(自入清明已后,日损一十分。)芒种,依平。(自入夏至后,日加一百分。)处暑毕秋分,减九日。(自入寒露已后,日损一百分。)大雪,依平。(自入大寒已后,日加六十七分。)立春毕立夏,加三日。(自入小满已后,日损六十七分。)晨见,入冬至,依平。(自入大寒已后,日加六十七分。)大雪,依平。晨见,入冬至,依平。(自入大寒已后,日加六十七分。)立春毕立夏,加三日。(自入小满已后,日减六十七分。)夏至,依平。(自入小暑已后,日减六十七分。)立秋毕立冬,减三日。(自入小雪已后,日损六十七分。)
  辰星:(初见,去日十七度。)夕见,冬至毕清明,依平。谷雨毕芒种,减二日。夏至毕大暑,依平。立秋毕霜降,应见不见,其在立秋及霜降二气之内,夕去日十八度外,三十六度内,有木火土金星已上者夕见,立冬毕大雪,依平。晨见,入冬至,减四日。小寒毕大寒,依平。立春毕启蛰,减三日。(其在启蛰气内,去日度如前,晨无木火土金一星已上者,不见。)雨水毕立夏,应见不见。(其在立夏气内,去日度如前,有木火金一星已上者,亦见。)小满毕寒露,依平。霜降毕立冬,加一日。小雪毕大雪,依平。
  推星见所在度术,置星定见日夜半日所在宿度,算及分,以定见余,加其夜半度分,乃以其星初见去日度数,晨减,夕加之,即星初见辰所在宿度。转求次日夜半星行所至,各以一日所行度及分,顺行逆减之,有小分以日率为母,小分满母,去从行分一,行分满半,总去,从度一,其行有益疾益迟者,副置一日行分,各以其差疾益迟,损乃加之。留者因前,逆则依减,得每日所至。(其五星后顺流退所终日度,各依伏求其去日远近消息日度之率,以定伏日所在,若注历,其日月及金水等,皆弃其分。)
  推平行度分,置定度,率以半总乘,有分者从之,以日率除,所得为一日行分。
  求差行初日行度分术,置定日,率减一,以所差分乘;半之,为差率,益疾,以差率减;益迟,以差率加,平行分,即初日行分。
  岁星:初顺,差行(先疾日益迟一分)一百一十四日。行一十八度。(五百九十四分)前留二十六日。旋退,差行(先迟益疾二分)四十二日。退六度十二分,又退(先疾益迟二分)四十二日,退六度。(十二分)后留二十五日。后顺,差行(先迟日益疾一分)一百一十四日。行一十八度。(五百九十四分,日尽而夕伏。)
  荧惑:(前日加加减度率,加疾率行限,减率。)前迟日率,度率,退,(率度率)后留,(日率)后疾。(日率行限)
  冬至(二百四十三依平) 百六十五 六十 二十五 六十三 二十二 十三(二百一十平行) 一百三 十二
  小寒(二百二十二依平平行) 一百五十五 同前 同前 同前 二十六 十五(一百九十五正行) 一百四十一 十七
  大寒(二百二十五依平行 一百四十七加四) 五十五 二十 同前 
  二十二 二十五(一百八十八日平行一百二九十四)
  立春(二百一十八减二一百四十同前) 六十 二十五 同前 十八 同前(一百六十八平行) 九十
  雨水(二百三减七差行二百一十五平) 同前 八百六十七  同前 同前
  惊蛰(二百一十五差行 一百三十二同前) 同前 同前 同前 十九(一百六十五平行) 同前 八十三
  春分(一百九十五差行一百一十七平) 同前 同前 同前(四百六十三) 同前(十七) 十八(百六十七差行) 八十八
  清明(一百八十八日前差行一百一十加二) 同前 同前 同前 同前 二十三(一百七十二差行) 九十三
  谷雨(一百八十四百一十八同前差行) 同前 二十四 同前 同前 同前(一百七十六一百七十七 九十八 九十八)
  立夏(同前同前差行同前加四十) 同前 二十三 同前 同前 同前(一百八十九 度行六十六日) 一百一十一
  小满(九日同前差行 同前同前) 同前 同前 同前 同前 同前 (一百四同前) 一百 二十六
  芒种(一百七十三平差 九十五同前) 二十四 同前 同前 同前 同前 (二百一十九十四日同前 二百四十一 一百五十五)
  夏至(一百七十一六日同前平差行 九十三同前) 同前 二十五 同前 同前 同前 (十日 同前同前) 同前

  小暑(一百七十四平差行 九十六平) 同前 同前 六十 十四 同前 (五日二百五十三半度行五十日) 一百七十五
  大暑(一百七十九平差行 一百加四) 同前 同前 五十六 十二 同前 (一百六十三同前) 一百八十五
  立秋(一百八十四平平行 一百六平) 同前 同前 五十七 十一 同前 (同前行半度二十日) 同前
  处暑(九十九半度行 加五十六日 一百一十一平) 同前 同前 同前 同前 (同前平行) 同前
  白露(二百一十四加十半度行四十四日 一百一十六平) 同前 同前 (同前十二日六十三) 十七 同前 (同前平行) 同前
  秋分(二百三十三半度行 同前同前) 百五十四半 同前 (同前二十) 同前 (五十一日 二百五十五平行) 一百七十七
  寒露(二百四十七同前平行 一百六十五同前平行) 七十五 三十 (同前九日六十六 同前二十) 四 (二百五十五平行) 一百六十七
  霜降(二百五十六八百二十五十九平差行 二百五十六 二百一百二十九 一百七十八一百八十一加四) 六十 二十五 (同前同前六日一百三七十 二百二十五平行) 一百五十七

  
  立冬(十三日同前平平行 同前同前 同前) 十七 (同前十二日六十七 同前二十一 二百二十五平行) 一百四十七
  小雪(二百五十八平平行 同前同前) 同前 同前 (同前八日六十三 同前十七) 同前 (二百一十五平行) 一百三十七
    大雪(二百五十平平行 一百七十二平) 同前 二十 同前 同前 同前 (二百五平行) 一百二十七
    前留,十三(前疾减日率者,以其数分益,比留及后迟日益。前疾加日率者,以其数分减,比留及后迟日益。) 后顺,迟差行(先迟日益疾二分)六十日。行二十五度。(前疾加度者,此迟依数减之,为定疾无加度者,此迟入秋分至立冬,减三度,入立冬减五度,后留,定日缩十三日者,以所缩日数,加此迟日率之。)
  推荧惑平率及变率术,各以其所入气数,与后气数互减,余计日以加减本率,皆为平率。(其后疾变率,与前迟盈缩,六十日,行二十五度,退行六十三日十五度者,以所盈缩日度,盈减,缩加之,唯退行度,即盈加缩减其差行者,前疾先疾,后疾先迟,各日益迟疾,分余,皆平行,后疾分,日尽而夕伏。)
  填星:初顺,差行(先疾,日益迟半分。)八十三日,行七度。(二百九十分)前留三十六日。旋退,差行(先迟,日益疾退半分。)五十一日。退三度。(三十分)又退(先疾,日益迟退半分。)五十一日。退三度。(三十分)后留三十六日。后顺,差行(先迟,日益疾半分。)八十三日。行七度。(二百九十分日尽而夕伏)
  太白:夕见,疾顺(入冬至毕立夏,入立秋毕大雪。)一百七十二日。行二百六度。(自入小满后十日益一度,为定度,初入白露毕春分,差行先疾,自益迟二分,自余平行。)夏至毕小暑,一百七十二日,行二百九度。(自入大暑已后,五日损一度半,气尽。)启蛰毕芒种,七日行七度。(自入夏至后五日,益一,毕于小暑。)寒露初日,二十三日行二十三度。(自后六日损一,毕于小暑。)顺迟,差行(先疾日益迟八分,前疾加度,过二百六度者,唯数损此度。)四十二日行十十度。夕留七日,夕退,西行十日,退五度。(日尽而夕伏)晨见,(初退)西行十日。退五度。(日退半度)晨留七。顺迟,差行(冬至毕立夏大雪毕气尽)四十二日。行三十度。(先迟,日益疾八分,自入小满已后,率十日损一度,毕芒种。)夏至毕寒露,四十二日行二十七度。(差行依前,自入霜降已后,气数益一度,毕于小雪。)平行。(冬至毕气尽,立夏毕气尽。)十三日,行十三度。(自行一度,自入小寒已后六日,益日及度各一,毕于启蛰,入小满,后七日损日及度各一,毕立秋。)雨水初日,二十三日行二十三度。(各后六日损度各一,毕于谷雨。)处暑毕寒露,无此平行。(自霜降后五日,益日及度各一,毕大雪。)度行一百七十二日行二百六。(前迟行,损不满三十度者,此疾依数益之,处暑寒露差行先迟,日益疾一分,尽余平行,日尽而晨伏。)
  辰星:夕见,顺行,十二日行二十一度六分。(日行一度,五百三分。)大暑毕处暑,十二日行一十七度一十分。(日行一度,二百八十分。)平行七日,行七度。(自入暑后二日,损日及度各一,入立秋无此平行。)顺迟,行六日,行七度。(四月行二百二十四分,疾行分一十七度者,无此迟行。)夕留五日。(日尽而夕伏)晨见,留五日,行二度。(四日行二百四分,自入大寒毕行于启蛰,无迟行。)顺迟行六日,平行七日,行七度。(日行一度,入大寒已后二日,损日及度各一,入立春无平行。)顺,疾行十二日,行二十一度。(六日一行度,五百三分。)前无迟行者,十二日,行一十七度一十分。(日行一度,二百八十分,各日尽而夕伏。)

  开元占经卷一百零四

  算法

  臣等谨案,《九执历》法,梵天所造,五通仙人承习传授,肇自上古,百博义二月春分朔,于时曜躔娄宿,道历景止,日中气和,庶物渐荣,一切渐长,动植欢喜,神祗交泰,棹兹令节,命为历元。
  窃稽开设法数,建立章率,述而不作,信而好古,窃简易之智陈,得希夷之妙术,河带山砺,久而逾新,藏往知来,挹而靡竭。尝试言之,盖以其国人多好道,苟非其气,虽曰子弟,终不传也。臣等谨凭天旨,专精钻仰,凡在隐秘,咸得解通,今削除繁冗,开明法要,修仍旧贯,缉缀新经,备列算术,目标如左,自作口诀,亦题目,附本章。
  算字法:样(一字、二字、三字、四字、五字、六字、七字、八字、九字)点,右天竺算法,用上件九个字,乘除其字,皆一举礼而成。凡数至十,进入前位,每空位处,恒安一点,有间咸记,无由辄错,运算便眼,趁须先及历度。
  右天竺度法,三百六十。权符管律,更无奇剩。(中国胜五度四分度一,今斗(阙)家术源天竺,则弃没日,不入历度。中国则收没日,推日历度。由是度数不合,彼此有异。又凡称没者,虚数之谓也。所以二十四气,遇没十六日移节,在漏刻,遇没,十日移然。天地所产,人最灵焉,骸骨之数,有法象乎,玩同管律,理亦详矣。)
  推积日及小余章:(闰及甲子算、七曜直等,在术中。)上古积年,数太繁广,每因章首,遂便删除,务从简易,用舍随时。今起明庆二年丁巳岁二月一日,以为历首,至开元二年甲寅岁,置积年五十七算。(甲子五十算)术曰:置积年。(假令推开元二年甲寅岁,事置五十七算为积年;若推向前一年癸丑岁,事即减一算;若推向其年三月五日事,既历后一年,乙卯岁事,即加一算,他皆仿此。)以十二乘之,加自入年已来所积月。(假令推其年三月五日事,即历起二月一日为首,于二乘讫数上,更加一算,即是加入年所经一个月了。)加讫,重张位下,以七乘之;恒加一百三十二,以二百二十八除之,得闰月。(不尽,为闰余,既未满闰,弃之。)以闰月加上位,为积月,以三十乘之,加自入月已来所经日;(假令推三月五日事,即于三十乘讫数上,更五算,即是加入月所经五日了。)重张位下位,十一乘之,恒加差四百二十九,一百六十九以七百三除之,得自入历已来所经小月。(其小月,梵云欠夜。)不尽为小余。(其小,梵云小月余。)以小月减上位,为积月。其小余及积日,各列为位,又置积日,以六十除,弃之余。从庚申算上命之,得甲子之次,又置积日,以七除,弃之余,从荧惑月,命得之七曜直日次。(一算为荧惑,二算为辰星,三算为岁星,四算为太白,五算为填星,算定为日。)其七曜直用事法,别具本占。
  推中日章:凡在梵历,大例分积满六十,成一度;其度积满三十,成一相;其相积满十二,乘弃之,他皆仿此。(其相,梵音呼为星施,是聚义也。承前或译为次,或译为辰,今从相也;其度,梵音呼为薄伽,承前译为大分,今从度也;其分,梵音呼为立多,承前译为小分,今从分也。)术曰:置积日重张位,下位以十二乘,以九百除之,得没度。(其没度,中国在历法为没日者是也。)不尽十五,除之,得没分。恒加差三十分,(其分薄六十成一度)以没度减上积日,又每退积日一,置为六十分,以没分减之;减余列为中日分位,其减讫积日,以三百六十除之,得自入历已来所经年;弃之(假令置积年五十七算,还只除得五十七。)余,以三十除之,得相,不尽为度。其相及度,与前所列中日分并之,置为日中位。(置位皆三重,从戴而列之,其下位列分,其中位列度,其上位列相,他皆仿此。)
  推中月章:术曰:置小余重张位,下位二十五余之,得者加上位;加讫,以六十除之,得度;不尽为分,其度分列为位;又置自入月已来所经日,(假令前推积日,加自入月五算,推此亦须准前数置止算。)以十二除之,以三十除之,得相,不尽为度。以其相及度,与前所列度及分并之,又与中日并之,置为中月位。
  推高月章:术曰:置积日,以九除之,得度;余以六十乘之,依前除之,谓亦九除也,得分;其度以三百六十除,弃之余以三十除之,得相,不尽为度,其相及度兼分列为位。又置积日,以六十除之,得分,(其分满六十,成一度。)以其分并前所列分位,恒加差十八相二十六度四十一分,一相十三度四十五分,置为高月位。
  推月藏章:(承前或译为月损益率)术曰:置中月,以高月减之,(如不是减于月中相位,上更加十二相藏之。)减讫,置为月藏位。
  推日藏章:(承前或译为日损益率)术曰:置中日,减二相二十度,(如不足减,于中月相位上更加十二相减之也,他皆仿此。)减讫,置为日藏位。
  推定日章:日段六:第一段,(三十五)第二段,(三十二)第三段,(二十七)第四段,(二十二)第五段,(十三)第六段,(五)右一段,每管十五度,两段管一相,凡在六段,用管三相。术曰:置日藏,若相及度位俱定,唯有分者;置分,以第一段三十五乘之,以九百除之,得分。(凡此分满六十成一度)恒视日藏位,(相定及一二三四五相者,命曰羖首;六七八九十及十一相者,命曰秤首。又,凡在梵历,相定是一相法一相,是二相法二相,是法,他皆仿此。)得羖首,即以此度分损中日位;得秤首,即以此分益中日位。(以度损益度以损益分)如是损益讫,置为定日位。
  推定月章:(承前为月或)月段六:第一段,(七十七)第二段,(七十一)第三段,(六十一)第四段,(四十七)第五段,(三十)第六段,(十)右一段,每管十五度,两段管一相,凡在六段,用管三相。术曰;置月藏,若相及度位俱定,唯有分者;置其分,以第一段七十七乘之,以九百除之,得分。(凡此分满六十成一度)恒视月藏位,(相定段一二三四五相者,命曰羖首;六七八九十及十一相者,命曰秤首。)得羖首,即以此度分损中月位;得秤首,即以此度分益中月位;如是损益讫,置为定月位。
  叙三相已下藏例:(日与月并同此法)置藏位,(若相定位,其度不满十五兼有入者,而置其度,以六十乘之内分,在梵历,是名通作分也,亦以第一段乘之,以九百除之,得分;其分命用,并亦准前。)置藏位,(若有十五度已上者,直将除弃十五度讫,十乘度内分也,他皆仿此。以次第二段乘之,准前除也,他皆仿此。以此第二段乘之,准前除之。凡言准前者,用旧术也;今亦用九百除之,他皆仿此。得分,其分加上位,不满六十成一度,其度及分命用,并已准前。)置藏位,(若有一相十五度已下者,直除去一相讫,即并到第一段,第二段为上位余,通分,内子以次段乘之,自余命用,并亦准前。)置藏位,(若有一相十五度已上者,直除讫,一相兼十五讫,即并第一段,讫至第三段,为之位,旬余命用,并亦准前。)置藏位,(若有二相十五度已下者,除讫,二相讫,而开列第一段,迄至第四段,为上位,自余命用,并亦准前。)置藏位,(若有二相十五度已下者,有除讫二相兼十五度讫,即列第一段迄至第五段为上位,自余命用,并亦准前。)置藏位,(若有三相更无余度分者,直弃三相讫,即并列第一段迄至第六段为上位,自余命用,并亦准前。)
  叙三相已上藏例:(日与月并用此法,凡在梵历,(阙)皆仿此。)置藏位,(若有三四五相者,别置六相,以减之,减余相度分至于排段命用,并亦准前。此承前(阙)云:傍五六相,以本减傍,去上张下,命用者是也。)置藏位,(如有六七八相者,直弃六相,余相度分至于排段,命用,并亦准前。)置藏位,(如有九十及十一相者,别置十二相减之,减余相度分至于排段,命用,并亦准前。)
  推昼刻及夜刻章:(梵历昼夜刻,共有六十刻,凡一刻即六十分。)刻段三:第一段,(一百六十)第二段,(一百三十二)第三段,(五十四)右一段,每管一相,凡在三段,用管三相。(至于排段别位,受及乘除,叙例命用,亦同前定日法。)术曰:置定日,若相空,即置其度,通作分;以第一段一百六十乘之,以一千八百除之,得分。(其分满六十成一刻)其分一,六十除之,得刻,不尽为分,恒加三十刻,置为夜刻分位。又恒别置六十刻,以所置刻及减之,减余刻及分,置为短刻分位。(凡春分后,昼渐长,夜渐短,其长刻昼也,短刻夜也,春分羖首也;秋分后,夜渐长,昼渐短,其长刻夜也,其短刻昼也,秋分秤首也。)其长刻及其短刻及分,合置为全昼全夜刻位。其全昼全夜刻及分,并各半之置为半昼半夜位。(置定日,若有一相,直弃一相,即列第一段,一百六十为上位,余通作分,以第二段一百二十乘,以一千八百除,自余命用,并亦准前。置定日,若有二相,亦直弃二相,并列第一段,第二段二百九十为上位,余通作分,以第三段五十四乘之,以一千八百除之,自余命用,并亦准前。)
  推月域章:(承前或译为明量,确据梵音,呼为勃夜,其义云月食限也。谓每经一昼一夜,月行吞得度数之量也。译为域者,亦得剂域之限也。此月域内兼日行,分合在其中。)术曰:置今日定月,以昨日定月减之,余通作分,凡置为月域位。(又法置七百九十为本位,又取通,乘月段以九乘之讫,直弃一位,余者恒视月藏三四五六七八相者,命曰蟹首;九十十一兼相位,定及一二相,命曰龟首。)蟹首益本位,龟首损本位,即是月域。
  推日域章:(承前译为日法,明量其义,日以减却日行分,故标日为前也。)日行分法,(相位定及一相、二相、三相,行分五十七;四相,行分五十八;五相,行分五十九;六相,行分六十;七相、八相、九相,行分六十一;十相,行分六十;十一相,行分五十九。)术曰:恒视定月相位,以前行分,于月域数内(假令相位空,即于月域数内减却行分五十七,他皆仿此。)减讫,置为日域位。

  推宿刻章:(宿法,于此术中,凡是宿,平等为八百分,天竺每以月临宿,占其日一,即休咎仍取其宿用事,又唯用二十七宿,命娄为始,失牛,终奎。其牛宿,恒着吉祥之时,不拘诸宿之例,别有占算法。)术曰:置定月,通作分,(谓三十乘内度,六十乘度内分,他皆仿此。)以八百除之,得已通宿次,余者是用宿。(假令除得为娄二百,胃三百,即是已过宿次,余者是所临毕宿用事也,他皆仿此。)以六十乘之,以月域除之,得宿刻。又乘,又除,(谓亦以六十乘,亦以月域除,他皆仿此。)得分,置其刻及分,为宿刻位。
  推宿断章:术曰:置半(阙)刻及分,兼全昼刻及分,以宿刻及分减之;先减夜刻,(谓从夜半子时,向亥申至于戌酉而减之。)如夜刻尽,余以减昼刻,(亦谓从酉向申未等而有减之也。)如减夜不尽,即直只减夜,不减昼也。知夜昼俱尽,入以减往夜刻。(谓从卯向寅丑等而减之也)如减往夜全刻亦尽,余以减往昼刻。(谓从酉向申等而减之也)凡减昼夜刻,至所止处,是正著两宿界中央刻时,(谓已遇宿位未所临宿之初也)以此时名宿断时,置其刻及分,为宿断位。
  推节刻章:(或译为著蚀时,或译为日节,中国名为加时,梵云即初,详意义如竹以节隔其间。今日一昼一夜(阙)其昨日一昼一夜相分,每刻之处,亦如竹节,由是名焉。)术曰:置定月,以定日减之,(如不足减,于定月相位上更加十二相减之。)减余通作分,以七百二十除弃之,(其弃者,是加自入月已来日,若少于本数,名未来节数,若多于本数,名过去节数。)余者名为节除,以六十乘,以日域除之,得节刻,不尽,又乘,又除,(凡言又乘又除,皆是依前数乘之,依前数除之。今此以六十乘,以日域除,他皆仿此。)得分,置其刻及分,为节刻位。
  推节断章:(谓正著蚀时也,亦是往日今日每两界中央分判检剂节断之处也。)术曰:置半夜刻及分,兼全昼刻及分,以节刻及分,一如取宿断法,减之,至所止刻,为节断刻时。(谓正著蚀时也)置其刻及分,为节断位。
  推均分章:(承前或译为月度分法,在梵历,此术九妙,朔下日月相及度分算三位,并均;望即度及分二位,均;弦即准只分一位,均;推得朔望均分路日月交蚀。)根法,(置定月以日定,减之,减余有六相者,弃有有相,余通作分,名为过去根法,如减余,通五相者,别置六相减之,减余作分,名为未来根法。)术曰:置根法以六十乘之,以日减除之;如是过去,以除得数损之日分;如是未来,以除得数益定日分。又以除得数加根法,以六十除之,得度不尽,为分;如是过去,损定月度分;如是未来,益定月度分。日月度分均平齐等,即并列之,置为均分位。又法:置节刻位,通作分,列为根法。术曰:置根法,以定日行分,(谓日域术中,相法之下,所标五十七等是也。)乘之,以三千六百除之,得分;其余损益,定日分。(其损益法,损之而得均者,即便损之;益之而得均者,即便益之。)又置根法,以日域乘之,以三千六百除之,得分;其分又以六十除之,得度,不尽为分;以其度及分损益,定月度分。(日若益之,月亦益之;日若损之,月亦损之。)如是损益讫,置为均分法。(俱损俱益,是均分也;一损一益,非均分也。)
  推阿修章:(承前或译为风,或译为蚀神,梵之日呼为罗睺。《释典》所云:“罗睺,阿修王,即此臣灵也。”又《河图》云:“暗虚值月,则月蚀;值星,则星亡;亦谓此怪灵也。”又诸曜则巡宿顺行,其阿修则巡宿逆转,掩蔽日月,以亦交蚀。)术曰:置积日,以六千七百九十四除之,得为已过遍数,弃之,余以十二乘之,准前除之。(谓亦以六千九百九十四除之也)得相;余以十三乘之,准前除之,得度;余以六十乘之,准前除之,得分;列为前位。又别置五相二十四度四十分,以其前位减之,(若不足减,于五相位上,更加十二相,减之。)减讫,余相度分,置为阿修位。
  叙日月蚀法:凡算蚀者,先置均分及阿修位,从前蚀之后,斗至六个月白博义,(天竺每月二博义,从月初至十五日,为白博义,从十六日至月尽,为黑博义。其博义,译云翅也。)十五日,月当交蚀之限,从前蚀后,斗至六个月黑博义,(月尽日也)日当交蚀之限,月或个月白博义蚀,或五个月白博义蚀,或十四日蚀,或十六日蚀。日或七个月蚀,或五个月蚀,或十六日蚀,日或七个月蚀,或五个月蚀。又,日蚀初亏,皆在西方,月蚀初亏,皆在东方,蚀既者,虽亦带隅,正方之数俱多也。(其正方,谓东西方也。)蚀鲜者,虽亦带隅,正方之数小也。又蚀所从方,进而亏黑,还于其方,退而放明也。又蚀色初至如烟,于时亦如烟,又蚀不尽,缺处黑;如尽,外赤色,中赤黑色。
  推间量府章:(日月有蚀,无蚀,及起亏方隅,并在此术中。)置均分,以阿修减之,(如不足减,加十二相于均分相位上减之。)记减,得羖首,为北行;(若得北行,其有日蚀,初起西北;其有月蚀,初起东南。)得秤首,为南行。(若得南行,其有日蚀,初起西南;其有月蚀,初起东北。)余者,置为间量府。(凡有蚀法减阿修讫,余者即是间量府也。如十二度已下,月即有蚀;十二度已上,无蚀。凡日蚀法减阿修讫,余者即是间量府也。兼有日成间量讫,有十二度已上,日即有蚀;十二度已下,无蚀。)如其加十二相,减阿修者还,却置十二相减讫蚀者,置为间量府;如其减阿修有六相已上者,置弃六相,余者置为间量府;如其减阿修讫,有五相已上者,别置六相减之,减讫,余者置为间量府。
  推月间量命段法:(凡一段,管三度四十五分,每八段管一相,总有二十四段,用管三相。其段下侧注者,是积段,并成三数。)第一段,(二百二十五)第二段,(二百二十四,并四百四十九。)第一相;第三段,(二百二十二,六百七十一。)第四段,(一百一十九,并八百九十。)第五段,(二百一十五,一千一百五。)第六段,(二百一十,并一千三百一十五。)第七段,(二百五,并一千五百二十)第八段,(一百九十九,并一千七百一十九。)第九段,(一百九十一,并一千九百一。)第十段,(一百八十三,并二千九十三。)第二相;第十一段,(一百七十四,并二千二百六十七。)第十二段,(一百六十四,并二千四百三十一。)第十三段,(一百五十四,并二千五百八十五。)第十四段,(一百四十三,并二千七百二十八。)第十五段,(一百三十一,并二千八百五十九。)第十六段,(一百一十九,并二千九百七十八。)第十七段,(一百六,并三千八十四。)第十八段,(九十三,并三千一百七十七。)第三相;第十九段,(七十九,并三千二百五十六。)第二十段,(六十五,并三千三百二十一。)第二十一段,(五十一,并三千三百七十二。)第二十二段,(三十七,并三千四百九。)第二十三段,(二十二,并三千四百三十一。)第二十四段。(七,并三千四百三十八。)术曰:置间量府,通作分,以二百二十五除之,得者为段。以其段下并数列为上位,(假令除得一,其第一段下无并,即直列二百二十五为上位;如其除得二,即例侧注并数四百四十九为上位;如其除得三,例侧注并数六百七十一为上位。他皆仿此。)余,以次段乘之。(假令除得三,例侧注并数为上位讫,即以第四段二百一十九乘之,他皆仿此。)以二百二十五除之,得者并上位,置为间量命。(非月蚀用之)
  推月间量法:术曰:置间量命,以四乘之,置为初位;又列置四万三千四十一,以月域除之,得者(假令除得五十一,即以五十一除初位。)以除初位,得度,不尽,六十乘之,依前除之,得分,置为月间量位。(如推日蚀例算日间星法)
  推月量法:术曰:置月域,以二乘之,以四十九除之,得度,不尽,以六十乘之,依前除之,得分,置是月量位。
  推阿修量法:术曰:置月域,以五乘之,以四十八除之,得度,不尽,以六十乘之,依前除之,得分,置为阿修量位。
  推阿修及月全位半位法:置阿修量与月量,并之为全位;又半之,为半位;其全位、其半位,各列为位。

  推蚀经刻法:(谓初亏至复满所经刻数也)术曰:置量,自相乘,(先以度自相乘,列为上位,又以分自相乘,以三上除之,加上位,凡三十分从度者,谓收半已上也。)又置半位,亦自相乘,(亦如收分法为之)置半位相乘讫数减之,减余以开方除之,(其开方,梵音云根法也。)得者,以六十乘之,又以日域除之,得刻;不尽,又乘又除,得分;其刻及分,二乘之,(谓位分也)置为亏满刻法。(又以其数加节断刻上,节断是,若初亏得此刻,通至复满时。)
  推月规法:(此术中,备载日月亏缺多少,及蚀既深浅等事。)术曰:置月量半,准其数,或用綎,或用木,为规限,绕作光明坛。又置间量,准其数,或以綎,或以木,从光明坛正中心向蚀方引出至末际,置为位。又起末际位,据为正中心,置阿修量半,准其数,或用綎,或用木,为规限,绕作黑暗坛,据黑暗坛掩著处,以定亏缺多少,蚀既深浅,一如其事。(若推日蚀掩规,置月量半,为光明坛,以日成间量府,得作间量者,为间量。以月量半,为黑暗坛,自余算术,并同月规法。)
  推蚀甚法:(谓蚀后更停,经一刻,或二刻,或半刻,方始退蚀放明也。)术曰:置阿修量半,以月量半减之,余又以月间量减之,(如其减间量尽,为蚀尽;如其减不尽,为蚀不尽。若尽即有蚀甚法,若不尽则无蚀甚法。)减余,以六十乘之,以日域除之,得刻,不尽,又乘又除,得分,其刻及分,二乘之,(谓倍也)置为蚀甚刻位。
  推蚀刻位:(谓左右用行数推步,蚀隅畔剂并图如左。)术曰:置间量,以九十乘之,以半位除之,得度,置为蚀行法。

  
  蚀行法:

  度二十分州

  度二十分州
  
  右先为八方,讫东西正中加一昼,各中通,以成十方。诸方各置四十五度,其东西二分头加一中昼,便是各半其方,即东西各四半方也。各置二十二度三十分,言触从北亏者,是从中道北入也;言从南亏者,是从中道南入也者。
   度四十五  西  度四十五

  南度四十五     度四十五北

   度四十五  东  度四十五

  度二十分州

  度二十分州
  
  若从东北隅入,月蚀即从东中道北行,以蚀行减方数尽,则蚀初之分。(南入法准此)若从西北隅入,日蚀即从西中道北行,以蚀行减方数尽,即蚀初之分。(南入法准此)
  推日量法:术曰:置日行分,(谓日减术先所标五十七等数)以六十乘之,以十一除之,得度,余以六十乘之,依前除,得分,置为日量法。
  推日蚀法:(凡云日蚀,太白从月,星伐阿修星;又并日月二为半位,其所用间量之,并以日间为之,日蚀术算,亦同月蚀也。)术曰:置节断刻位,通作分,谓六十乘刻内分也,别置之,为刻分位。
  推日上星驷法:术曰:置定日,以半夜刻及全昼刻并之,并讫,所行刻以减定日分行,减讫,置为日蚀出位。又别置三十度,以日出位度及分减分,(其减分法,退一度,破为六十分而减之。)减余,通作分,置为上虚驷。
  段法:第一段,(一百九十八)第二段,(二百三十二)第三段,(二百九十)第四段,(三百五十一)第五段,(二百六十)第六段,(三百五十八)右六段,从上向下,为羖首次;从下向上,为秤首;及置上虚驷,恒视日出相,得羖首、秤首次第;(假令日出相定,即得羖首也,谓即须用羖首第一段乘也,他皆仿此。)其段乘之,以一千八百除之,所得者,谓所得数也。以减刻分位,成减为一相,即以一相加日出相位。(日出位中度及分并弃之)即以次段减段,令用羖首第段弃上虚驷讫,即第刻分位乘三十,段二百三十二减之,又以一相准前加日出相位,又以其次段减刻分位,成减,又以一相加日出相位,视刻分位数,堪更减之,他皆仿此。至不成减止,余刻分位不成减,云余也。以三十乘,以所至段除,能止,从羖首加三相于星相位讫,即取决四段除之,他皆仿此。得此度不尽,以六十乘,依前除,得分,以所得度及分,并加日出位,加讫,即是节断。恒减三相,减讫,(羖首为北行,秤首为南行。)日间如是量府三相已上,准减相例为如之,为其相定及三相已下,总通作分,谓三十乘内度,六十乘度也。一如前推月间量命法为之,置为月间量命,以一百四十六数除之,所得为度,余以六十乘之,依前除之,所得为分,置为位。恒观月间量府,若羖首减,谓随方眼法。随方眼法:(其随方眼,中国用三十五分也。)若秤首以加随方眼法之置以位,为中命,置中命又一如前命法为之,置为后命,月域乘之,以五万一千五百六除之,所得为度,余以六十乘之,依前除之,所得分。所得度及分,恒视间量府,(谓均分,减阿修讫,间量府也。)得羖首减之,(亦为均分,减阿修讫,间量府也。)得秤首加之,(亦谓如均分,间量府也。)减阿修讫,置为日间量;(如十一度已下,有蚀;十一度已上,无蚀。)又并日月二量为全位,复半之,为半位,置半位自相至,又置日间量,亦自相乘讫,即以半位数内减却日成数,成减有蚀,不成减无蚀,余并一如蚀中叙。(凡在历大侧,如其分不足减,退度一,置为六十分而减之;如其度不足,退相一,置为三十度而减之;如其相不足减,加十二相而减之。)置上虚驷,恒日出相,依羖首、秤首次第,(假令日出相定,即得羖首也,谓即用羖首第二段乘也,他皆仿此。)以其段乘之,以一千八百除之,所得者,(谓所除得数也)以减刻分位,成减,为一相,即以一相加日出相位,(其日出位所有度及分并弃之)又即以次段减刻分位,(假令用羖首第一段乘上虚驷讫,即用以第二段二百三十二减之,他皆仿此。)成减,又以一相加日出相位,又以次段分减刻位,成减,又以一相加日出相位;每视刻分位数,堪更减段者,恒教此法,减而加之,至不成减止,余以三千乘,以所至段除之,日得度,不尽,六十乘,依前除之,得分,以此度及分并加日出位,(其日出位度分先并弃之,令以此度加及分,置之。)加讫,即是节断著也。其节断著恒减三相,减讫,(得羖首,为北行;得秤首,为南行。)置为日间量府。如其有三相已上,(谓日间量府有三相已上也)准减相例(其例在定日术后者是也)为之;如其三相已下,总通作分,(谓三十乘相内度,六十乘度内分也。)如推月间量命法为之,置为日间量命,以一百四十六除之,得度;余以六十乘之,依前除之,得分;恒视日间量府,若得羖首,即以此度分数内减却随方;(其随方眼,中国用三十五分。)若得秤首,即以此度分数内更并随方眼,置为中命;置中命,又再更一如前命法为之,置为后命;置后命,以月城乘之,以五万一千五百六十六除之,得度,余以六十乘,依前除之,得分;恒视间量府,(得均分,减阿修讫,间量府也。)得羖首,以此度分损之;(谓损其减阿修讫,间量府也。)得秤首,以此度分益之;(谓其减益阿修讫,间量府也。)如此损益讫,置为日间量位。其间量数,有十一度已下,日即占蚀;十一度已上,又并日月二量为全位,又半之,占无蚀;为半位,置半位自相乘,又置日间量亦自相乘,即以半位数,谓有相乘讫数也。内减却日间量数,谓自相讫数也。成减,有蚀;不成减,无蚀。自余术理咸悉,一如月蚀中术。

  开元占经卷一百零五

  古今历积年及章率:古今历上元已来,至今开元二年甲寅岁积。
  《黄帝历》上元辛卯,至今二百七十六万八百六十三算外。章岁十九,章闰七,章月二百三十五,蔀岁七十九,蔀月九百四十,蔀日二万七千七百五十九,元法四千五百六十,纪法一千五百二十,蚀月一百三十五,蚀法二十三,蚀岁五百一十三,蚀数一千八十一。
  《颛顼历》上元乙卯,至今二百七十六万一千一十九算外。章岁十九,章闰七。
  《夏历》上元乙丑,至今二百七十六万五百八十九算外。章岁十九,章闰七。
  《殷历》上元甲寅,至今二百七十六万一千八十算外。章岁十九,章闰七。
  《周历》上元丁巳,至今二百七十六万一千一百三十算外。章岁十九,章闰七。
  《鲁历》上元庚子,至今二百七十六万一千三百三十四算外。章岁十九,章闰七。
  前汉刘歆《三统历》上元庚戌,至今一十四万三千九百三十四算外。章岁十九,章闰七,日法八十一,统法一千五百三十九,朔望会一百三十五,元法四千六百一十七。冬至牛初,岁星一百四十四年起一次,岁数一百四十四,周数一百四十五。
  后汉《四分历》上元庚辰,至今九千九百九十五算外。元法四千五百六十,纪法一千五百二十,纪月一万八千八百,蔀法七十六,蔀月九百四十,章法十九,章月二百四十五,周天一千四百六十一,日法四,蔀日二万七千七百五十九,没数二十一,通法四百八十七,没法七,(亦为章闰)日余一百六十八,中法三十三,大周三十四万三千三百三十五,月周一千一十六。
  吴刘洪《乾象历》上元己丑,至今七千八百八十五算外。乾法一千一百七十八岁,会通七千一百七十一,纪法五百八十九,周天二十一万五千一百三十,通法四万三千二十六,通数三十一,日法一千四百五十七,岁中十二,余数三千九十,章岁十九,没法一百三,章闰七,会数四十七,会岁八百九十三,章月二百三十五,会率一千八百八十三,朔望合数九百四十一,会月一万四千四十五,纪月七千二百八十五,元月一万四千五百七十,月周七千八百七十四,小周二百五十四。
  魏韩诩《黄初历》上元壬午,至今三万二千七十二算外。章岁一十九,章闰七,纪法二千八百八十三,斗分一千二百五,周天一百七十八万三千五百,日法一万二千七十九,经六千四百九,月法三十五万六千七百。
  魏杨伟《景初历》上元壬辰,至今四千五百二十三算上。元法一万一千五十八,纪法一千八百四十三,纪月二万二千七百九十五,章岁十九,章月二百三十五,章闰七,通数一十三万四千六百三十,日法四千五百五十九,余数九千六百七十,周天六十七万三千一百五十纪日,岁中一十二,气法一十二,没分六万七千三百一十五,没法九百六十七,月周二万四千六百三十八,通法四十七,会通七十九万一百一十,朔望合数六万七千三百一十五,入交限数七十二万二千七百九十五,通周一十二万五千六百二十一,周日日余二千五百二十八,周虚二千三十一,斗分四百五十五。
  晋刘智《正历》上元甲子,至今九万七千八百五十算外。章岁十九,章闰七,纪日一百四万九百五十三,交会通六百一十万九千一百七十四,纪岁二千八百五十,冬至斗二十一,纪月三万五千二百五十,余一万八千七百三。
  《姜岌历》上元甲子,至今八万四千一百七十算外。章岁十九,章闰七,纪二千四百五十一,斗分六百五,日法六千六十三,经余三千二百一十七,历余三千三百六十二,冬至在斗十七。
  《梁赵历》上元甲寅,至今六万一千七百四十算上。元法四十三万二千,纪法七万二千,蔀法七千二百,章岁六百,章月七千四百二十一,(亦曰时法)章闰二百二十二,周天二百六十二万九千七百五十九,(亦曰通数)余数三万七千七百五十九,斗分一千七百五十九,日法八万九千五十二,(亦曰蔀日)月周九万六千二百五十二,小周八千二十二,会数一百七十三,度余二万七千七百一十九,会虚六万一千三百三十三,交会差一百四十七,度余三千三百一十一,迟疾差六百余四千五百三十,周日二十七日,余四万九千三百八十,周虚三万九千六百七十二。
  宋何承天《元嘉历》上元庚辰,至今五千九百七十四算外。章岁十九,章闰七,纪法六百八,日法九百五十二,历余四百一十七,经历三百九十九,度法三百四,度分七十五,会月九百三十九,会数一百六十,雨水室二度。
  宋祖冲之《大明历》上元甲子,至今五万二千一百九十算外。元法五十九万二千三百六十五,纪法三万九千四百九十一,章岁三百九十一,章月四千八百三十六,小周五千二百二十七,章闰一百四十四,闰法十二,月周五十二万七千九百二十七,日余十六万九千七百七十五,月法十一万六千三百二十一,日法三千九百三十九,岁分一千四百四十二万三千八百四,岁余九千五百八十九,余数二十万七千四十四,没分三百六十万五千九百五十一,没法五万一千七百六十一,周天一千四百四十二万四千六百六十四,度分一万四百四十九,差八百六十,行分法二十三,小分法一千七百一十七,通周七十二万六千八百一十,会周七十一万七千七百七十七,通法二万六千三百七十七。
  梁武《大同历》上元甲子,至今一百二万五千八百七十算外。章岁六百一十九,日法一千五百三十六,纪法三万九千六百一十六。

  
  后魏张龙祥《正光历》上元壬子,至今一十六万七千九百四十二算外。章岁五百五,章闰一百八十六,章月六千二百四十六,蔀法六千六十,斗分一千四百七十七,纪法六万六百,统法十二万一千二百,元法三十六万三千六百,日法七万四千九百五十二,周天分二百二十一万三千三百七十七,气法二十四,经月大余二十九,(小余三万九千七百六十九)会数一百七十三余二万三千二百八,含通一千二百九十八万九千九百四,周日二十七,余四万一千五百六十二,通周二百六万五千二百六十六,小周六千七百五十一,月周八万一千一十二。
  东魏《兴和历》上元甲子,至今二十九万四千一百七十算外。章岁五百六十二,度法一万六千八百八十,章闰二百七,斗分四千一百一十七,日法二十万八千五百三十,余十一万六百四十七,周天六百一十五万八千一十七,历余一十万五千六百三十一,会数一百七十三,日余六万七千一百一十七,木终余一万五千六百八,火终余一万五千一百四十三,土终余九百八十一,金终余一万四千五百二,水终余一万四千八百一十八,冬至斗。
  《刘孝孙历》上元甲子,至今四十三万五千二百三十算外。章岁六百一十九,元法一十六万九百四十,纪法九千四十七,日法一千一百四十四,岁余一千九百六十六,虚分六千四百七,差分五百九,度法二万四千一百四十一,行分三十九,会月二千一十三,会率三百四十一,周法三万四千三百二十,历朔差分六万七千四百四十二,冬至命度,起危前五度。
  齐宋景《天保历》上元甲子,至今一十一万六百九十算外。元法一百四十一万九千六百,纪法二千三万六千六百,蔀法三万三千六百六十,(亦名日度法)章岁六百七十六,(亦名日度法)章闰二百四十九,(亦名闰法)章中八千一百一十二,章月八个三百六十一,日法二十九万二十六百三十五,周天八百六十四万一千六百八十五,(亦名通数,亦名蔀法,亦名没分。)余数一十二万四千八十七,(亦名没分)斗名五千七百八十七,岁中十二,气法二十四,会数一百七十三,余九万一千五十八,会通五千七十一万六千九百一十三,会虚二十七万一千五百七十七,周日二十七,余一十六万二千二百六十一,通周八百六万三千四百六,周虚一十三万三百七十四,小周九千三十七,月周三十一万六千二百九十五,望十四,余二十二万三千九百五十三半,交限数一百五十八,余一十五万九千七百三十九半,经月二十九,余一十五万五千二百七十二,虚分十三万七千三百六十三。

  周甄鸾《天和历》上元甲寅,至今八十七万五千九百四十算外。章岁三百九十一,章闰一百四十四,蔀法三万三千四百六十,日法二十九万一百六十,朔余一十九万三千九百九十一,斗分五千七百三十一,会余九万三千五百一十六,历余一十六万八百三十,冬至日在斗十五度。

  
  周马显《景寅元历》上元景寅,至今四万一千六百八十八算外。章岁四百四十八,章闰一百六十五,斗分三千一百六十七,蔀法一万三千九百九十二,日法五万三千五百六十三,(亦曰蔀会法)历余二万九千六百九十三,会日一百七十三,会余一万六千六百一十九,冬至日在斗十二度。
  隋《张宾历》上元甲子,至今四百一十二万九千一百三十算外。元法六百一十七万七千六百,纪法一百二万九千六百,蔀法十万二千九百六十,(亦名度法)章岁四百二十九,章闰一百五十八,章月五千三百六,通月五百三十七万二千二百九,日法十八万一千一百二十,(亦曰周法)虚分八万五千三百九十一,朔时法一万五千六百一十,周天分三千七百六十万五千四百六十三,(亦曰没分)余数五十三万九千八百六十三,(亦曰没法)岁中十二,斗分三万五千六十三,气法二十四,气时法八千五百八十,会月一千二百九十七,会率二百二十二,合数一百一十半,会分一十一亿八千七百二十五万八千一百八十九,会通六十九亿六千七百七十五万五千七十三,(亦曰交数)会日法四千二十万四千三百二十,会日一百七十三,余五万六千一百四十三,小分一百一十,会虚一十二万五千七百七十六,小分一百一十一,会日限一百五十八,会九万八千八百三十八,小分二百二十半,朔望合日数十四,余一十三万九千二百二十四,小分一百一十半,交法五亿一千二百一十万四千八百三,分法二千八百一十五,阴阳历一十三,余三万二百六十三,小分二千三百二十八,历合二十七,余三万八个六百七,小分一千八百四十一,朔差二,余五万七千九百二十二,小分九百七十四,望差一,余二万八千九百六十一,小分一千八百九十四半,蚀限十二,余八万一千三百三,小分四百三十三半,定差四万四千五百四十八,通周五百一万二千六百九十九,余岁一万三千八百九十七,限三千入百一十三,周日二十七,余十万八百五十九,(亦名小大法)周虚八万一千六十一,通率七,差虚十三万七千三百七十二,转率二百四十,分率七百五十八,日周一百三十七万六千四百,小周五千七百三十五,朔望合数十四,度余一十三万九千二百二十四半。
  《张曹玄历》上元甲子,至今一百四十二万七千七百五十算外。章岁四百一十,章闰一百五十一,日法一千一百四十四,度法四万二千六百四十,朔余六百,斗分一万八千八百六十六,岁差五百三,周法二千五百四十八,余一千四百一十三,冬至命度虚,(初五,后七。)交会通一千六十四万六千七百二十九,(比古会日)朔差九十万七千五十七。(比古会数)
  刘焯《皇极历》上元甲子,至今一百万八千九百五十算外。章岁六百七十六,度法九万三千二百八十八,日法一千二百四十二,余六百五十九,岁余二万二千八百一十三,岁差一千四百二十三,会月二千七百二十九,会率四百六十五,周法二千二百六十三,余一千二百五十五。
  傅仁均《戊寅历》上元戊寅,至今一十六万四千四百三十六算外。章岁六百七十六,(亦名行分法)章闰二百四十九,章月八千六百六十一,月法三十八万四千七十五,日法一万三千六,时法六千五百三,度法九千四百六十四,(亦名气法)气时法一千一百八十三,岁分三百四十五万六千六百七十五,岁余二千三百一十五,周天分三百四十五万六千八百四十五,斗分二千四百八十五半,没分七万六千八百一十五,没法一千一百三,历日二十七,历日余一万六千六十四,历周七十九万八千二百,历法二万八千九百六十八,余数四万九千六百三十五。
  《神龙历》上元乙巳,至今四十一万四千三百七十算外。母法一百,旬周六十,辰法八刻三十三分二十半。期周三百六十五日,余二十四,奇四十八。气法十五日,余二十一,奇八十五少半。月法二十九日,余五十三,奇六。候法五日,余七,奇二十八。游分四,望法十四日,余七十六,奇五十三。弦法七日,余三十八,奇二十六半。闰差十日,余八十七,奇七十六。没数九十一,余三十一,奇十二。没法一,余三十一,奇十二。日周法二十七日,余五十五,奇四十五,小分五十九。日差法一百,余九十七,奇六十,小分四十一。天周三百六十五,度余二十五,奇七十一,小分七十一。交周法二十七日,余二十一,奇二十二,小分十六七分。交差法二日,余二十一,奇八十三,小分八十三三分。交中十三日,余六十,奇六十一,小分八三分半。阳前限十二日,余四十四,奇六十九,小分十六七分。阳后限一日,余十五,奇九十一,小分九十一六分半。阴前限二十六日,余十五,奇三十,小分二十五分半。岁星合法三百九十三日,余八十六,奇七十九,小分八十。荧惑合法七百七十九日,余九十一,奇五十五,小分四十五。镇星合法三千七十九日,余八,奇四,小分八十。太白合法五百八十三日,余九十一,奇七十七,小分七十。中合法二百九十日,余九十五,奇八十八,小分八十五。辰星合法一百一十五日,余八十七,奇九十五,小分七十。中合法五十七日,余九十三,奇九十七,小分八十五。
  李淳风见行《麟德历》上元甲子,至今二十六万九千九百三十算外。章岁三万九千五百七十一,总法一千三百四十,章月三十八万九千四百二十八,半总六百七十,章闰一万四千五百七十六,辰率三百三十五,闰分一千二百一十四奇八,奇率一十二。历周四十四万三千七十七,旬周六十。月法二十九日,余七百一十一。弦法七日,余五百一十二,奇九。气法十五日,余二百九十二,奇十。历法二十七日,余七百四十三,奇。

  开元占经卷一百零六

  星图

  二十八宿星座古今同异
  东方青龙七宿一
  角二星,十二度,夹左角星,去极九十一度,郑分。旧南星在赤道内一度,今测其南星正押赤道。
  亢四星,距西第二星,去极八十度,郑分。旧南第二星在赤道外,今测在赤道内二度。
  氐四星,十五度,距西南星,去极九十四度,宋分。古今同。
  房四星,钩钤二星,五度,距西南第二星,去极一百八度,宋分。古今同。
  心三星,古今同,五度,距前第一星,去极一百八度半,宋分。
  尾九星,神宫一星,十八度,距本第二星,去极一百二十四度,燕分。旧去极一百二十度,又三星入河,今去极一百二十四度,有六星入河,又距星傍有一星,旧不载,按古《经赞》云:“神宫一星,在尾第二星傍,主解衣之内室。“既有古赞,今附入其天河,审视天河曲邪、中绝,与旧不同,并依天改正。
  箕四星,十一度,距西北星,去极一百二十四度,燕分。旧四星,并在河内,审视天南二星出河,其天河与旧不同,今并依天改正。

  北方玄武七宿二
  南斗六星,二十六度四分度之一,距魁南第四星,去极一百一十六度,吴分。旧柄第二星在黄道内,又魁二星出河,今测在黄道外,魁四星出河。
  牵牛六星,八度,距中央大星,去极一百一十度,吴分。旧南二星入南斗度,一星在奉牛度,今视天三星并在牵牛度,元不入斗。又旧去极一百六度,今测一百一十度。
  须女四星,十二度,古今同,去极一百六度,赵分。
  虚二星,十度,古今同,距南星,去极一百四度,齐分。
  危三星,坟墓四星,古今同,十七度,距西南星,去极九十九度,齐分。
  营室二星,离宫六星,十六度,距南星,去极八十五度,卫分。古今同。
  东壁二星,九度,距南星,去极八十六度,卫分。古今同。

  西方白虎七宿三
  奎十六星,距西南大星,去极七十度,鲁分。旧去极七十七度,今测七十度,又旧星并均,今视天即有疏有密,大小不等。
  娄宿,古今同,三星,十二度,距中央大星,去极八十度,鲁分。
  昴,古今同,七星,十一度,距西南第一星,去极七十四度,赵分。
  毕,古今同,八星,附耳一星,十六度,距左股第一星,去极七十八度,赵分。
  觜,古今同,三星,二度,距西南星,去极八十四度,晋魏分。
  参,古今同,十星,九度,距中央西星,去极九十四度,晋魏分。

  南方朱雀七宿四
  东井八星,钺一星,三十三度,距南辕西头,去极七十度,秦分。《星经》云:“去极七十度。”其距星,旧在黄道内一度,又八星并在河,今以仪测,在黄道外一度,又北辕二星出河。
  舆鬼四星,四度,距西南,去极六十八度,秦分。旧积尸、积兵帛、积金玉等四星正指四方,今积尸等并全出黄道内,又外四星斜指四隅。
  柳八星,十五度,距西头第三星,去极七十七度,周分。旧西南口头欠一星,东头尾后加一星,添满八星。今视天尾后无星,其星本在口边,今改正。
  星七星,七度,距中央大星,去极九十一度,周分。旧去极九十七度,距星合在赤道外六度,旧在赤道内一度,今测去极九十度,星正押赤道。
  张宿,古今同,六星,十八度,距前第一星,去极九十七度,周分。
  翼二十二星,十八度,距中央西星,去极九十九度,楚分。旧距前第一星,按《经》今距中央西星,今测正距中央西星;又星有远近、斜曲,小异。
  轸四星,长沙一星,辖二星,十七度,距西北星,去极九十八度,楚分。旧距西南星,即与《经》旨乖舛,今测取西北星即得确传度数,如中央距星,并合赤道外。

  开元占经卷一百零七

  星图二

  石氏中官星座古今同异
  摄提,古今同,六星,夹大角。
  大角,同,一星。
  梗河,三星,大角北,西星曲向南,今视西星亦端直。
  招摇,古今同,一星,梗河北。
  玄戈,古今同,一星,招摇北。
  天枪,古今同,三星,北斗柄东。
  天棓,古今同,五星,女床东北。
  女床,古今同,三星,天纪星北。
  七公,古今同,七星招摇东。
  贯索,古今同,九星,七公前。
  天纪,九星,贯索东。旧在尾箕度,今测东三星入南斗度,近织女。
  织女,古今同,三星,天纪星东端。
  天市垣,二十二星,房心东北端。旧东垣从南门第一星至第五星并在赤道外,今测从门头星至第三星在赤道外,余星在赤道内;又东垣第二星、第六星在河里,旧图并不入市,又审视天河,一差入市。
  帝座,古今同,一星,在市中。
  候,古今同,一星,帝座东南。
  宦者,古今同,四星,帝座西。
  斗,五星,在宦者西南。旧斗星口仰兼背斛,今视天,斗口向下覆斛。
  宗正,古今同,二星,帝座东南。
  宗人,旧在河外,今在河内,四星,宗正东。
  宗星,旧两星相去远,今测两星相去近,二星,宗人北。
  东咸,古今四星,房东北。
  西咸,旧四星,并在房星西赤道外北一度,今测在房星西北,三星在赤道内房度,一星在赤道外氐一度。四星,房西北。
  天江,古今同,四星,在尾北。
  建星,旧五星,在黄道内,兼一星,又一星在黄道外,今测六星并在黄道内,元不入河。六星,在南斗北。
  天弁,旧大小远近并均,又偃势覆向下,今测有疏密,大小不均,其偃势仰向上,又视天河,与旧不同。九星,在建星北。
  河鼓,旧三星,并旗六星,并入河。又旗南四星在赤道外。今测河鼓唯北一星及旗三星入河,又旗南唯三星在赤道外,视天河正当河差。河鼓并旗,十二星,在牵牛北。
  离珠,旧在须女,又在须女北横列,今测在牵牛度,又在须女西北竖立。五星,在须女西北。
  匏瓜,旧并在河中,又近天津。今测在河外,又去津远,又视天河,与旧不同。五星,在离珠北。
  天津,旧并在虚度,仍竖,唯二星出河。今测向西北,东南斜指,入牵牛女虚等度,及有六星出河,又视天河,有断绝委曲不同。九星,在虚北,河中。
  螣蛇,旧八星出河,今视唯尾末二星出河。二十二星,在奎北,河中。阁道,旧北四星出河,今测北二星出河,六星,在王良北。
  附路,古今同,一星,阁道傍。
  天大将军,旧星并均圆,曲向上。今测星有出入不均。十一星,在娄北。
  大陵,古今同,八星,在胃北。
  天舡,旧四星,出河,今在河内。九星,在大陵北,河中。
  卷舌,旧北二星入河,今并在河外。六星,在昴北。
  五车,旧东北及西北星入河,今出河。又西北柱,旧双星向上,今测向下,又车北柱,旧双星在东北,今向西北。五车三柱,十四星。在毕东北端。
  天关,古今同,一星,五车南,参西北。
  南河、北河,南河旧在河内,西二星入前实沉次,今测不入河亦不入前次,复在河外,又在后鹑首次。北河旧在鹑首次,今测二星入前实沉次。六星,夹东井。
  五诸侯,旧东头第一星在黄道外,今测在黄道内四度。又旧东头第二星曲向南,今乃曲向北,又与第三星相近。五星,在东井北,近北河。
  积水、积薪,二星,旧在鹑首次,今并在前实沉次。积水,一星,北河西北。积薪,一星,积水东南。
  水位,旧南二星入河,今四星并在河外。四星,东井东,南北列。
  轩辕,旧尾渐斜向上,其右角在黄道内,今测其尾势迤逦向西,其左角出黄道外半度,不在内。十七星,在七星大星北。
  少微,同,四星,太微西,南北列。
  太微,古今同,十星,在翼、轸北。
  黄帝座,旧四星,去黄帝座近远并相侣,今有近有远不等。黄帝座,一星,在太微中。四帝,四星,夹黄帝座。
  内屏,古今同,四星,在黄帝座南。
  郎位,旧取端正均配行列,今有偏,并不均。十五星,在帝座东北。
  郎将,古今同,一星,郎位东北。
  常陈,古今同,七星,如毕状,帝座北。
  三台,古今同,六星,两两而居,起文昌列,抵太微。
  相星、太阳守二座,旧重四相当,今太阳守在相星西南。相,一星,北斗南。太阳守,一星,相星西南。
  天牢,旧均圆,近中台,今其星北斗魁下兼有疏有密。
  文昌,古今同,六星,北斗魁前。
  北斗,古今同,七星辅一星,在太微北。
  紫微宫垣两蕃,旧在娄、昴、毕、井、柳、张、轸等度,今测在胃、毕、井、鬼、七星、张、轸等度。十五星,东蕃八,西蕃七,北斗北。
  北极,古今同,五星。
  钩陈,六星,皆在紫微宫中。
  天一、太一,旧并在轸度,今俱在翼度。天一,一星,紫微宫门外右星南。太一,一星,天一星南,相近。

  开元占经卷一百零八

  星图三

  石氏中官星座古今同异
  库楼,古今同,十星。五柱,十五星,冲四星,凡二十九星,在角南。
  北落师门,古今同,一星,羽林西南。
  土司空,旧在奎度,天溷东南,视天在东壁度。一星,奎南。
  土司空,新《图》溷西南。
  南门,古今同,二星,库楼南。
  平星,古今同,二星,库楼北。
  天仓,旧二星在奎度,三星在娄度。今五星在奎度,一星在娄度。六星,在娄南。
  骑官,旧三三又列并均,今其星有疏密,有横坚,亦有斜不均。二十七星,在氐南。
  天囷,古今同,十三星,在胃南。
  天廪,旧四星并在赤道内,西北东南列。今三星在赤道外,又西南东北列。四星,在昴南。
  积卒,古今同,十二星,房心南。
  龟星,旧四星入河,一星出河。审视天,唯一星入河,四星出河,又天河曲直,与旧不同。五星,在尾南。
  天苑,古今同,十六星,昴毕南。
  傅说,古今同,一星,在尾后。
  鱼星,旧在傅说东南,今测在傅说东北,其天河断绝曲斜,与旧不同。一星,在尾,河中。
  杵星,古今同,三星,在箕南。
  参旗,古今同,九星,在参西。一名天弓。
  玉井,古今同,玉井,四星,在参左足下。
  天屏,古今同,二星,玉井南。
  鳖星,旧在南斗度,又在斗魁东南。今测在箕度,又在斗魁西,唯东一星入南斗度。十四星,南斗南。
  厕星,古今同,四星,在屏东。
  天矢,古今同,一星,在厕南。
  军市,旧在厕正东,又星并均图。今测在东北,其星有相近,亦有疏阔。十三星,参东南。
  九坎,旧在斗牛女度,今在斗牛度,不至女宿。九星,牵牛南。
  狼星,古今同,一星,参东南。
  败臼,旧在须女危度,今测唯在虚度。四星,虚危南。
  弧星,旧全座并在河外,今测东头一星入河,并疏密、大小不依象。九星,东南。
  垒壁陈,东头第一星入东壁度,又西头五星入危度。今测不入东壁度,又西头六星入危度。其羽林,旧八星,络东壁距道,入壁度。三三又对,南北分为五行,西一星入危度。审视,不络东壁度,西九星入危度,南北只有四行,亦有不相入者。羽林四十五星,垒壁十二星,凡五十七星,室壁南。
  老人,古今同,一星,在弧南。
  稷星,古今同,五星,七星南。

  开元占经卷一百零九

  星图四

  甘氏中官古今同异
  天皇大帝,古今同,一星,钩陈口中。
  四辅,古今同,四星,抱北极枢。
  华盖,古今同,七星,杠九星,凡十六星,大帝上。
  周鼎,古今同,三星,摄提西。
  帝席,古今同,三星,在角南。
  平道,古今同,二星,左右角间。
  五帝内座,古今同,五星,华盖上。
  六甲,古今同,六星,华盖傍。
  天柱,古今同,五星,紫微宫中,近东垣。
  进贤,古今同,一星,平道西。
  谒者,古今同,一星,左执法东北。
  三公内座,古今同,三星,谒者东北。
  九卿内座,古今同,三星,三公北。
  柱下史,旧《经》云在北极东南斗度,审视在北极东北牵牛度。一星,北极东北。
  女史,旧《图》在南斗度,今测在须女度,当柱下史北,与紫宫东垣南第六星相近。一星,柱下史北,近紫微东垣第六星内。
  五诸侯,古今同,五星,九卿西。
  太子,古今同,一星,黄帝座东北。
  从官,古今同,一星,太子西北。
  幸臣,古今同,一星,太子东北。
  尚书,古今同,五星,紫微宫门内。
  东维、阴德,古今同,二星,尚书西。
  天床,旧《图》普阔促均齐,视天,乃狭长,兼有明暗。六星,紫宫门外。
  天理,古今同,四星,北斗魁中。
  内厨,古今同,二星,紫微宫西南角外。
  明堂,古今同,三星,太微西南角外。
  灵台,古今同,三星,明堂西。
  势星,古今同,四星,太阳守西北。
  内平,旧云在中台南,旧《图》在轩辕腹,又在柳七星度,今测在中台南,张七度,复与《星经》同。四星,中台南。
  耀星,旧《图》在轩辕腹内,今测在轩辕尾南,近柳北四星。
  内阶,《经》云在文昌北,旧《图》安星在八谷北,毕、觜、东井等度,其星又阔促。今测在文昌北,东井柳度,又狭长,两相近,亦与《星经》本文同。六星,文昌北。
  天厨,旧在虚危度,并阔促均齐。今测在南斗、牵牛、须女、虚等度,又狭长,明暗不等。
  酒旗,古今同,三星,轩辕右角南。
  天尊,古今同,三星,东井北。
  诸王,古今同,六星,五车南。
  司怪,旧《图》端列,南第一星出河,审视天,并在河内,又向西曲。四星,在钺星前。
  座旗,旧《经》在司怪西北,旧《图》及视天并司怪东北。九星。
  天高,古今同,四星,参旗西,近毕。
  策星,旧《图》在河外,今在河内。一星,王良前。
  传舍,旧《图》在奎、娄度,今测在东壁、奎、娄、胃等度,九星。华盖上,近河傍。
  造父,古今同,五星,钩星南,河中。
  砺石,古今同,四星,五车南。
  八谷,古今同,八星,五车北。
  天谗,古今同,一星,卷舌中。
  积水,古今同,一星,天船中。
  积尸,古今同,一星,大陵中。
  车府,古今同,七星,天津东,近河傍。
  人星,古今同,五星,车府东南。
  臼杵,古今同,三星,人星傍。
  臼星,古今同,四星,人星东南。
  左更,古今同,五星,在娄东。
  右更,古今同,五星,在娄西。
  军南门,旧在天将大军西,近奎北。以仪测,在天将军南,如奎正东。一星,天将军西南。
  天潢,旧四星东西列,一星在北。审视天,四星南北列,一星在西,五星在五车中。
  扶匡,旧在须女度,东北西南行列,又在子规外。审视天,在南斗度,东南北行列,又在子规内,唯一星在规外。
  司命,古今同,二星,在虚北。
  司禄,古今同,二星,司命北。
  司危,古今同,二星,司禄北。
  司非,古今同,二星,司危北。
  败瓜,旧四星入河,一星出河,又横。审视天,并在河外,又竖。五星,匏瓜傍。
  咸池,旧《图》在五车中,近东,今测近西,附金柱。三星,天潢西北。
  月星,古今同,一星,在昴东。
  天冲,旧《图》络黄道,今在黄道北。二星,昴、毕间,近月星东。
  天河,古今同,一星,在昴西。
  河鼓左旗,旧九星并入河,今测三星出河。九星,河鼓左傍。
  天鸡,古今同,二星,狗国北。
  罗堰,古今同,三星,牵牛东。
  市楼,旧在赤道外,今测在赤道内。六星,在市中,临箕上。
  斛星,古今同,四星,在市中,斗南。
  日星,古今同,一星,房中道前。
  天乳,古今同,一星,在氐北。
  亢池,古今同,六星,在亢北。
  渐台,古今同,四星,属织女东足。
  辇道,旧星并均,南斗度,又在河外。今其星有远有近,南二星入牵牛度,又入河。五星,属织女西足。
  三公,古今同,三星,在北斗西南。

  开元占经卷一百一

  星图

  二十八宿
  甘氏外官一
  青丘,古今同,七星,在轸东南。
  折威,古今同,七星,在亢南。
  阵车,古今同,三星,在氐南。
  骑阵将军,古今同,一星,骑官中东端。
  糠星,古今同,一星,箕舌前。
  车骑,古今同,三星,骑官南。
  农丈人,旧在狗星西南,今在狗星西。一星,南斗西南。
  狗星,古今同,二星,南斗魁前。
  狗国,古今同,四星,建星东南。
  天田,古今同,九星,牵牛南。
  哭星,古今同,三星,在虚南。
  泣星,古今同,二星,在哭东。
  盖屋,二星,在危南。
  八魁,旧三星在营室度,六星在危度,今并在营室度。九星。北落东南。
  雷电,古今同,营室西南。
  云雨,古今同,四星,霹雳西南。
  霹雳,古今同,五星,土公西南。
  土公,古今同,二星,东壁南。
  土公吏,古今同,二星,营室西南。
  鈇锧,古今同,五星,天苍西南。
  天溷,古今同,七星,外屏南。
  外屏,古今同,七星,在奎南。
  天庾,古今同,三星,天仓东南。
  刍藁,古今同,六星,天苑西。
  天园,古今同,十三星,天苑南。
  九州殊口,古今同,九星,天节下。
  天节,古今同,八星,毕、附耳下星南。
  九游,古今同,玉井西南。
  军井,《经》云玉井东南,旧在屏南,今在屏东。四星。
  水府,旧在东井南河外,今在河内。四星,东井南。
  四渎,一星入河,三星出河,今三星入河,一星出河。四星,东井南辕东。
  阙丘,旧在南河东南赤道外,今在南河南赤道内。二星,南河南。
  天狗,古今同,七星,狼东北。
  三坐,旧并在西北斜列,今并在东北斜列。
  丈人,二星,军井西南。
  子, 二星,丈人东。
  孙,二星,在子东。
  天社,古今同,六星,在弧南。
  天记,古今同,一星,外厨南。
  外厨,旧近河,又东西侠,今去河远,临赤道,又东西润。六星,柳南。
  天庙,旧并引行正直,今有曲直。十四星,在张南。
  东瓯,古今同,五星,在翼南。

  巫咸中官二
  大尊,旧在中台西,子规外。今在中台北,子规内。一星,中台北。
  三师,古今同,三星,北斗魁第一星西。
  大理,古今同,二星,紫微宫门老星内。
  御女,古今同,四星,钩陈后北。
  天相,古今同,三星,七星大星北。
  长垣,旧在黄道外有二星,今并在黄道内。四星,少微西,南北列。
  虎贲,古今同,一星,下台南。
  军门、土司空二座,旧并在轸星南,今在轸星西南,近翼。军门二星,青邱西。土司空四星,军门南。
  阳门,古今同,二星,库楼东北。
  顿顽,古今同,二星,折威东南。
  从官,古今同,二星,房星南。
  天辐,古今同,二星,房距星西。
  键闭,古今同,一星,房东北。
  罚星,古今同,三星,东咸北列。
  列肆,古今同,二星,天市中,斛西北。
  车肆,古今同,二星,天市门左星内。
  帛度,古今同,二星,宗星东北。
  屠肆,古今同,二星,帛度北。
  奚仲,旧三星在虚度,一星入女度,其星在子规外竖立。今三星在牵牛度,一星在南斗度,泊子规,东南、西北斜列。四星如衡状,天津北。
  钩星,古今同,九星如钩状,造父北。
  天桴,旧在赤道外,今在赤道内,四星,河鼓左旗端,南北列。
  天钥,古今同,八星,南斗柄第二星西。
  天渊,古今同,十星,在鳖东南,九坎间。一名三泉。
  齐,一星,九坎东,冲星东北。
  赵,二星,在齐西北。
  郑,一星,在赵东北。
  越,一星,在郑西北。
  周,二星,在赵东北。
  秦,二星,在周东。
  代,二星,在周东南。
  晋,一星,在周西南。
  韩,一星,在晋北。
  魏,一星,在韩北,近秦星。
  楚,一星,在魏西南,近郑星。
  燕,一星,在楚东南,近晋星。
  秦赵等十二星座,旧《图》并须女度,今齐、郑、赵、越、周等五座在须女度,又列位不同。
  璃瑜,古今同,三星,在代东南北外。
  天垒城,古今同,十三星,如贯索状,哭泣西。
  虚梁,古今同,四星,在危南。
  天钱,古今同,十星,在北落东北。
  天网,古今同,一星,在北落西南。
  斧钺,古今同,三星,在八魁西北。
  东厩,旧络东壁距道,又在河外,今测络奎距道仍北,三星入河,不络东壁距道。十星,东壁北,近王良。
  天阴,旧骑赤道,今测近黄道,五车、毕柄西。

  开元占经卷一百一十一

  八谷占

  八谷生长
  《神农》曰:禾生于枣,出于上党羊头之山右谷中,生七十日秀,六十日熟,凡一百三十日成,忌于寅卯;黍生于榆出于大梁之山左谷中,生六十日秀,四十日熟,凡一百日成,忌于丑;大豆生于槐,出于沮石之山谷中,九十日华,六十日熟,凡一百五十日成,忌于卯。小豆生于李,出于农石之山谷中,生六十日华,五十日熟,凡一百一十日成,忌于卯;秫生于杨,出于农石之山谷中,七十日秀,六十日熟,凡一百三十日成,忌于午;荞麦生于杏,出于长石之山谷中,生二十四日秀,五十日熟,凡七十五日成,忌于子;麻生于荆,出于农石之山谷中,生七十日秀,六十日熟,凡一百三十日成,忌于未、午、辰、亥日;小麦生于桃,出于须石之山谷中,生三百日秀,三十日熟,凡三百三十日成,忌于子;稻生于柳,出于农石之山谷中,生八十日秀,七十日熟,凡百五十日成,忌于亥。
  五谷,生长日种者多实;以老死日种者无实,又难生;以忌日种之,一人不食。禾生于已,疾于酉,长于子,老于戌,恶于丙丁,忌于寅卯;黍生于寅,疾于午,长于丙丁,老于戌,死于申,恶于壬,忌于丑;豆生于申,疾于子,长于壬,老于丑,恶于甲乙,忌于丙丁;麦生于酉,疾于卯,长于辰,老于午,死于已,恶于戌,忌于子。
  太岁在四季,葶苈子熟时,可种禾豆;夏至时,可种黍麻;夏至后百五十日,地气上时,可种麦。(丑辰未戌是也)
  太岁在四仲,椹熟时,可种禾豆;夏至,可种黍糜;夏至后九十日,地气上,可麦。(子午卯酉是也)
  太岁在四孟,以蚕卧起时,可种禾豆;夏至前五十日,可种稻黍糜;夏至后八十日,地气上,可种麦。(寅申巳亥是也)

  八谷阴阳相冲
  《黄帝占》曰:“谷有阴阳,冲位相当,王相废休,名在其乡。”《黄帝要经》曰:“春夏为阳,秋冬为阴,阴当合贱,阳当合贵,春夏贱为顺,秋冬贵为逆。”《黄帝占》曰:“稻与小麦为阴阳,稻贱时,小麦贵,十五日反之,亦等;黍与小豆为阴阳,黍贱时,小豆贵;麻与大麦为阴阳,麻贱时,大麦贵,大麦贱时,麻贵;粟与大豆为阴阳,粟贱,大豆贵,大豆贱,粟贵。

  候八谷贵贱及岁杂物蚕善恶
  《黄帝占》曰:“粟常以建戌之月下旬二十五日下价为本,以建亥之月上旬上价为末,乘本贵之一钱以五,并本价,以为来年春夏极贵定,即亥月与戌月平者,更以建子之月乘亥月价,见一贵之,一贵之以三,皆并本价,以为来年春夏极贵,各在其冲月,即冬三月皆不贵,各平,平者来年春不复贵矣。黍常以建酉之月下旬二十五日下价为本,以建戌之月上价上旬为末,本一钱贵之以五,并本价,以为来年春夏极价定,即冬三月平,平者春夏不复贵。麻常以建戌之月下旬二十五日价为本,以建亥之月上旬价为末,末乘其本一钱贵之以五,并本价,以为来年春夏价定,即冬三月皆平,平者春夏不复贵。大豆常以建亥之月下旬二十五日下价为本,以建子之月上旬上价为末,末乘其本一钱贵之以五,并本价,以为来年春夏极价定矣,即冬三月皆平,平者春夏不复贵。麦常以建午之月下旬二十五日下价为本,以建未之月上旬上价为末,末乘本一钱贵之五,并本价,以为来冬春价极责定矣,夏秋三月平,平者冬不复贵。”《师旷占》曰:“常以正月一日迄十二日,以占十二月,以日易月。每岁黄气,其气为差岁,风从西来,西南来,皆为谷贵;从东,即谷贱。”《黄帝占》曰:“正月上卯日候风,其有寒风者,谷小贵;若至冲,必贵矣。其卯日不风寒而温者,即中平也。春雨甲申,五谷熟;夏雨甲申,五谷大好。”《神农占》曰:“正月上朔有风雨,三月谷贵,石五百钱。”《黄帝占》曰:“春雨甲寅、乙卯,入地五寸,籴小贵,若不贵,夏谷贵。正月丙丁为朔,穄黍贵;戊己为朔,粟贵;庚辛为朔,麻稻贵;甲乙为朔,大小麦贵;壬癸为朔,大小豆贵。正月三日,当风不风,则莫不同者,谓无黍。”《东方朔占》曰:“正月朔日雨,岁中,下田麦成,禾黍小贵。”《沛公占》曰:“常以正月,甲辰先至,大麦贵;丙辰先至,黍贵;戊辰先至,粟贵;庚辰先至,大豆贵;壬辰先至,小豆贵。正月一日得寅,贵,尽十二日,以占十二月。”《黄帝占》曰:“正月晦,二月朔,有风雨,稻恶,籴贵;二月晦,三月朔,有风雨,其年大水,麦恶;十二月晦,正月朔,风雨,春旱;三月晦,四月朔,有风雨,春籴贵;四月晦,五月朔,有风雨,其年大水,麦恶;五月晦,六月朔,有风雨,春旱;六月晦,七月朔,有风雨,春籴贵;七月晦,八月朔,有风雨,岁籴贵。”《东方朔占》曰:“三月得己朔,大麦熟;庚朔,禾熟,兵贼起;辛朔,下田不收;壬朔,赤地千里,米谷贵;癸朔,熟。三月有三卯,大豆好,无三卯,旱,种禾。四月丙午,夏苗长,四月无三卯,旱,种麻。”《京房占》曰:“五月无三卯,旱,种大豆;六月无三卯,穄不好。”《神农占》曰:“八月有三卯,麦大善,无三卯,麦不善。”《京房占》曰:“八月无三卯,旱,种麦。”《黄帝占》曰:“四月朔日,风起,东来,鸡鸣至日出,禾黍亩三斛;至日中,亩二十斛;至夜半,亩三十斛,以中田准之。”《黄帝占》曰:“夏至,以五月朔日至者,其国大惊,谷小贵;四月五日、六日至
  者,谷大贵;十日、十二日至者,五谷大贵;二十七日、二十九日至者,国王大惊;以晦日至者,国有大丧;六月朔至者,人民相食,及五年事,四月至上。”又云:“夏至在天门,土国大惊;在地户,谷雨五谷大贵;在人门,为三公群臣大夫。谷贵,必察之二日之中。”又:“五六月晦朔日夏至者,卖田宅,谷贵十倍,人民相食,其岁恶,田宅虽贱,慎勿取之。立夏戊子,大风自北来,籴石三百倍贵。”《黄帝要经》曰:“春雨乙卯,夏籴贵;夏雨丁卯,秋籴贵;秋雨辛卯,冬籴贵;冬雨癸卯,春籴贵。倍,雨一卯,斛百文;雨二卯,斛二百;雨三卯,斛三百;雨四卯,斛一斤金。”《沛公占》曰:“三月一日乙卯,荆楚贱;得丁卯,周秦贵;得己卯,燕赵贵;得辛卯,韩魏贵;得癸卯,梁鲁贵。”《神农占》曰:“凡虫食李,则黍贵;食枣,粟贵;食杏,麦贵;食荆,麻贵;食桑,丝贵。正月上朔日,风从东来,植米善;风从南来,植黍善;风从北来,稚禾善。四月四日,风从东来,植豆善;西来,四日至七日,中善;七日至十日,稚禾善;十四日无风,不可种豆。从冬至日到来年满六十日,有大风雨,折树木,麦大善。从平朔至食时,植麦善;至日中,中麦善;至日入,稚麦善;常以夏至后九十日,可种。四月朔日,风从东来,从平明至辰时,植黍善;至日中,中黍善;至日入,稚黍善。正月朔日,日清明,蚕善。”《京房占》曰:“正月一日候风,平明和调不风,植稼蚕善;日中和调,中稼稚蚕善;至暮无风,五谷桑蚕滋茂,人民六畜无病。”《沛公占》曰:“正月一日,平明温不风,早蚕善;日中不风,中蚕善;日入不风,稚蚕善;终日不风,植稚皆善。”《东方朔》曰:“正月朔日,当温更风雨者,米大贵,蚕伤;风起西方,来年兵革贵。”《京房》曰:“太岁在寅,岁中三十日大阴,蚕不登,菽麦昌,人民食四升;太岁在卯,中调和,豆麦昌,人民食五升,旱四十日,在六月;太岁在辰,岁中旱三十日,六月大风,旱六十日,岁人病,豆成;太岁在巳,小兵起,大麦登,四十日旱,在六月,百物贱,不宜早蚕,晚者成,五谷熟;太岁在午,五百日旱,蚕登,百谷不为,晚蚕伤,兵革起,六畜、小儿死;太岁在未,十月小兵,豆登,麦恶,旱,蚕不成,晚者好,旱六十日,在二月;太岁在申,蚕登,麦熟,五谷,旱五十日,人多病,兵革起,早蚕不成,晚者好;太岁在酉,兵起,人病,早蚕不登,晚者好,六畜伤,六月、七月旱;太岁在戌,兵起,蚕不登,肉贱,牛马贵,高山旱,人饥,米斗七十文;太岁在亥,兵起,人饥,人多病忧,在四十日,在州,旱七十日,豆麦好,五谷成,蚕子如星;太岁在子,水旱不时,五谷不成,旱三十三日,在六月,西方米麦暴贵;太岁在丑,有兵起,早蚕不成,晚者好,人民不安。”《黄帝占》曰“太岁在亥,名曰天空,籴法当贵;太岁在丑,名曰阴尽阳起,可取阳谷,阳谷者,粟也;太岁在巳,名曰地空,籴法当贵;太岁在未,名曰阳尽阴起,可取阴谷,阴谷者,黍也;太阴乘寅,旱水晚旱,蚕禾菽麦昌,人食四升;太阴乘卯,禾稻菽麦黍昌,人食二升;太阴乘辰,早旱,晚水,人饥,豆昌,麦熟,民食二升;太岁乘巳,小兵动,蚕麦昌,二升;太阴乘午,大旱,蚕成,稻菽麦昌,禾不为,二升;太岁乘未,小兵起,蚕稻昌菽麦不为,三升;太阴乘酉,大兵,民疫,蚕菽麦皆不成,民食七升,大耗;太阴乘亥,有兵,麦禾善,五升;太阴乘子,天大雾,岁水大出,稻麦蚕禾昌,民食三升;大阴乘丑,岁小兵,早蚕不登,稻疾菽不成,麦昌,民食三升。”《黄帝占》曰:“正月一日、二日雨,民食二升;三日、四日雨,民食四升;五日、六日雨,民食六升;七日、八日雨,民食一升;十日雨,不占。”《师旷占》曰:“正月七日,风从西北来,起荆地,弱来,人民霖变讼,六畜贵,谷亦贵,过度,岁不善。”《京房占》曰:“正月初一日为鸡,二日为狗,三日为羊,四日为猪,五日为牛,六日为马,七日为人,八日为谷,和调不风寒,即人不病,六畜不死亡。”郗萌曰:“常以正月朔日暮,候东井,上有云,岁水潦,务耕山田、高处。”《东方朔》曰:“常以正月一日夜半子时,候东方,有黄色云者,春大赦;南方有黄云者,夏有赦;西方有黄云者,秋有赦;北方有黄云者,冬有赦;杂者,皇太子有赦;有黑云杂者,必有皇后若女子之赦。”《京房易占》曰:“正月一日,云气五色备且精神,十二律气各具,岁则天下太平。风雨从西北起,籴贵。”《神农》曰:“正月有甲子,籴初贵后贱。”《沛公》曰:“正月,甲寅先至,棺木贵;丙寅先至,丝帛贵;壬寅先至,鱼盐贵;各三倍。正月朔日,大风发屋、折木、扬沙、动石,其岁恶;风从东方来,人民多疾病;风从南方来,大旱;风从西方来,六畜死亡伤;风从北方来,下田不收,高田好。常从冬至后却数,到来年正月上午,满五十日,食足;不满,一日之月,过一日,长一月。”《神农》曰:“正月上辛,温者善,风寒者不好。”《黄帝占》曰:“常以正月、八月夜,候月在昴东,年中大喜;月在昴西,岁多雨;月在昴北,其年大恶;月在昴南,其年大旱。”《京房》曰:“正月、八月候月在参东,大善;在参西,多水虫;在参北,大恶。”《黄帝占》曰:“春不欲雨乙卯,夏不欲雨丁卯,秋不欲雨辛卯,冬不欲雨癸卯,以此四卯日雨者,人民多病。”《黄帝占》曰:“常以正月一日,夜半子时至明,视北方,有黑云,七月水四丈七尺;青云,必有疾病流行,燕赵当之;赤黄云,人民大饥,国多刑狱;白云,素服之变;赤云,国有喜,母子同光,女有昌。视南,有赤云,当大旱,赤地千里,五月炎旱,六月有风雨,发屋折木;有白云,国有大丧,天子失丧坐;有黑云,大水,不出其年五月;有青云者,大吉,妇女谋内。视西方,有白云,秋有兵,内相走,宫钟不鸣,剑戟交锋;有青云,大凶,君克臣必死,物在市,不出其年九月;黑云者,大吉,利。秋雨甲申,六畜多死;冬雨甲申,人民疾病。九月晦,十月朔,有风雨,其岁恶,有小水;十月晦,十一月朔,有风雨,人民多死。四月一日、二日得酉,人民大乐;三日、四日得酉,人民悦和;五日、六日得酉,人民多疾病;七日、八日得酉,人民多病;九日、十日得酉,人民多流;十一日、十二日得酉,人民自相食,大凶。”京房曰:“五月朔日,当热而风雨者,米贵,人食草木。风从北方来,禾大败,人民相食。”《黄帝占》曰:“立夏后五日,虹始出者,万物皆实。冬至后一日、二日得酉,其岁半熟;三日、四日得酉,人民大乐;五日、六日得酉,田禾大熟;七日、八日得酉,大恶;九日得酉,五谷大贵;十日、十一二日得酉,五谷大成,伤害六畜,寇贼多兴;十三日得酉,人民相战,大凶灾,八方俱沸沸。酉者金,兵之本,收成之元首。”京房曰:“冬至后一日有壬,无雨;二日有壬,稚再生;三日、四日有壬,上下皆熟;五日、六日有壬,沟渠溢,苗易治;七日、八日有壬,水横流;九日、十日有壬,无立墙;过十日有壬,还一等,至后三日、七日有壬,苗难治。”《黄帝占》曰:“青车木位,甲寅之精,不周风至,一曰贼风至,棺木贵,苇席贱;广莫风至,材木贵,葵韭贱;条风至,葱薤贱,刍藁贵;明庶风至,梏朽贱,蒲席贵;清明风至,棺木贱,苇席贵;景风至,材木贱,葵韮贵;凉风至,刍藁贱,葱薤贵;阊阖风至,蒲席贱,梏朽贵。火车,丙寅之精,不周风至,枲麻络贱,黄白绿贵;广莫风至,纑缕贱,锦绣贵;条风至,布缕贱,缯帛贵;明庶风至,绵皮革贱,絓絮贵;清明风至,黄白绿贱,枲麻络贵;景风至,锦绣絓贱,纑贵;凉风至,缯席贱,布缕贵;阊阖风至,絓絮贱,绵皮革贵。土车,戊寅之精,不周风至,稻贱,秫术麦贵;广莫风至,小豆贱,黍贵;条风至,大豆贱,粟贵;明庶风至,大麦贱,麻缣贵;清明风至,秫与小麦贱,稻贵;景风至,黍贱,小豆贵;凉风至,粟贱,大豆贵;阊阖风至,麻缣贱,大麦贵;金车,庚寅之精,不周风至,铁器贱,铅锡贵;广莫风至,胶漆贱,黄金贵;条风至,珠玑贱,铜器贵;明庶风至,玉器贱,田宅贵;清明风至,铅锡贱,铁器贵;景风至,黄金贱,胶漆贵;凉风至,铜器贱,珠玑贵;阊阖风至,田宅贱,玉器贵;水车,壬寅之精,不周风发,盐豉贱,海错贵;广莫风至,鸡犬贱,鲤鱼贵;条风发,猪豚贱,生鱼贵;明庶风发,牛马贱,羊羔贵;清明风发,海鱼贱,盐豉贵;景风发,鲤鱼贱,鸡犬贵;凉风发,生鱼贱,猪豚贵;阊阖风至,羊羔贱,牛马贵。凡五寅之风,所从吹本乡来之处贱,风往所冲之处为贵。一日分出时,终日,贵在六十日;从日入至夜半,贵在二旬中;从夜半至鸡鸣平明,贵在一时。常以庚寅之日,候五车,金星动,故有耗,其物金铁贵;动而不明,即贵;有大风寒,折木发屋,即大贵;大风寒大贵,小风寒小贵,其温即贱,不风寒自如。常以壬寅之日,候五车,水星主船筏、六畜、水中自行者,故水车星动,微黑,即贵水物;有大风寒,折木发屋者,大贵;大风寒大贵,小风寒小贵,不风寒自如。常以甲寅之日,候五车,木星立柱材、木苗、芦薪、苛茅,故木车星动,微青,即贵;有风寒,折木发屋,大风寒大贵,小风寒小贵,其温即贱,不风寒自如。常以丙寅之日,候五车,火星主虫采、缯帛、皮革,色赤,动,即贵;有大风,发屋折木,大风寒大贵,小风寒小贵,其温即贱,不风寒自如。常以戊寅之日,候五车,土星主土公、田宅、五谷,其星赤黄,有柱动,即谷贵;有大风寒,发屋折木,大风寒大贵,小风寒小贵,温即贱,不风寒自如。

  开元占经卷一百一十二

  竹木草药占
  草木休征
  朱草
  《孙氏瑞应图》曰:“朱草者,草之精也。圣人之德,无所不至,则生。”《鶡冠子》曰:“惟圣人能正其音,调其声,故德上及泰清,下及泰宁,中及万灵,朱草生。”《尚书大传》曰:“德先地序,则朱草生。”《淮南子》曰:“太清之世,流黄出,朱草生。”《春秋运斗枢》曰:“璇星得则朱草生。”《尚书侯》曰:“文命得成,俊乂在官,朱草生郊。”《魏略》曰:“文帝欲禅,朱草生于文昌殿侧。”《大戴礼》曰:“朱草生,日生一叶,至十五日止,十六日,落一叶。”

  嘉禾
  《春秋感精符》曰:“德沦于地,则嘉禾生。”《春秋运斗枢》曰:“璇星得则嘉禾液。”

  福草
  《礼斗威仪》曰:“君乘木而王,福草生于庙中。”《瑞应图》曰:“福草者,宗庙斋敬,则生宗庙中。”

  芝草
  《运斗枢》曰:“瑶光得则陵出芝草。”《瑞应》曰:“芝草者,亲近耆老养有道,则生。”《地镜》曰:“敬事耆老,不失旧故,则芝草生。”

  禾连理
  《地镜》曰:“不失民心,则木连理生。”

  木同本异枝
  京房曰:“有木同本而异枝,是华光,国有吉昌,五谷登,他民归国。”《京房传》曰:“树同本异末,君有度,诸侯朝。”

  木卒长
  《地镜》曰:“国治,树木卒长自大,其君方有嘉。”京房《易传》曰:“木成,员围以上,一夜长数丈,当有臣强于君。”

  木生君屋上及朝廷
  《地镜》曰:“木卒生人屋室上,其地出圣人。”京房《易传》曰:“木生于君屋上及朝廷,其君有圣子。”

  木生木及木垂枝
  《地镜》曰:“木生木,国益土。”又曰:“木生枝尽向下者,大吉。”

  木偃自起及木生有实
  京房曰:“有偃木而起,岁有大吉。木生有实,其邑有庆。”

  竹木咎征
  竹木自死疾疫非时枯落
  《地镜》曰:“竹柏枝遍一百里,是谓阴消,阳国必亡。”又曰:“竹柏夏枯,王侯失位。”又曰:“树木非其时而枯,是谓金克伐,不出一年,暴兵外国来。”又曰:“凡树忽生死,主易,兵将至。”又曰:“社树自死,世主国君亡。”京房曰:“有木夏落叶,有兵丧。”京房《易侯》曰:“秋叶落七十步,人民移徙,大飞扬,人民离乡。”《地镜》曰:“木叶非时落,去本七十步,国有兵,民弃故乡。”

  木生复死
  京房《易侯》曰:“枯杨生荑,断枯复生,天辟当之。”《地镜》曰:“竹苇树木,枯死忽复生,辅臣执政,流其令。”又曰:“枯木冬生,《易》谓阴阳易位,不出二年,国有丧,小人近,君子亡。”又曰:“木实当死者反生,世主凶。”京房《易传》曰:“木枯而生,不及二年,国有大丧,上贪色,以宠人为主。”又曰:“枯杨生花,国后当之。”

  
  木冬荣
  《地镜》曰:“木冬生,有兵,民流。一曰:君失政。又曰:木冬华,当生,反死。”京房曰:“木冬生,王者不平,有卿相出走。”又曰:“有木冬荣,黍不成。”又曰:“木冬生,国后当之。”

  木再荣
  《地镜》曰:“木一岁再花实,有兵,民流。”又曰:“木再荣,世主堕子,姬女致兵之象。”又曰:“桃再花,夏有霜;杏再花,夏有电;李再花,春有霜;榆再荚,有宽令,当死反生。”又曰:“木春冬再作实,世主凶;秋夏再花实,邻国逼之。”京房曰:“木岁再花,国后当之。”又曰:“木一岁再实,邻国来其国。”又曰:“木再荣于夏,后亡,国有丧,若五谷不熟,百姓罢作。”

  桑谷自生朝廷及木生不入土
  《地镜》曰:“桑谷俱生于庙廷,世主废贤,用不肖。”又曰:“木生,不入土而独立,天下危。”

  木卒生道中及木卒枝
  《地镜》曰:“木卒生道中,君失治,九宫废。”又曰:“木无故一夜十枝聚生,邑将虚。”

  
  木伤叶及木自鸣
  《地镜》曰:“木生一枝,偏无叶,岁恶,民饥。”又曰:“木忽自鸣,主死;自鸣,作金声者,主地方分裂。”

  木哭泣及出血并生齿
  《地镜》曰:“树木泣,天下有兵。”《京房飞候》曰:“树哭,实邑虚,虚邑实。”《地镜》曰:“木无故血出,及汁流出地,邑败,有兵。”京房曰:“伐木有血,侯王有忧。”又曰:“林木生齿,有兵起。”

  榆荚不落
  京房曰:“榆荚不落,国受大咎。”

  竹实反枝
  《地镜》曰:“竹实,众鸟群行,不出二年,大饥。”又曰:“竹忽实而枯,主易,民饥。”又曰:“国中竹皆尽枯,地失。”

  黍穄生疣
  《京房易传》曰:“黍生疣,大君有忧,相去亡;穄生疣,大君忧,大臣死。”

  蓬叶生
  《京房易传》曰:“蓬叶繁兴,岁不熟。”

  开元占经卷一百一十三

  人及神鬼占

  人名体
  《春秋说题辞》曰:“人者,仁也。以心合也。(宋均曰:与他相偶合也。)《易》曰:立人之道,曰仁与义。”《春秋繁露》曰:“人有三百六十六节。耳目之明,日月之象;外有四支,副时数也;乍视乍暝,副昼夜也;乍哀乍乐,副阴阳也。。”《白虎通》曰:“人有五藏六府,所应五行六合也。”《大戴礼》曰:“天地人,一二三,三三九,九九八十一,主日,日数十,故人十月而生,人生期晬,然后行,三年,头然后合焉。”《孝经援神契》曰:“头圆法天,足方象地,五藏象五行,四支法四时,九窍法九州,两目法日月,肝仁、肺义、脾信、心礼、胆断、肾智、旁光,须发象星辰,节象月岁,肠法经纬。”

  人瑞
  真人
  《礼斗威仪》曰:“君乘土而王,其政太平,黄真人游于后池。”(宋均注曰:黄,土色;游于后宫之池,则黄帝问道于玄女素女是也。)孙氏《瑞应图》曰:“真人者,黄帝时游于池,王者著德不贪货利,则金人乘金船,游王后池。”又曰:“王者德至,则金人游于池。”

  玉女
  《礼含文嘉》曰:“禹卑宫室,尽力沟洫,百谷用成,玉女敬降养。”(宋均注云:玉女,有人如玉色也,天降精,生玉女,使能养人,美女玉色,养以延寿也。)

  贤圣进
  《春秋繁露》曰:“君恩及倮虫,城郭充实,则贤圣皆进。”郑玄注《论语》云:“周公相成王,致太平时,四乳而生八子,皆有贤行,和气之所致也。”

  长人见
  《魏志》曰:“咸熙二年,晋太子昭封襄武县,言有大人见,长三丈,余迹长三尺二寸,白巾,著黄单衣,黄巾,柱杖,或云今当太平。”

  人怪
  长人入国
  京房曰:“君暴乱,疾有道,厥妖长狄入国。”《左传》:“文公十一年,败狄于咸。”《谷粱》、《公羊传》曰:“长狄也,兄弟三人,一者之鲁,一者之齐,一者之晋,煞之,身横九亩,(五丈四尺)断其首而载之,眉见于轼。何以书?记异也。刘向以为,时周室衰微,三国为大,可责者也。天戒若曰:不行礼义,大为夷狄之行,将致危亡。其后三国皆有篡逆之祸,近下人伐上之疴也。”《史记》:“秦始皇帝二十六年,有大人长五丈,足迹六尺,皆夷狄服,凡十二人,见于临洮。天戒若曰:大为夷狄之行,将受其祸。是岁秦始皇初并六国,反患以为瑞,销天下兵器,作金人十二像之,自言贤圣,燔《诗》、《书》,坑儒士,奢媱暴虐,务欲广地,南戍五岭,北筑长城,以备胡越,堑山填谷,西自临洮,东至大连,东西径数千里,故大人见于临洮,明祸乱之起也,后十四年而秦亡。”

  人走入宫室
  《春秋潜潭巴》曰:“有人入宫之祸,极效之验也。”又曰:“有人走入宫,不知其名,大水为灾,国惊,群猾并谋。”《汉书五行志》曰:“成帝建始三年七月丁未,渭上女子陈持弓,年九岁,言大水至,走入城,入未央宫尚方掖门,殿门门内诸卫户者莫见,至钩盾省乃见,民惊走上城,此下将篡国,因女宠有宫室之象也。后王氏兄弟父子,五侯秉权,至莽卒篡天下。”又曰:“成帝绥和二年八月庚申,郑通里男子王褒,衣绛衣小冠,带钩,入北司马殿东门,上前殿,入非常室,解帷组结佩之,曰:天帝令我居此署。长业等收缚考问,褒故公车大谁卒。(应劭曰:在司马殿门掌权呵也。)病狂易,不自知入宫。后王莽篡之象。”《续汉书》云:“灵帝光和中,洛阳男子以弓箭射阙北,吏收考问,辞居贫负责,无所聊生,因买弓箭以射阙,近射妖也。其后车骑将军何苗与兄大将军进,部曲相疑,对相攻击,战于阙下,苗死败,杀数千人,洛阳宫室因火延烧尽。”《风俗通》曰:“灵帝光和元年,南宫中黄门寺,有一男子长九尺,白衣,中黄门吏呵问:汝何等人?白衣妄入宫曰:我梁伯夏,天使我为天子。吏欲收取,忽不见。董卓之应也。”王陵《晋书惠帝纪》曰:“齐王同为大司马,十二月,有白头老公入司马府,大呼:有大兵起,不出甲子旬。即收都卫考,竟殉于内,外演。”《晋汉春秋》曰:“齐王同辅政大安元年,有一妇诣大司马门,求寄产,吏乃诘之,妇曰:待我截脐便去。言讫不见,有位者闻而恶焉,至二年而同被诛。”

  讹言
  《汉书王莽传》曰:“建国元年,长安狂女子碧,呼道中:高皇帝大怒,趣归我国,不者九月杀汝。莽收捕杀之。”《幽州录》曰:“吴郡张茂度在益州时,忽有人道朝廷诛徐羡之、傅亮、谢晦三人,遂传纷纭,张推问造言之主,问何由言此,答曰:实无所承,恍惚不知言之耳。张鞭之,传者遂息,后乃验,日月正与符同。”沈约《宋书》曰:“大明二年,民筑治广陵城,刘诞出巡行,有人杨声大骂,曰:大兵寻至,何以辛苦百姓?使执之,问其本末,答曰:夷姓名孙,家在海陵,天公与佛道共议,欲烧此间人民,道佛苦谏,强得至今,大祸将至,何不立六慎门?诞问:六慎云何?答曰:古言,祸不过六慎门。诞以其言狂悖,杀之。又五军士忽狂,见鬼惊怖啼哭,曰:外军围城,城上张白布帆。执录二十余日乃散,筑城之日,云雾晦暝,白虹临门,连蜀城内。”

  
  童谣
  《汉书五行志》曰:“言之不从,是谓不义,时则有诗妖,君亢阳而虐,臣畏刑而箝口,则怨谤之气,发于歌谣,故有诗妖。”《鸿范五行传》曰:“下既非君上之刑,畏严刑而不敢正言,则先发于歌。歌,口事也。气逆则恶言至,或有怪谣,以此占之,故曰诗妖。古者人君必视人民,听其歌谣,以省国政。”《左传》曰:“僖公五年,晋侯伐虢,八月甲午,围上阳,问卜偃曰:吾其济乎?对曰:克之。公曰:何时?对曰:童谣有云,丙之晨,龙尾伏辰,(龙尾,尾星也。日月之会曰辰,日在尾,故尾星伏而不见也。)均服振振,取虢之旗,(戎事上下同服。振振,盛貌;旗,军之旌旗也。)鹑之贲贲,天策焞焞,火中成军,虢公其奔。(鹑,鹑火星也;贲贲,鸟星之体也;天策,傅说星;时近日,星微;焞焞,无光耀也。言丙子平旦,鹑火中,军事有成功也。此已上皆童谣言也,童子未有念虑之惑,而会成嬉戏之言,似有所凭者,其言或中或否,博览之士,能惧思之人,兼而志之,以为炯戒,以为将来之验,有益于世救。)其九月、十月之交?(以星验之,知九月、十月之交,谓夏之九月、十月也。交,晦朔交会。)丙子旦,日在尾,月在策,(是夜日月合朔于尾,月行疾,故至且过,在策。)鹑火中,必是时也。冬十二月丙子朔,晋灭虢,虢公丑奔京师。”(周之十二月,夏之十月也。)《左传》曰:“文成之世,童谣曰:‘鸜之鹆之,公出辱之。鸜鴒之羽,公在外野,往馈之马。鹳鹆跦跦,公在乾侯,征褰与襦。鸜鹆之巢,迄哉摇摇,稠父丧劳,宋父以骄。鸜鹆鸜鹆,往歌来哭。’至昭公时,鸜鹆来巢,公攻李氏,败,出奔在外野,次乾侯。八年,薨于外,归葬。鲁昭公名稠,公子宋立,是为定公。”《异苑》曰:“秦世有童谣云:‘秦始皇,奄僵僵,开吾户,掳吾床,饮吾酒,唾吾浆,食饮以为粮,张弓射东墙,前至沙丘当灭亡。’始皇既坑儒焚典,乃发孔子墓,欲取经传,圹既启,悉如谣者之言。又言谣文藏在冢壁,始皇甚恶之,反问之,还沙丘而修别路,见群小儿辇沙为阜,问之,云:‘沙丘也。’从此得疾而殂。”《汉书五行志》曰:“元帝时童谣云:‘井水溢,灭灶烟。灌玉堂。流金门。’至成帝建始二年三月戊子,北宫中井泉水溢出南流,象春秋时有鹳鹆之谣,而后有来巢之验。井水,阴也;灶烟,阳也;玉堂、金门,至尊之居,象阴盛而灭阳,窃有宫室之应也。王莽生于元帝初元,四年成帝封为三公辅政,因以篡位。”又曰:“成帝时童谣曰:‘燕燕尾涎涎,张公子,时相见。木门仓琅根,燕飞来,啄皇孙。皇孙死,燕啄矢。’其后帝为微行出游,常与富平侯张放俱称富平侯家人,过河阳公主作乐,见舞者赵飞燕而幸之,故曰:燕燕尾涎涎,美好貌也;张公子,谓富平侯也;木门仓琅根,谓宫门铜锾,(服虔曰:门铜枢也。应劭曰:门铜铺首环也。苏林曰:锾音环。)言将尊贵也;后遂立为皇后。弟昭仪贼害后宫,皇子卒,皆伏辜,所谓‘燕飞来,啄皇孙,皇孙死,燕啄矢。’者也。”又曰:“成帝时,童谣曰:‘邪径败良田,谗言乱善人。桂树花不实,黄爵巢其巅。昔为人所羡,今为人所怜。’桂树赤色,汉家象;花不实,无继嗣也。王莽自谓黄象,黄爵巢其巅,象也。”《续汉书》曰:“更始时,南阳有童谣,曰:‘谐不谐,在赤眉;得不得,在河北。’是时更始在长安,世祖为大司马,平定河北,更始大臣并见煞,是更始之不谐,在赤眉也,世祖由河北兴。”又曰:“世祖建武中,蜀童谣曰:‘黄牛白腹,五铢当复。’是时公孙述僭号于蜀,时人窃言:‘莽称黄,述欲继之。故称白腹;五铢,汉家货,明当复也。’述遂诛灭。”又曰:“顺帝之末,京都童谣曰:‘直如弦,死道边;曲如钩,反封侯。‘案顺帝即世,孝质短祚,大将军梁冀贪,树疏幼李固,以为清河,雅性聪明,敦诗悦礼,加以属亲,立长则顺,置善则固,而冀私白太后,策免固,因征蠡吾侯,遂即至尊,固由是结怨,幽毙于狱,暴尸道路,而太尉胡广封安乐乡侯,司徒赵戒厨亭侯,司空袁阳安国亭侯。”又曰:“桓帝之时,京都童谣曰:‘城上乌,尾毕逋。父为吏,子为徒。一徒死,百乘车。车班班,入河间。河间姹女工数钱,以钱为室金为堂,石上慊慊舂黄梁,梁下有悬鼓,我欲击之丞卿怒。’案此谣皆谓为政贪也。‘城上乌,尾毕逋’者,处高利独,食不与下共,谓人主多聚敛也;‘父为吏,子为徒’者,言蛮夷将叛逆,父既为军吏,其子又为卒徒,往击之也;‘一徒死,百乘车’者,言前一人往讨广既死矣后,又遣百乘车往也;‘车班班,入河间’者,言桓帝将崩,銮舆班班,入河间迎灵帝也;‘河间姹女工数钱,以钱为室金为堂’者,言灵帝既立,其母永乐太后,好聚金钱以为堂室也;‘石上慊慊舂黄梁’者,永乐虽积金钱,犹慊慊常若不足,使人舂黄粱而食之也;‘梁下有悬鼓,我欲击之丞卿怒’者,永乐教灵帝,使卖官受钱,所禄非其人,天下忠笃之士怨望,欲击悬鼓以求见丞卿;主鼓者亦复谄顺,怒而止我也。”又曰:“献帝践祚之初,京都童谣曰:‘千里草,何青青;十日卜,不得生。’案千里草,为董;十日卜,为卓;青青,暴强之貌;不得生者,亦旋破亡也。”《魏略》曰:“令狐愚字公冶,太原人。为兖州刺史,愚见吴未平而齐王芳年少,又闻楚王有智勇,初东郡有谣云:‘白马出河,妖马夜过,官权矧鸣呼,粟马皆应。’明日见迹,大如斛,行数里,还入河中。又有谣言:‘白马素羁西南驰,其谁乘者来虎骑。’愚既闻此谣,又闻大司马楚王小字来虎,故遂与其舅王陵阴谋立楚王,愚病死后,发觉,刀割愚棺而戮尸焉。”《吴志》曰:“初兴年中,吴中童谣曰:‘黄金车斑斓,昌门出天子。’昌门,吴西郭门也,夫差所作也,其后孙氏兴焉。”《异苑》曰:“义熙中,童谣云:‘长作扫帚枢作把,扫除洛中迎琅琊。’及十一年,晋大军至洛,修复园陵时,封琅邪王也。”《中兴征祥说》曰:“大和中,童谣曰:‘青青御路杨,白马紫缕缰,汝非皇太子,那得甘露浆。’又曰:‘凤凰生一雏,天下莫不喜。本言是马驹,何悟成龙子。’是时海西公宠爱殿中常侍相龙等,因共为乱,生子男三人,海西以为己子,将欲立之,既而被废,以马缰杀三子。三子死之明日,南方献甘露焉。”《中兴征祥说》曰:“隆和中,谣曰:‘升平不满斗,隆和那得久。’哀皇闻而恶之,改为兴宁。又谣曰:‘虽复改兴宁,只自无聊生。’寻哀帝中药,不识万几。”《异苑》曰:“石勒末年,谣曰:‘一杯水,食者吉。石勒死,人不知。不信我语视盐池,三月忽变而生垒。’七月而勒死,池还如先。”又曰:“符坚城中谣曰:‘河水浊复清。符诏死新城。‘又谣曰:’肩不过项。’及其南侵,其相王猛谏曰:‘童谣有云肩不过项,此不宜远行之征也。’不从,果败于寿春之项城。”

  人生角及自出地
  京房曰:“权臣专政,厥妖人生角。”《汉书五行志》曰:“景帝二年九月,胶东人年七十余生角,角有毛。角,兵象;老人,吴王象也;年七十七,国象也。时胶西、济南、临淄、胶东四王谋反,连楚赵,凡七国。”《华阳国志》云:“李势未亡之前,涪陵有民头生角,长三寸,凡三截之。”《京房易传》曰:“人自地出,君有忧,民散流,国亡地。”

  男化为女
  《春秋潜潭巴》曰:“小人聚,天子弱,则丈夫化为女子。”京房曰:“丈夫化为妇人,兹谓柔胜强,阴胜阳,邦必亡。”又曰:“男化为女,有异姓来其国。”《蜀王本纪》曰:“武都丈夫化为女子,颜色美好,盖山精也。蜀王取为后,后死,蜀王于武都担土,于成都葬之,故地号曰武担。以石镜一,表其墓。”《汉书五行志》曰:“哀帝建平三年,豫章有男子化为女子,嫁为人妇,生子。长安陈凤言:阳变为阴,将无继嗣,自相生之象,生一子,将复一世绝也。”

  女化为男
  《春秋潜潭巴》曰:“贤人去位,天子独居,则女化为丈夫。”京房曰:“女子化为男子,兹谓阴昌,贱人为政,其邦必亡。”又曰:“君将绝嗣,则君妻化为男。”《纪年》曰:“晋定公二十五年,西山女子化为丈夫,与之妻,能生子。其年,郑一女生四十人,二十人死。”《史记》曰:“魏襄王三年,魏有女子化丈夫。”《续汉书五行志》曰:“献帝建安七年,越嶲有女子化为男子,时周群上言:‘哀帝时亦有此,将有代易之事。’至二十五年,帝封山阳公。”

  人生而能言
  《京房易传》曰:“言之不知,则人生而能言,天使代其言也。”又曰:“人生而能言,言善则善,言恶则恶,此国之征。”《地镜》曰:“多有谗贼,人生而言。”

  人生而能行
  京房曰:“人生而行,其国大昌,其君有忧。又曰:自受其殃,黔首散亡。”《地镜》曰:“王事急,民欲流亡,国有兵,则人生而能行。”

  人相食
  《续汉书五行志》曰:“灵帝建宁三年,河内妇食夫,河南夫食妇。”《异苑》曰:“后汉桓帝元嘉元年,任城民妇生儿即自取食之,又谓姑曰天使如此,我亦行死尸僵者。门闾安欹者失,半覆则尽灭。言毕而匍匐,复产一儿而两头。五人杨难自王仇池,分国之应也。”

  人生子异形
  《天镜》曰:“妇女一时生三男,不出三年,外国来;生三女,国有阴私。”《春秋潜潭巴》曰:“人生五首,猾大起。”京房曰:“人生子,首在背,天下易乡。”《天镜》曰:“人生两首,不出三年,上帝命王征四方,布令天下。”又曰:“人生四头两目,世主大哀;人生多头,君王有咎,民颠沛流亡。”《地镜》曰:“天下忧,主凶,民流亡,则人生有四目。”《天镜》曰:“人生三目,横兵并起为害。”京房曰:“人生子,有一目,其国不宁。”《春秋演孔图》曰:“崇高将亡,阴不承阳,怨望生,则十口之人出。”京房曰:“人生有二口以上,国主见惊以兵。”《天镜》曰:“人生两口,五谷不登,百姓丧亡。”京房曰:“人生子,舌长,天下有兵;人生子,有一耳,是谓不聪;人生有三耳以上,是谓多方,其国无王。又曰:是谓多聪,国事无定;人生子,有一手,是谓不寿,其国有咎;人生有三臂,有反臣;人生有三手以上,臣谋主;人生三足,是谓非常,天下有兵。”《天镜》曰:“人生多足,是谓大役,其国东西移走;人生有三足,不出二年,国有兵丧。”京房曰:“人生子,有一足,是谓不行,国主亡;人生子,有三十指,民流亡;人生子,有二鼻,有民谋其主;人生有二背,臣反主亡。”《天镜》曰:“人生两身,世主被殃,民人散亡;人生两腹,不出三年,岁大熟,民食足。”京房曰:“人生子,有三腹,其国分;人生有二腹,是谓恶祥,国主以仇亡;人生子目在首上及后,天子亡。”《天镜》曰:“人生目著腹,五谷丰,横兵起。”京房曰:“人生子,目在项背,天子不安;人生子,目在臂及手,天下有大事;人生子,目在腋下,天下不相见;人生子,目在阴,天子亡位;人生子,目在踵及足,是谓下视,天下大兵;人生子,口在首上,及在后,国主亡。”《天镜》曰:“人生子,两口在背,国无兵,人民行,五谷昌。”京房曰:“人生子,口在肢,臣主亡;人生子,口在腹旁,天下有兵,一曰为天德,五谷丰熟;人生子,口在节,天下民大饥流亡;人生子,鼻在背及项,天下不宁;人生子,鼻在首前,太子有殃;人生子,鼻在腹,天下大荒;人生子,鼻在四肢节,天子亡;人生子,鼻在阴,是谓不恒,天子降;人生子,耳在首上及前后,天下有兵,民流亡,国君丧;人生子,耳在腹,天下兵;人生子,耳在背及肩项,天下有忧;人生子,耳在四肢及手足,有反主者;人生子,腹在背,天下饥;人生子,腹在手上前后,天下民饥,兵作;人生子,腹在四肢足,天下有大兵,又曰天子易;人生子,四肢在背,天下乱于兵;人生子,阴在首,天下大乱;在背,天子无后;人生子,阴在腹,天下有大事。”《京房易候》曰:“人生子,足小,此谓下约,不出三年,邦消亡。”《汉书五行志》曰:“平帝元始六年六月,长安女子生儿,两头异颈,面相向,四臂共胸,尻上有目,长二寸所,若六畜首目在下,兹谓亡上,政将变更。凡妖之作,以谴失正,各象其类。二首,下不一也;手多,所任邪也;足少,下不胜任也。”《风俗通》曰:“灵帝光和二年,洛阳上西门外女子生儿,两头异肩,四臂共胸,俱前向,以为不祥,随地弃去,朝廷变乱,上下无别,二头之象也。”《春秋运斗枢》曰:“人主不省山川之祠、州土之位。不应天府,斩伐无度,怀山绝渠,则人生大头。”《天镜》曰:“人生子,头如囊者,主有咎凶。”又曰:“人生头大,不出三年,将有大师来伐其国。”又曰:“人生无头,世主方凶。”京房曰:“人生子,无目,其国主暴死;人生子,无口,其国主见贼,又曰多疾。”《春秋运斗枢》曰:“上弊下塞,则人无唇。”京房曰:“人生子,无唇,是谓不祥,国主死亡;人生子,无耳,天子不聪。”《天镜》曰:“人生而无口鼻耳,世主凶,其国年熟;人生子,无鼻,其国主疾病;人生子,无足,岁大饥;人生子,无手,主有客兵至;人生子,无手掌,世主大忧疾病;人生无足,世有丧征也;人生无足,不出三年,其国空。”京房曰:“人生子,无指,天子有更令;人生子,无腹,其国年大熟;人生子,无四肢,其国主君臣有反者;人生子,无阴,其国主无后;人生子,无尻,国主以仇亡。”《天镜》曰:“人生子,无头,不出三年,有大师来伐其国;人生子,无骨,其国主昌。”《魏志》:“公孙述时,襄平北市有人生肉,长围,各数尺,有头目口喙,无手足,而动摇,此赤眚也。占曰:有形不成,有体无声,其灭亡必也。”

  人生六畜
  京房曰:“人生六畜,是谓更有王,天下易主;人生马,百姓劳苦;人生彘犬,人君失道;人生彘,贵人牵义,民不义;人生六畜形人面者,天子不聪;人生六畜,口在手之上及腹,天下有大兵;人生六畜,口在腹背胸,天下有反者;人生子,人形六畜面,更天子;人生六畜,口在阴,天下有恶天子;人生六畜,耳在手上,天下有忧,又云有反者;人生六畜,耳在四肢,天下有兵,一曰天下大荒;人生六畜,耳在腹及胸,天下有反臣;人生六畜,耳在阴,群臣常谋天下;人生六畜,四肢在腹及首,天下大乱;人生六畜,有三首以上,天下乐昌;人生六畜,有两身,天下有重兵;人生六畜,有三目以上,天下有乱臣;人生六畜,有一目,国令不行;人生六畜,有两口以上,天下有兵;人生六畜,有三耳以上,天下有大事;人生六畜,有一耳,国主不聪;人生六畜,有两鼻以上,有谋反者;人生六畜,有一足,天下无主;人生六畜,有二足,天下有大忧;人生六畜,阴在首上,天子失位;人生六畜,有二阴以上,国主多子;人生六畜,有四肢无节,天下有不善者;人生六畜,有二尾以上,国有大事;人生六畜,有毛无羽,天子失位;人生六畜,有羽无毛,天子无朝之者;人生六畜,身半有毛,半无毛,国有大事;人生六畜,无面,天下兵作;人生六畜,无首,天下无主,天子失位;人生六畜,无目,社稷亡;人生六畜,无口,天下大饥,重有大兵;人生六畜,无鼻,天下有灾;人生六畜,无耳,天子无令臣;人生六畜,无腹,天下大饥,重以大兵;人生六畜,无四肢,天子无忠臣;人生六畜,无阴,天子无后;人生六畜,无骨筋肉,天下昌;人生六畜,无尾,是谓无后,近臣反杀主;人生六畜,无毛,天下贫,民饥。”《地镜》曰:“兵起则人生牛马。”

  
  人生野兽飞鸟
  《天镜》曰:“人生野兽,国君兄弟分别,不出一年,夷狄内侵。”京房曰:“人生野兽,天下不通;人生野兽,有他变形,天下大兵,凶亡。”《京房易候》曰:“人生飞鸟,兹谓不祥,司马将兵,上卿亡;人生子,形如飞鸟面者,非常兵行;人生子,人面飞鸟形者,大水行,兵战;人生飞鸟,有人形体者,天下分。”《天镜》曰:“人生飞鸟,君忧,小民散流。”

  人生五谷草木杂物
  京房曰:“人生子,尽为五谷,国民昌;人生子,尽为草木,国主死;人生子,尽为石,兵强;人生他物,非人所见闻者,皆为天下有兵。”

  人生龙蛇虫鱼
  《地镜》曰:“国君见伐则人生龙。”京房曰:“人生龙,有异姓来相,其国君将亡;人生子,人面而龙蛇形者,天下有兵。”《纪年》曰:“今王四年,碧阳君之诸御产二龙。人生子,人形而龙蛇面者,天下饥,其兵合;人生蛇、蜂、虿,天下有并民;人生蛇、蜥蜴,国破,有丧,君走;人生子,鱼为首者,有大水。”

  人死而更生
  《天镜》曰:“人死复生,国有大病,五谷死,兵起。”京房曰:“子不三年,改父之道,则为私,厥妖人死更生。”《左传》曰:“晋杀秦谍于绎,七日复生。”《续汉书五行志》曰:“献帝初平中,长沙人姓桓死,棺敛月余,其母闻棺中有声,发之,遂生。至阴为阳,下人为上,其后曹公由匹庶起也。”又曰:“献帝建安四年,武陵宛县女子李娥年六十余,死于城外,已四十年,行人闻冢中有声,发出,遂活。”《京房易传》曰:“死人复行,五谷不登,兵革大起。”

  女生赤毛
  《京房易传》曰:“人君尊卑无别,则女生赤毛。”

  神瑞
  西王母
  《帝王世纪》曰:“舜时,群瑞毕臻,昆仑之北,玉山之神,人身虎首豹尾,蓬头戴胜,执几杖皓然,白石城金室而居,南有青鸟,常为取食,名曰西王母,慕舜之德,来献白环及贡益地图。”《瑞应图》曰:“王者承先王法度,无遗失,则来。黄帝时,西王母使使乘白鹿来献白环。”《大戴礼》曰:“舜以天德嗣尧,布恩散德,日月出入,莫不率俾,西王母来献玉琯。”(《异苑》云:零陵文学奚景,于舜庙下得玉琯,即舜时西王母所献玉琯也。《汉律历志》注云:西王母献舜白玉管,以玉为管也。)

  四海神
  《金匮》曰:“武王伐纣,都洛邑,阴寒雨雪一十余日,深丈余。甲子朔旦,有五丈夫乘马车,从两骑,至王门外,欲谒武王。武王将出见之,太公曰:‘不可,雪深丈余,五丈夫车骑无迹,恐是圣人。’太公乃持一器粥,出门而进五车两骑曰:‘王方未出,天寒,故进热粥以御寒,而不知长幼从何来。’两骑曰:‘先进南海君,次进东海君,次北海君,次西海君,次河伯、雨师、风伯。’粥既毕,使者告太公,太公谓武王曰:‘此四海之神,王可见之。南海神曰祝融,东海神曰勾芒,北海神曰玄冥,西海神曰蓐收,河伯名为凭,雨师名咏,风伯名飞廉,请以名前。’五神皆惊,相视而叹,祝融等皆拜焉。武王曰:‘天阴远来,何以教之?’四海曰:‘天代立周,谨来受命,请勅风伯等,各奉其职。”《墨子》曰:“郑缪公昼处庙,有神入门而左,鸟身素服三纯,面状正方,缪公乃惧,神曰:‘无奔,帝享汝明德,使锡寿十年,使君昌。’公问神名,神曰:‘勾芒。’”《国语》:“夏之兴也,融降于崇山。”(融,祝融也;崇高,山也;夏居阳城,高山所近也。)

  登山神
  《管子》曰:“桓公北征孤竹,未至卑耳溪十里,援弓将射,未敢发,见人长尺而人物具,冠,右祛衣,走马前,疾。管仲曰:‘臣闻登山之神,有俞儿者,长尺,人物具焉,伯王之君兴则见。且走马前,导也;右祛,示从右涉。’至溪,如所言,公拜马前曰:‘仲父之圣若此。’对曰:‘夷吾闻圣人先知无形,非有形而后知,臣非圣人,臣承教者也。’”

  神女
  《瑞应图》曰:“美女者,盖神女也。君德被远则至,周穆王时持酒来酌之。”

  神怪
  神吟啸
  《淮南子》曰:“夏桀乱四时之政,黄神吟啸,鬼神失其常。”

  神降莘
  《左传》:“庄公三十二年,有神降于莘。(有神声以接人莘虢地)惠王问内史过曰:‘是何故?’对曰:‘周之将兴,明神降之,鉴其德也;将亡,神又降之,观其恶也。故有得神以兴,亦有以亡,虞夏商周皆有之。’王曰:‘若之何?’对曰:‘以其物享焉,其至之日,亦其物也。’(享,祭也,若以甲乙日至,祭先脾,玉用苍,服尚青,以此而祭也。)王从之,内史通往闻虢请命,(闻虢请于神求赐土田之命)反曰:‘虢必亡矣。虐而听于神。’神居莘六月,虢公使祝应、宗区、史嚚享焉,神赐之土田。(祝,大祝也;宗,宗人也;史,大史也;应、区、嚚,人名也。)史嚣曰:‘虢其亡乎。吾闻之,国将兴,听于民;(政顺民心)将亡,听于神。(求福于神)神,聪明正直而一者也。依人而行,(唯德是兴)虢多凉德,其何土之能得。’”(凉,薄也;谓晋二年灭虢也。)

  
  回禄神 蓐权神
  《国语》曰:“夏之亡也,回禄信于耹隧。”(回禄,火神;再宿为信;耹隧,地名也。)又曰:“虢公梦在庙(虢公,王季之子,文王之弟。虢,虢公丑也;庙,室庙也。)有神,人面、白毛、虎爪、执钺,于西阿,(西荣也)公惧而走,神曰:‘无走,帝命曰:使晋袭于尔门。’(帝,天也;袭,入也。)公拜稽首,觉,召史嚣占之,对曰:‘如君之言,则蓐权也,天之刑神,(刑杀神也)天事官成。”(官成祸福,各以官象成也。)公使囚之,且使国人贺梦。(欲转吉,故使贺也。)舟之侨(大夫也)告其诸族曰:‘众谓虢不久,吾乃今知之。”(以其贺梦)其适晋,六年虢亡。”

  神致璧
  《史记》:“秦始皇三十六年秋,使者从关东夜过华阴平舒道,有人持璧遮使者曰:‘为吾遗镐池君,(服虔曰:水神也。张晏曰:武王居镐,镐池君则武王也。武王伐商,故神云始皇荒淫若纣矣,今亦可伐也。孟康曰:长安西南有镐池也。)言曰:今年祖龙死。’(苏林曰:祖,始也;龙,人君之象,谓始皇也。)使者问其故,因忽不见,置其璧去。使者奉璧,具以闻,始皇默然良久,曰:‘山鬼固不过知一岁事也。’退言曰:‘祖龙者,人之先也。’使御府视璧,乃二十八年行度江所沉璧也,三十七年,始皇崩于沙丘。”

  神降不见形
  《吴志孙权传》曰:“太元元年五月,临海罗阳县有神自称王表,周旋民间,语言饮食与人无异,然不见形,又有一婢名纺绩。是月遣中书郎李崇,赍辅国将军罗阳王印绶,迎王表。李崇既至,与崇及所在郡守令长谈论,崇等无以易,所过山川,遣婢与其神相闻。秋七月,崇与表至,权于苍龙门外为立第舍,表说水旱小事,往往有验。十一月,权祭郊还,寝疾。二年二月,表亡,至四月,权薨。”

  池神见
  《幽明录》曰:“晋武帝于殿上窗下,清曙忽见一人,著白帏黄绢单衣,举身沾湿,自称是华林园中池水神,名曰淋泠君也,若善见待,有福佑。时帝饮已醉,取常佩刀空掷之,刀空过无碍,神忽曰:‘不以往事垂接,当令知所过。’居少时而暴崩。”

  
  鬼怪
  鬼见
  《天镜》曰:“鬼见官府及私宅内,失土地之象。”《国语》曰:“周之衰也,杜伯射王于鄗。”(注云:常昭曰:鄗,鄗京也;杜国,伯爵,陶唐氏之后也。)《春秋》曰:“宣王杀杜伯而不辜,后三年,宣王会诸侯,田于囿,日中,杜伯起于道右,朱衣,冠,操朱弓矢,射宣王,中心折脊而死也。”《左传》曰:“庄公八年十二月,齐侯游于姑棼,遂田于贝丘,(姑棼、贝丘,皆齐地;田,猎也。)见大豕,从者曰:‘公子彭生也。’(公见大豕而从者见彭生,皆妖鬼也。)公怒曰:‘彭生敢见!’射之,豕人立而啼,公惧,坠于车,伤足,丧屦。”《汉书五行志》曰:“高后八年三月,自灞工还枳道,见物如苍狗,撠高后腋,怒,见赵王如意为祟,遂病腋,伤而崩。先是,后杀如意。”

  鬼掷人屋
  《天镜》曰:“鬼掷人屋,扣门户,如贼盗劫人,不出一年,民人疾病。”

  鬼呼
  《墨子》曰:“夏桀之时,鬼呼于国。”《天镜》曰:“鬼呼,大人当之,是谓丧亡,不出一年,天下争地,一曰哭祖,民分散。”《述异记》曰:“吕光永康二年,有鬼叫于都卫曰:‘兄弟相灭,百姓毙,两口绝祀。’吏寻声视之,则靡所见。是年,光死,娇子绍立,五日,绍庶兄纂篡绍自立;明年,纂弟车骑大将军常山公征伐屡有战功,疑纂不已,帅聚攻纂,所杀无穷,常酗,游走无度;明年,因醉为从弟超所杀,超推兄隆为主,姚兴因臖遣叔父征西将军陇西公硕德伐之,隆师徒挠败,乃称蕃于姚氏,三年,遂为姚氏所灭。”

  鬼吟哭
  《墨子》曰:“夏桀之时,鬼叫于国;商纣之亡,有鬼宵吟。”董仲舒《五行逆顺》曰:“人君简宗庙,不祷祝,咎及于外,则鬼夜哭。”京房曰:“国虚空,人君有尸禄,则鬼夜哭。”《晋阳秋》曰:“符坚未败,常安市鬼夜哭一月乃止。”京房曰:“鬼夜哭,国将亡。”

  开元占经卷一百一十四

  器服休咎城邑宫殿怪异占

  器用休征

  琅玕 白玉 白玉赤文
  《孝经援神契》曰:“神灵孳液,百宝为用,则琅玕景。”(宋均曰:事神明得理,则琅玉有光景也。)《礼稽命征》曰:“王者得理制,则泽谷之中有白玉出。”《礼稽命征》曰:“王者制礼作乐,改损祭器,得鬼神之助,则有白玉赤文,像其威仪之状。”

  玉英 玉斝 玉典
  《瑞应图》曰:“王者五常并循,则玉英见。”又云:“王者服饰不侈,则出。”又:“自正饰服,不瑜祭服,乃出。”《孝经援神契》曰:“玉英石华,王者尊卑不失其服,则见。”又曰:“神灵孳液,则有玉英。”(宋均曰:玉有英华也。)《瑞应图》曰:“玉斝者,师旷时来至,杂紫绶。”又云:“王者慈仁,则玉典见。”

  玉璜
  《尚书大传》曰:“周文至磻溪,见吕尚钓鱼,文王拜,尚云:‘望钓得玉璜,剜曰:姬受命,佐捡德,合于令,昌来提。”(郑玄云:钓得鱼,鱼中得玉璜也。佐捡,犹助;提者,取也。半璧曰璜。)《瑞应图》曰:“王者循五常,则出。”

  玉璧 玉瓮
  《瑞应图》曰:“王者贤良美德,则白玉出。”《中兴征祥说》曰:“王者不隐其过,则玉壁见。愍帝建武元年,江宁民虞迪垦地得白玉麒麟玺一枚,文曰:长寿万年。安帝义熙十二年,左冲兵陈阳于淮水中得玉玺一枚。”《瑞应图》曰:“玉瓮者,圣人应也。不汲自盈,王者饮食不流离下贱,则出。”

  玄珪
  《尚书璇玑钤》曰:“玄珪则出,刻曰延喜。”(禹功既成,天配以玄珪也。)《瑞应图》曰:“王者勤苦,以忧天下,厚人薄己,卑宫室而尽力乎沟洫,则玄珪出。禹时天以赐禹。”又云:“四海会同,则玄珪出。”

  金车 金胜 银瓮
  《瑞应图》云:“王孝至孝,仁德广施,则金车出。舜时见于帝廷。”《孝经援神契》曰:“金胜者,象人所镂胜而金色,四夷来即出。”《瑞应图》曰:“世无盗贼凶人,则金胜出。”又曰:“浸润不行,奸盗静谧,绨绣不用,则见。”《晋中兴征祥说》曰:“金胜者,仁宝也。不断自成,光若水月,四夷宾服,则出。穆帝永和元年,阳谷民得金胜一枚,长五寸,状如织胜,后桓温平蜀路,此四方来服之应也。”《瑞应图》曰:“王者宴不及醉,则银瓮出。”

  明珠 明月珠 珠英 珠镜 地珠
  《礼记威仪》曰:“君弃金而王,其政象平,则海出明珠。”《援神契》曰:“王者德至渊泉,则海出明珠。”(珠可照间也)《瑞应图》曰:“明月珠者,介鳞之物,鱼盐之税,通乎什一,则海出明珠,以给王者。”《礼记威仪》曰:“君弃土而王,其政太平,远方神献其珠英。”(有神圣,故以其地所生来献。舜时西王母献益地图、玉琯者是也。)《援神契》曰:“神灵孳液,百宝为用,则珠镜见。”(事神明得理,则火珠有光耀,可为镜。)《瑞应图》曰:“王者以才为宝,则地珠出。”

  大贝 琉璃碧
  《礼记威仪》曰:“君弃金而王,其政荡平,则海出大贝。”《援神契》曰:“德至渊泉,则江出大贝。”《运斗枢》云:“先德则江吐大贝。”《瑞应图》云:“王者不贪财宝,则海出大贝,大可盈车。”又曰:“王者不匮,则出。”《援神契》云:“王者行政,神明得理,则琉璃碧见。”《瑞应图》曰:“王者不多取妻妾,则碧琉璃见。”

  苏胡钩 珊瑚钩
  《援神契》曰:“王者要誓信,则苏胡钩出。”《瑞应图》曰:“王者弃玩好之物,则苏胡成其钩而出。”《瑞应图》曰:“王者敬信,则珊瑚钩见。”

  神鼎
  《瑞应图》曰:“神鼎者,质文之精也。知凶知吉,知存知亡,能重能轻,能不炊而沸,不汲而满,中五味。黄帝作三鼎,象三辰;大禹治水,收天下美铜,以为九鼎,象九州也。王者兴则出,衰则去。”《说苑》曰:“汉孝武帝时,汾阴得宝鼎而献甘泉宫,群臣上寿贺,皆曰得周鼎,侍中吾丘寿王曰:‘周德始于后稷,长于公刘,大于太王,成于武王,显于周公,德泽上畅于天,下漏于泉,上天报应,鼎为周出。今汉自高祖以继周,昭德显行,六合和同,至陛下而愈盛,天照有德而宝鼎自至,所以遗汉,此汉鼎,非周鼎也。’上曰:‘善。’群臣皆称万岁,赐寿王黄金十斤。”《晋中兴征祥说》云:“王德盛则神鼎见。神鼎者,仁器也。不炊而沸,不汲而满,烟煴之气,自然而生,世乱则藏于深山,文明则应运而至,故禹铸宝鼎以拟之。成帝咸康八年,阳谷民刘珪夜见光,取,得鼎一枚,外围四寸,此文明之应也。”

  丹甑 瓶瓮
  《援神契》曰:“丹甑者,不炊而自热,五谷丰穰则见。”《瑞应图》云:“王者弃淫污之物,则丹甑出。”又曰:“化行年丰,即出。”《瑞应图》云:“瓶瓮,不汲自满,王者清廉则出。”又曰:“接于末贱则出。”

  白裘
  《瑞应图》曰:“王者以身率先人,恶衣服而致美乎黻冕,则献白裘。禹时,渠搜民乘白马来献。”(《禹贡》渠搜,山名,西夷衣皮,见禹功成,皆来服也。)又云:“王者政本五行,教民种植,以事其先,则献白裘。”又云:“王者德茂,不耻恶衣,则四夷来献白裘。黄帝时,南夷乘白鹿来献白裘。”

  器服咎征

  钟自移 钟自鸣 钟不鸣
  《天镜》曰:“钟自鸣、移处,君不安,不出年。”《春秋潜潭巴》曰:“天子钟自鸣,下土动兵。”《兵书》曰:“钟无音,士卒怒,欲攻战。”

  鼓自鸣 鼓不鸣
  《潜潭巴》曰:“库兵动,鼓自鸣。”《天镜》曰:“鼓忽夜鸣,有敌人来。”《兵书》曰:“金鼓无故自鸣军中,当罢且有功名。”《兵书》曰:“金鼓无故忽无音响者,邑且降。”《汉书五行志》云:“李陵击匈奴,夜击鼓起士,不鸣。陵曰:‘吾士气少衰而鼓不起,何耶?军中是有女子乎?’搜军中,得卒妻,皆斩之。”

  
  角自鸣 角不鸣 巾箱中有鼓角声
  《天镜》曰:“国君角自鸣,有伐者。”《天镜》曰:“角吹而不鸣,不宜征伐。”《异苑》曰:“晋孝武大元末,每闻巾箱中有鼓吹鼙角之声。”又曰:“护军府军铠甲铮铮有声,遭王敦之变。”

  刀剑自拔自鸣
  京房曰:“君刀剑无故自拔,与其室相去,君且杀。”《地镜》曰:“刀剑无故自拔出,及光有声者,忧兵伤,若有血汗。”京房云:“君刀剑无故自鸣,他人无闻者,而君独闻之,妻妾且杀其君。”《兵书》曰:“将军剑无故自鸣,他人不闻,己独闻之,此名妇为人杀之象。”

  忘豹尾
  《晋中兴书》曰:“海西公初即位,忘设豹尾。圣人所以豹变也,而海西豹变之日,非所忘之时。天戒若曰,怠其豹尾,亦不能终也。”

  车奔 鼎沦 鼎震
  《天镜》曰:“国君车奔,不出三年,有丧事。”《墨子》曰:“桀无道,九鼎沦。”《洪范五行传》曰:“周烈王二十三年,鼎震,金失也。金震,木动之也。鼎者,宗庙之器。鼎震,木沴金失之象。”

  冶铁飞
  《汉书五行志》曰:“武帝征和二年春,涿郡铁官销铁皆飞去。其三月,涿郡太守刘屈氂为丞相。后月,巫蛊事忽兴,帝女阳石公主与太仆公孙敬声下狱死。掘蛊太子宫,太子与母皇后议,恐不能自明,乃杀江充,举兵与丞相屈氂战,死者数万人,太子败走,至湖自杀。明年,屈氂复坐祝诅,腰斩,妻枭首。成帝河平二年正月,沛郡铁官铸铁不下,隆如雷声,又如鼓音,工十三人惊走,竟还视地,地陷数尺,炉分十二,炉中销铁散如流星。时王凤为大司马大将军秉政,丞相王商与凤有隙,凤谮之,免官自杀。”

  灶釜鸣
  《地镜》曰:“宫中灶及釜甑鸣响者,不出一年,有大丧。”郭璞《洞林》曰:“卷令施安上家,釜九鸣,旬月之中,寻有九丧。”

  臼中水出
  《京房易传妖占》曰:“臼水出,大臣咎。”《地镜》曰:“水忽出臼中,臣为咎,且将大水。”《帝王世纪》曰:“初力牧之后曰挚,其母曰始朵,居伊水之滨,梦神告己曰:‘臼出水而远走,无顾。’及明,视臼中有水,即告邻而走,东十里乃顾,其地尽为水矣。”《伏侯古今注》曰:“成帝建始二年,太原祁安县民石臼中水出如流,状稍益,至满臼,民夜谣曰:‘水大出,走上城。’后三年,女子陈持弓闻谣言,大水至,走入掖门,至省中,官吏大惊,上城。”

  
  秤斗改小 饮食自亡
  《天镜》曰:“人君改小秤、衡、斗、桶,是谓裂德,五谷不入仓,民流亡,大饥。”《京房传》曰:“君饮食无故自亡,君且失位,凶。”

  床自动 床自亡 帐幕自动
  《京房传》曰:“君床无故自动,君且移居。”《兵书》曰:“将军坐床无故自动,臣下欲杀之。”又曰:“君床无故自亡去,君且去。”《兵书》曰:“将军帐幕无故自动,人散走,各归其乡。”

  羽扇
  《晋中兴书》曰:“旧为羽扇柄者,剜木以象骨,用十毛,取全数也。中兴初,王敦始改用长柄,使下出可提,减其羽,用八。识者以为柄使可执用,是敦执国柄之象也;毛减用八者,是羽翮损少之应也。”

  幓头
  《晋中兴征祥说》曰:“太元中,人不复着幓头,亦服妖也,象人君独立无亲戚也。”《天镜》曰:“人君及民,无故违国制,服上古之服,是谓悖德,君臣有反政。”又曰:“好作大衣,下臣悦。”又曰:“无故小其衣服,不出三年,边有急兵,若外国来降服,后大凶。”又曰:“好小衣,臣自用。”又曰:“人君好为短小之衣,兵革,不出六年,边城有相犯,君弱臣强。”又曰:“好着黄者,太平;好着白,兵;好着青,年中熟。”京氏云:“民人皆好素服者,民多丧,期三年。众人好学诸侯之服,而高其衣服,不出五年,失民。”

  假髻
  《左传》曰:“郑子臧好聚鹬冠,(张晏曰:鹬鸟,赤足黄文,以其毛饰冠。韦昭曰:鹬禽,翠鸟也。)郑文公恶之,使贼杀之。刘向以为近服妖者也。一曰:非独为子臧之身,亦文公戒也。初,文公不礼晋文,又犯周天子命而伐滑,不尊敬上,其后晋文伐郑,几亡国。”

  冠坠
  《汉书五行志》曰:“昭帝时,昌邑王贺遣中大夫之长安,多治仄注冠(应劭曰:今法冠是也。李奇曰:一云高山冠,本齐冠也,谒者服之也。)赐大臣,后又以冠奴。刘向以为近服妖也,时王贺狂悖,闻天子不豫,弋猎驰骋如故,与驺奴、宰人游居娱戏,骄慢不敬。冠者,尊服;奴者,贱人。贺无故好作非常之冠,暴尊象也,以冠奴者,当自至尊坠至贱也。”

  冠衣改变
  《续汉书》曰:“灵帝光和四年,作列肆于宫,彩女为商贩,更盗窃帝著尚服,饮食宴观以为乐,又于西园与狗著进贤冠,带绶,又驾四驴车,帝躬自操辔驰骋。此服妖也,后天下乱。”《搜神记》曰:“晋中兴,著帻者以带缚项,下逼上,上无地也。”《续汉书五行志》曰:“献帝建安中,男子之衣好为长身而下甚短,女子好为长裙而上甚短,时益州从事黄嗣以为服妖,是阳无下而阴无上,天下未欲平也,后遂大乱。”《搜神记》曰:“吴景帝以后,衣服之制,长上短下,又积领五六而裳居二一,故归命放情于上,百姓恻于下之象也。晋兴后,服上俭下丰,又为长裳以张之,盖上衰弱,下放纵也。”

  衣服汗血 衣服自亡 衣服有光 衣自出匣
  《兵书》曰:“将军衣无故自汗血,臣下欲杀之。”京房曰:“君朝服无故自亡,君有事,臣大凶。”《兵书》曰:“衣无故自亡,将且死,人家亦然。”《异苑》曰:“晋惠帝羊皇后将入宫,衣中忽有光若火,后藩王构兵,四废四立,及洛阳失御,复为刘曜所嫔。”《汉书》曰:“平帝元始元年二月乙未,义陵寝衣在匣中,忽出在床上。”又曰《王莽传》:“杜陵便殿乘舆,宫府衣在藏中,忽自倒去外堂上,良久委地,莽恶之。”

  绶带有光 履改变
  《天镜》曰:“印绶有光者,免官;带有光,贺事。”《搜神记》曰:“昔初作履者,妇人员头,男子方头。员者顺之义,盖作者之意,所以别男女也。履者,所履践而行者也。太康初,妇人皆方头履,言去其从,与男女无别。”

  履自着足 履自亡
  京氏曰:“君履无故自着于君足,有远行。”京氏曰:“君履无故自亡,君且不复,远行。”《天镜》曰:“人君履无故夜亡,其处近臣为践。”

  败屩自聚
  《搜神记》曰:“元康之末,以至于太安之间,江淮之域有败屩自聚于道,多者至四五十量,余尝视之,时人散而去之,明日悉复,或见狸衔而聚之,说者曰:‘屩,人之贱服,处于下,当劳辱下民之象;败者,疲毙之象;道者,地理四方所以交通,王命所由。败屩聚道,民罢病,将构聚为乱。’后张昌逆乱。”

  城邑宫殿怪
  邑壅成山 邑没为池
  《地镜》曰:“邑无故壅成山,是谓阳反为阴,君淫,为妇人所谋,不出一年,兵起。”又曰:“邑没为池,是谓侵阳,人主征发无道,不出一年,兵马兴。”

  
  门崩坏
  京氏曰:“上下咸悖,厥妖城门坏。”《天镜》曰:“君门倾,君不安上。”《洪范五行传》曰:“秦世,都门无故崩。都门者,秦东郭门,通山东者也,亦崩者,象赵高杀二世时,外降,政内败。一曰:西郭莫崩,而东独然又先崩者,象山东兵至,灭坏出二世不踰,楚汉之兵皆自都门而入,此皆内不平,外不敬之所致。”《汉书五行志》曰:“景帝三年十二月,吴二城门倾,大船自覆。刘向以为近金沴木,木动也。先是吴王濞以太子死于汉,称疾不朝,阴与楚王戊谋为逆乱。城犹国也,其一门名曰楚门,一门名曰鱼门,吴地以船为家,以鱼为食,天戒若曰与楚所谋,倾国覆家。吴地以王不悟,正月与楚俱举兵,身死国亡。”又曰:“宣帝时,大司马霍禹所居第门自坏,时禹内不顺,外不敬,见戒不改,卒受灭亡之诛。”又曰:“哀帝时,大司马董贤第门自坏,时贤以私爱居大位,赏赐无度,骄慢不敬,大失臣道,见戒不改,后贤夫妻自杀,家徙合浦。”《续汉书》曰:“桓帝延熹五年,太学门无故自坏,裴楷以为,太学者教化所居,其门自坏,文德将衰,教化废也。是后,天下遂至大乱。”《魏志》曰:“黄初二年春,文帝幸许昌城,南门无故自崩,帝心恶之,遂不入,还洛阳。五月,帝崩。”《晋中兴征祥说》曰:“元兴二年,大桁门层屋自坏。桁门者,盖古之鸡门,都城之门也,王者所由出入。是孝安静默,警跸之响,未尝至于鸡门。而桓玄之篡,乘间也。”

  门关折 门钥自亡
  《地镜》曰:“城门关无故自折,将有贼至,为人所开,邑败。”京氏曰:“君门户自亡,其君且杀。”《汉书五行志》曰:“咸帝元延元年,长安章城门牡自亡,函谷关决,门牡自亡。(晋灼曰:牡出龠也。孟康曰:决门,聚落门也。)谷永对曰:‘章城通路寝之路,函谷关阻山东之险,城门关守国之固,固将去焉,故牡飞。’”

  门自开闭
  《天镜》曰:“昼夜门自开闭,方有大兵至,大忧。”《京房传》曰:“君门户无故自阖,臣杀其君。”又曰:“国门无故夜自开,且有昼闭之忧。”《天镜》曰:“殿阁门夜自开,其下方有大兵。”《地镜》曰:“人家门户无故自开自闭,有力兵事。”《京房传》曰:“城门无故不可开,邑有忧。”又曰:“君门无故不可开者,君凶,人家亦然。”《地镜》曰:“凡门无故不可开,是谓戒过,不出三年,必有兵从近城郭起。”《洪范五行传》曰:“燕王明光宫卧内,三户闭不可开,王使二十余人疏户,终不开,久甚。王意以为内有人,使奴踞屋视内,中无人。小臣者赵圣推户,户开,视其户不开。夫户,以出入屋室者也。无故不开,且不居也。”

  屋室自坏
  《干宝晋纪》曰:“武帝大熙元年,太庙梁折。四月,世祖崩。”《晋中兴征祥说》曰:“大兴二年,吴郡米庑无故坏。米庑,货籴之屋;无故自坏,天戒若曰五谷踊贵,无所籴买,不复须屋。是岁,人大饥,饿死者十二三万。”又云:“王敦在武昌架屋,五间已构五木,一宿梁坠地,栿在柱上,甚危,无几作乱,敦灭。”

  
  殿名妖异
  《晋中兴征祥说》曰:“烈宗起清暑殿,识者非之:‘清暑,楚声。今起殿以楚之声为号,非吉祥。’后桓楚篡。”《续阳秋》曰:“桓玄在姑熟起斋,画为龙,名曰盘龙斋,及败,刘毅居之,毅小字盘龙。”

  城郭宫阙有声崩侧
  《天镜》曰:“城郭宫阙廷栋梁头鸣,不出二年二月,国亡削地。”京氏曰:“邑城门无故夜鸣,邑有大丧,人家亦然。”《地镜》曰:“邑城门忽夜鸣者,将有兵丧。”《王莽传》曰:“天凤二年,朱鸟门鸣,昼夜不绝也。(云云)”王隐《晋书》曰:“城有声,若牛出许昌城,此应主为愍怀太子。”《潜潭巴》曰:“宫柱自鸣,下土诸侯号有声。”《天镜》曰:“宫殿廷门自鸣,动摇有声音,不出三年,有流血交兵,从近臣亲戚起。”《京房传》曰:“邑君屋无故自动,动而大声者,邑且虚。”《天镜》曰:“君府门阁自鸣,强兵方至。”京氏曰:“君室中无故有人声,且有大奸。”又曰:“君室殿无故有哭声,国家大凶。”又曰:“贱人将贵,则城复于隍。”

  社鸣及自移
  《潜潭巴》曰:“里社鸣,此里有圣人,其响百姓归之,天子走。”
  (鸣则教令行善,汤放桀也。响鸣之怒。)京房曰:“社鸣,实邑虚,虚邑实。”又曰:“里社鸣,圣人出。”又曰:“社树自移,君有大行,有凶,移来,国昌。”

  市惊及出泉
  《天镜》曰:“民人市惊,大兵至,失政之象也。”京房曰:“市人无故自惊者,春惊,期一年;夏惊,期二年;秋惊,期三年;冬惊,期四年。案《握镜》曰:叛兵起,失政之象也。”又曰:“天不雨,籴肆自出泉,百姓乱。”又曰:“籴肆无故自出泉,民人相食;君肆无故自出泉,将军与相为乱。一曰:国内乱,期三年。”

  城庙宫殿濡湿
  京房曰:“天不雨,庙自濡者,其国大饥,人主当之。”《天镜》曰:“人君宫殿门墙润濡,不出一年,狱失囚。”又曰:“宫殿及垣墙无故汁出,如水濯之状,不出八十日,亡国。”《述异记》曰:“宋临王子项在荆州,永光元年,所住庭柘折,栋裂,并自濡,湿汁滴地。明年,被诛。”京房曰:“天不雨而城自濡者,其国大溃乱,相当之。”

  宫殿自动
  《天镜》曰:“人君宫阙宫廷门户无故自动,不出期年,有流民,且交兵。”京房曰:“君宫室无故自动者,且为兵墟。”

  宫殿臭 宫室柱生芝
  《天镜》曰:“宫殿中及宫府间,闻腐臭,不出一年,有暴丧,若妇人暴死。”又曰:“宫殿闻血腥腐臭,是谓(阙),不出一年,有大水,流血。”又曰:“宫殿中闻焦臭,是谓移妖,不出一年,以火为灾。”又曰:“宫殿闻臭,是谓阳动,不出一年,宗庙社稷移徙。”《握镜》曰:“宫室屋木无故生芝者,白为丧,赤为血及火,青为狱,黑为贼,黄为吉。”

  宫殿生点 宫殿瓦自堕 宫殿柱自鸣
  《地镜》曰:“宫室中壁,无故生点者,白为丧,赤为血及火,青为狱,玄为虚耗亡遗,黄为吉。”《潜潭巴》曰:“宫瓦自堕,诸侯强凌,主身不祥。”又曰:“宫室柱自鸣,下土诸侯号有声。”

  开元占经卷一百一十五

  鸟休征

  凤凰 鸾
  《尚书考灵曜》曰:“通天文者明,审地理者昌,凤凰下之。”《地镜》曰:“凤凰,赤精。颛顼德。”《尚书中候》曰:“尧即政,凤凰巢阿阁。”《礼斗威仪》曰:“君乘土德而王,其政太平,凤凰集于苑林。”京房曰:“凤凰来仪,翩翩其羽,兹谓休德。”《抱朴子》曰:“古者太平之世,凤凰常居其国而生光。”《淮南子》曰:“凤凰之翔,至德也。”《礼稽命征》曰:“父子、君臣、夫妇,尊卑有别,凤凰至,飞翔,盛于明堂。”《京房易候》曰:“鸾见于国,天下大安。”《中候》曰:“周公归政于成王,鸾凰见。”

  白乌 白燕
  《地镜》曰:“条庶感,则白乌来。”《瑞应图》曰:“白乌者,宗庙肃则至。”《京房易妖占》曰:“山见白燕,其君且得贵女。”《地镜》曰:“妾媵有制,白燕来巢。”

  朱雀 黄雀
  《地镜》曰:“赤雀衔书,文王德。”《瑞应图》曰:“赤雀者,王者动应于天时,则衔书来。”《礼稽命征》曰:“祭五岳四渎得其宜,则黄雀集。”

  白鸠 玉鹅 比翼鸟 三足乌 鷃巢园树
  《瑞应图》曰:“白鸠,王者养耆老,尊道德,不以新失旧,则至。”又云:“玉鸡者,王者德令神明则出。”《地镜》曰:“王者德綦高远,则比翼鸟来至。”又曰:“王者德不任卜筮,则三足鸟来。”京房曰:“鷃巢园树,岁安熟。”

  鸟咎征
  鸾三指 鹊巢宫阙及巢军 鹤巢树
  《地镜》曰:“鸾三指,其下不以德,所下之国,有易王。”又曰:“鹊巢门殿上,贤据代之,世主衰失之象。”京氏曰:“鹊巢军旗鼓上,将军死。”又曰:“鹤巢树,此谓失教,邑亡,岁苦,人多死。”

  燕群及市朝树 燕衔土 燕雀斗
  京房曰:“燕群斗,外内饥于寇,国兵起。”《地镜》曰:“玄鸟群见,水大兴,女主持政,兵革且起,不出四年,王道绝。”京房曰:“燕自经市朝之树,为政者凶。”京房曰:“燕衔土出之,国益土。”又曰:“燕衔土出置之,邑中虚。”《地镜》曰:“雀与燕共斗,内寇乱,此国兵起。”京房曰:“燕与雀斗,贱人为寇。”

  鸡非时鸣
  《易通卦验》曰:“万民闻鸡鸣,皆翘首、结带、正衣裳。”京房曰:“鸡无故夜鸣,必有急令。”又曰:“鸡据栖而鸣,邑令不迁乃免也。”《地镜》曰:“鸡昏鸣者,世主任女人为政方乱。”又曰:“鸡夜鸣,天子适有急令,戎马兴。”京房曰:“鸡夜半中鸣,有军军罢,若有惊亡,将军妻死。”又曰:“鸡晨昏鸣,人民有事。人定鸣,且战;夜半鸣,流血滂沱。”又曰:“鸡不以时鸣,国当之。”《地镜》曰:“鸡飞及走且鸣,天子退声。”又曰:“雌鸡作雄鸡鸣。女主乱政。家则妻妾奸谋。女人忧。”京房曰:“雌鸡非时而雄鸣者,家大伤。”

  鸡不上栖及不下栖 雌鸡冠距生
  《地镜》曰:“鸡不肯上栖,上树者凶。”又曰:“鸡日中不下栖,女主乱政,家则妻妾奸谋,女人忧。”《京房易候》曰:“鸡逐日不下树,其邑必有水忧。”《地镜》曰:“雌鸡摔腹生冠距,女主乱政,家则妻妾奸谋,女人忧。”《河图》曰:“鸡有六指,杀人。”

  鸡与野鸟斗戏
  京房曰:“鸡与野鸟飞走,入人堂而斗若戏,其君不复居,人主亡。”又曰:“鸡与野鸟斗,其邑乱臣弑君,大臣相戮,流血滂沱。”又曰:“鸡鸟相斗,其国杀大臣,有丧邑,流血。”《地镜》曰:“鸡与野鸟斗,君杀,国乱。”

  鸡不鼓翼及窥井 鸡自飞翔及五色
  《京房易候》曰:“鸡不鼓翼,国受大咎。”《地镜》曰:“鸡窥井,牢狱事。”《地镜》曰:“鸡无故自飞翔去家,有蛊。”《河图》曰:“鸡有五色,杀人。”又曰:“玄鸡头,食病人。”

  鸡自来及自死 鹊与乌鸟淫
  《地镜》曰:“他鸡无故飞来不去,家者暴死。”又曰:“鸡无故自死,家虚耗。”又曰:“鸡与乌鸟淫,世主内乱,外臣有谋,横兵方起。”

  鸡生子异形
  京房曰:“鸡生子不完,其邑忧。”又曰:“鸡不卵,生子无羽而兽形,邑虚。”又曰:“鸡不卵而生子非鸡形者,邑有大水。”又曰:“鸡不卵而生子,为六畜,邑有兵作。”又曰:“鸡不卵而生子为鼠者,邑有大害。”又曰:“鸡不卵而生子为野兽形者,邑有大忧。”又曰:“鸡不卵而生子,有六畜,邑有忧。”又曰:“鸡卵中尽为虫、蛇、蜂、蝇,国邑虚。”《地镜》曰:“鸡生子杂异形,皆为兵水忧。”

  开元占经卷一百一十六

  雉立宫门上及入宫止君室上
  京房曰:“雉无故立宫阙门上,其主且去宫殿。”又曰:“雉无故巢邑君屋上,且大事,宫虚。”京房曰:“雉止君屋上,为虚不可居,君当之。”《地镜》曰:“雉入宫室,其主去宫。”京房云:“雉无故入人室庭,家虚。”

  雉相戏及巢木上并自死宫中
  《地镜》曰:“雉无故相戏,其主且去宫;雉自死宫中,其主去宫。”京房曰:“雉无故巢木上,水大至。”

  雀巢木及穴地 雀不见及客雀来
  《京房易候》曰:“雀巢于木,兹谓伤禄,必有弃职。”《地镜》曰:“雀皆巢木上,大兵起。”京房曰:“雀无故巢木,岁大水,兵起。”又曰:“雀无故穴其地,邑有兵。”京房曰:“雀不见,岁饥。”《地镜》曰:“客雀从他所来,岁中谷贵,民移徙。”又曰:“阳雀大,众多,先水后旱,冬有兵,君无恩。”又曰:“水雀衔鱼置宫寺室上,不出三年,水出坏邑。”又曰:“水雀下竹,女主执政,忧,有水出。”又曰:“水雀下杨柘,君行--,不出三年,军行。”《遁甲至哉钤》曰:“赤雀不见则无贤,白雀不降则无后嗣。”

  鸠移巢 鹊集鸣城室及木上
  京房曰:“邑鸠巢去树木之地,若室上,谓去常居,亡地且兵。”《地镜》曰:“鹊集城上及室上,鸣而泣,皆为兵且起,邑将虚。”

  鹊夜鸣及群饮井 鹊群下集地及巢军
  京房曰:“鹊夜鸣,且必有甲兵。”《地镜》曰:“鹊夜飞鸣,兵且起,邑将虚。”又曰:“鹊群饮井中,兵且起,邑将虚。”又曰:“鹊群下集地,兵起,邑将虚。”京房曰:“鹊巢军起资,屋空虚。”

  鹊相斗及自死
  《地镜》曰:“鹊相斗死,为兵起,邑将虚。”又曰:“鹊自死宫中,兵起,邑虚。”京房曰:“鹊无故自死宫中,主死。”又曰:“鹊无故自死君宫室门上,有喜;及屋上,亦然。”

  伯劳鸟鸣聚 鸟巢集军
  《地镜》曰:“博劳斗屋上及呼不止,不出六十日,祸起。”京房曰:“伯劳鸟鸣,为怪,君室凶。”又曰:“伯劳鸟聚军中,岁大水。”又曰:“伯劳鸟聚军中,大水且至。”京房曰:“鸟巢军旗鼓上,将军死。”又曰:“乌集聚军中,将军出令增秩应之。”

  
  鸲鹆巢宫室 鹳鹊鸣巢宫室上
  《地镜》曰:“鸲鹆巢宫室,不出三年,夷狄内侵。”又曰:“鹳鹊鸣人君屋上及巢屋,大水且至,民流散,国将亡。”又曰:“鹳鹊巢门殿上,贤据代之,世主衰失之象。”

  鸟巢宫阙上
  《地镜》曰:“野鸟巢宫室,不出三年,夷狄内侵。”又曰:“鸟巢城上及其下,不出一年,忧,被围。”京房曰:“鸟无故巢于门上及殿下,宫邑且虚;其屋巢者,为不终岁,无兵者兵作。”

  众鸟鸣泣城邑门阙 众鸟夜鸣
  《地镜》曰:“鸟鸣君门上,作人声,君亡。”又曰:“众鸟集木上,鸣而泣,兵且起,邑将虚。”京房曰:“众鸟皆无故自立城,泣人家室上者,国且围,家亦然。”又曰:“飞鸟无故泣而立于野及木上,鸣而相应,邑有大兵。”又曰:“众鸟无故立城,泣邑门上,其邑且虚。”又曰:“鸟鸣门阙上,如人音,邑且亡。”又曰:“众鸟群鸣城上,声习习,实邑。”又曰:“众鸟鸣回,军中必暴战,不出三四日中。”京房曰:“众鸟夜鸣,且必有甲兵。”《地镜》曰:“众鸟夜鸣,为兵且起,邑将虚。”

  鸟止入宿宫阙城邑
  京房曰:“鸟无故群立君门上者,其君死。”又曰:“众鸟集止城上,内向则邑见围,外向邑大兵行。”又曰:“众鸟栖城上,内向则凶,外向破于兵。”又曰:“日有非常之鸟来宿于邑,此谓敛吏,邑有兵。”又曰:“飞鸟皆无故自入宿邑中及附木身,不大凶即邑虚。”又曰:“野鸟飞入君室,其邑虚,亡之他方。”又曰:“鸟无故群宿邑中,其邑虚。”《地镜》曰:“非常鸟来宿邑中,此名敛殃,流血滂沱。”(鸟或黄身黑翼白头股赤啄足也)《地镜》曰:“野鸟飞入宫,其君方去。”

  鸟死宫中及集宫殿城邑
  京房曰:“众鸟无故自死宫中,其君死。”《地镜》曰:“众鸟自死宫中,兵起,邑虚。”又曰:“飞鸟群聚宫殿中,主失国,无从主。”又曰:“众鸟集城及室上,鸣而泣,皆为兵且起,国将虚。”

  鸟翔宫邑上
  《地镜》曰:“鸿鸟之属翔府国宫府上,两时以上或至三日,群谋将起,大兵将至。”又曰:“野鸟群翔邑上,邑且虚;市上,亦然。”又曰:“飞鸟俱翔障日,臣下有谋,宜警之。邑中终岁无鸟,兵起。”

  鸟飞舞于市及饮井 鸟巢井中及集地
  京房曰:“飞乌无故飞舞于市,邑且有兵。”《地镜》曰:“众鸟群下饮井中,兵且起,邑将虚。”《地镜》曰:“大鸟巢井中,贼弑君。”又曰:“众鸟群下集地,兵且起,邑将虚。”

  
  鸟斗死及与兽斗 鸟异形
  《地镜》曰:“众鸟相斗死,为兵且起,邑将虚。”又曰:“飞鸟与四足斗,横兵方起。”京房曰:“飞鸟与野兽斗,国有殃。”京房曰:“众飞鸟有人形,为兵。”又曰:“众飞鸟为兽形,见即大人忧。”又曰:“众飞鸟为六畜形,见则有兵。”

  鸟集故墟及冬卵 野鸟入邑及却飞
  京房曰:“故墟无人,众鸟集之,必复居。”《地镜》曰:“众鸟冬生于此,不祥,君有祸。”京房曰:“有白文鸟居野,不及三年,有死君,此旱祥也。”《地镜》曰:“野禽鸟入人家,勿煞之,有殃。”又曰:“鸟却飞,世主失国。”《黄帝占》曰:“天下有鸟,毛羽五色者,雄名曰最,雌名曰极,此鸟见,天下大凶。”(小见可,若普见,天下大灾。)

  鸟巢军资及集军中
  京房曰:“鸟巢军资,屋空虚。”又曰:“鸟集聚军中,将出令增秩应之。”又曰:“鸟集军中,人皆不知其名,此为劳军,必败。”又曰:“野鸟群入军室,必灭。”又曰:“众鸟群飞军上。太多,战必败,兵且罢。”又曰:“军中入飞鸟止军上,万数止其上,将军应死。”

  

  兽 占

  兽休征
  麒麟
  《京房易传》曰:“麒麟,鹿身,牛尾,马蹄,有五彩,腹下黄,高丈二尺,毛长。”《瑞应图》曰:“麟者,仁兽也。牡曰麒,牝曰麟。羊头,鹿身,牛尾,马蹄,黄色圆顶,顶有一角,角瑞戴。含仁戴义,音中钟吕,牡鸣曰游圣,牝鸣曰归和,春鸣曰(阙),夏鸣曰(阙),秋鸣曰(阙),冬鸣曰(阙)。五色主青,五音主玉,食义禾之实,饮珠之精,步中规,行中矩,游必择土,翔而后处,不践生虫,不折生草,不群居,不侣行,不食不义,不饮污池,不入陷穿,不经罗网,斌斌乎文章,申申乎其乐。王者德及幽隐,不肖斥退,贤者在位,则至。”又曰:“明王动则有仪,静则有容,则见。”《晋中兴征祥说》曰:“麟者,应也,盖与圣为期应也。角上有肉,示不伤也。”鲁子曰:“麟,毛虫之精,阳气所生。”《鶡冠子》云:“麟,阴之精。”《抱朴子》云:“麟,兽之圣也,寿二千岁焉。”《说文》云:“麟者,仁兽也。麇身,牛尾,狼蹄,肉角,一角,角端有肉。王者至仁则出。今并州有麟,大小如鹿,非[角耑]也。”《礼记》曰:“王者之嘉。”又曰:“圣王用水火金木,饮食必时,颁爵位必当,年德无昆虫之灾,凶饥妖孽之疾,则天不爱道,地不爱宝,人不忧情,则麒麟在近郊。”《春秋感精符》曰:“麒一角者,明海内共一主也。王者不刳胎,不剖卵,则出于郊。”又曰:“王者德旁流四表,则麒麟至。”《春秋考异邮》曰:“王者功平则麟至。”《礼记威仪》曰:“君乘金而王,其政象平,则麒麟在郊。麟,木精也。”(文子曰:主有积德者,天兴之,地助之,鬼神辅佑之,则麒麟在郊。)何休注《公羊传》曰:“麟角戴肉,设武备而不为害,所以为仁也。上有圣帝明王,天下太平,乃至。”孙卿子曰:“王者好生恶杀,则麒在郊野。”《春秋繁露》曰:“恩及羽虫,则麒麟至。”蔡氏《月令章句》云:“视听孔修,则麒麟至。”《尚书中候》曰:“黄帝时,麒麟在圃。”(麒似马无角,麟似麋而一角。)《汉书》曰:“武帝元狩元年,幸雍祠五畤,获白麟,作《白麟之歌》。”应劭注云:“武帝获白麟,为瑞,乃铸黄金为麟趾,以协嘉社焉。”(案:晋武帝时,白麟再见。)

  白泽 飞黄 騊駼 駃騠
  《瑞应图》曰:“黄帝巡于东海,白泽出,能言语,达知万物之精,以戒于民,为除灾害,贤君德及幽遐则出。”(《抱朴子》云:黄帝穷神知奸者,出于白泽之辞也。)《淮南子》曰:“黄帝治天下物,无分争之心,日月星辰不失行,风雨时,五谷熟,于是飞黄伏皂。”又曰:“天下有道,飞黄服皂。”注云:“飞黄出西方,状如狐,背上有角,乘之寿三千岁,伏皂历而食焉。”郭璞注《山海经》云:“乘黄即飞黄也。《周书》:‘乘黄似狐,背有两肉角也。’”《瑞应图》云:“王者舆服有度,秣马不过所乘,则地出乘黄。”《瑞应图》曰:“騊駼者,幽兽也。明王在位则来,为时除灾害。”又曰:“德盛则至。”《山海经》曰:“有兽,异状如马,名曰騊駼。”又曰:“駃騠者,后土之兽也,自能言语,王者仁孝于民,则出。禹治水有功而来。”

  
  周市 角端
  《瑞应图》曰:“周市者,神兽名也,星宿之变而见,王者德盛则至。”又曰:“角端,日行万八千里,能言,晓四夷之语。明君圣主在位,明达方外幽隐之事,则角端奉书而来。”

  獬豸 兕
  《说文》曰:“獬豸,似牛一角。古者决讼,命触不直者。”《瑞应图》曰:“獬豸,王者狱讼平则出。”《神异经》曰:“獬豸毛青似熊,性忠直,见人斗则触不直者,闻人论则咋不正者。”《论衡》曰:“獬豸者,一角之羊也,性知有义。皋陶治狱,其罪疑者,令羊触之,有罪则触之,无罪则不触,斯盖天生一角圣兽,助狱为验,故皋陶跪座事之,则神奇瑞应也。”《瑞应图》曰:“兕知曲直,王者狱讼无偏,则出。”郭璞注《山海经》云:“兕似青牛色,一角,重三十斤。”

  犀角戴通
  《援神契》曰:“神灵孳液,百宝为用,则犀角戴通。”注曰:“案《交州记》云:‘犀毛如豕,蹄有三甲,头如马,有二角,鼻上角长,额上角短,浮着肉,不连骨也。’《南州异物志》云:‘犀如象大,色正乌,似亳猪神者,角有光耀,白日视之凡犀,暗夜视之,皆烽光从甲中出,望如炬火,以角冒地,飞鸟走兽皆惊,或一角、两角、三角。”《抱朴子》曰:“通天犀,角有一白理,如綎者,以盛米置群鸡中,鸡辄惊,故名曰骇鸡犀。得其通天,以刻为鱼,衔以入水,当为开方三尺,所得气息。”《淮南子》云:“犀置狐穴,狐不敢复居。”郭璞注《山海经》云:“犀角似象,食棘,口中常流血。案平帝、章帝时,黄支国献犀牛。章帝时,日南献白犀也。”

  
  白象
  《援神契》曰:“神灵孳液,百宝为用,则白象素。象色白如素也。”《瑞应图》曰:“王者政教得于四方,则白象至。”(得字当作行)又曰:“王者自养有道,则白象负不死药来。”

  驺虞 白虎
  毛苌注《诗》曰:“驺虞,义兽也。白虎玄文,不食生物,有至信之德,则应之。”《援神契》曰:“王者德至鸟兽,则白虎动。”《晋中兴征祥说》曰:“王者仁而不害,则白虎见。白虎者,仁兽也。虎而白色,缟身如雪,无杂毛,啸则风兴。昔召公化行陕西之国,驺虞应焉。”《宋书符瑞志》云:“王者不暴虐,则白虎而不害。”《感精符》云:“将兴,白虎戏朝。”(戏汤朝也)《括地象》曰:“圣王感期而兴,则有玉虎晨鸣,雷声于四野。”

  白麞 五色鹿 白鹿
  《瑞应图》曰:“王者德茂,则白麞见。”注云:“案宋文帝时,华林园白麞生二子皆白,又元帝时,白鹿再见。宋文帝、孝武帝并获白鹿。何法盛、沈约皆以白鹿附白麞焉。”又云:“天鹿,纯灵之兽,五色光耀,王者孝道备,则至。”《礼记威仪》曰:“君乘水而王,其政和平,则北海输白鹿。”《援神契》曰:“王者德至鸟兽,则白鹿见。”《晋中兴征祥说》曰:“白鹿者,仁兽也。王者明惠及下,则见。色若霜雪白,牝牡不与紫鹿为群。”注云:“案周平王时,白鹿见。汉章帝西巡日,白鹿见于临平观。”《天镜》曰:“王者仁明则白鹿至。”又曰:“爱民人,白鹿见。”

  赤熊 赤罴
  《瑞应图》曰:“王者奸宄息,则赤熊入国。”注云:“案宋文帝时,白熊见。”沈约《符瑞志》曰:“附赤熊。”《瑞应图》曰:“王者远佞人,除奸猾,则赤罴见。”《天镜》曰:“王者武功遏乱,则赤罴出。”

  白狼 白狐 玄狐
  《瑞应图》曰:“王者仁德明哲,则白狼见。”又曰:“王者进退依法度,则至。周宣王得之而犬戎服。”《尚书璇玑钤》曰:“白狼衔钩入殿朝。”(注云:钩,缚束之要。案《帝王世纪》曰:汤得天下要地,有神麞白狼衔钩入殿朝。)《瑞应图》曰:“王者仁智明,则白狐出。”又曰:“王者仁智动唯法度,则见。”《天镜》云:“王者德和,则白狐来。”又曰:“成王时太平,则玄狐见。”

  文狐 九尾狐
  《礼斗威仪》曰:“君乘火而王,其政讼平,则南海输文狐。”《瑞应图》曰:“王者德及禽兽,则南海输文狐。”《援神契》曰:“德至鸟兽,则狐九尾。”宋均注云:“王燕嘉宾,则狐九尾也。”《淮南子》曰:“狐九尾者,九配得其所,子孙繁息,明后当旺也。”《瑞应图》曰:“六合一统,则九尾狐见。一云:王者不倾于色,则至。文王得之,东夷服。”《吕氏春秋》曰:“禹年三十未娶,行于涂山,思时晚慕失制,乃曰:‘吾之娶必有应焉。’乃见白狐九尾而造于禹,禹曰:‘白者,服也;九尾,其征矣。涂山人歌曰:绥绥白狐,九尾厖厖,成家成室,我都彼昌。’禹因娶涂山氏女。”陈思王《上九尾狐表》曰:“黄初元年十一月二十三日,于甄城县北,见众狐数十首在后,大狐在中央,长七八尺,赤紫色,举头树尾,尾甚长大,林丛有之,甚多,然后知九尾狐。斯诚圣王德正,和气所应也。”

  赤兔 白兔
  《瑞应图》曰:“王者德茂,则赤兔见。”《晋中兴征祥说》曰:“白兔,仁兽也。王者尊敬耆老,则见。”《天镜》曰:“人君好务贫,则白兔见。”《瑞应图》曰:“王者敬事耆老,则白兔见。”又云:“王者应事疾,则见。”注云:“《春秋元命包》曰:兔者,月明之精也。《玉策记》曰:兔百岁则色白也。”

  一角兽 三角兽 比肩兽 六足兽
  《瑞应图》曰:“天下太平,则一角兽至。”又云:“六合同归,则一角兽至。”又云:“王者法度修明,三统得所,则三角兽至。”《天镜》曰:“王者承先法度,无所造次,则三角兽至。”《瑞应图》曰:“王者德及幽隐,鳏寡得所,则比肩兽至。”又云:“王者谋及众庶,则六足兽至。”

  兽咎征
  麒麟执
  《春秋合诚图》曰:“苍帝将亡,则麒麟见绁。”《公羊传》曰:“襄公十有四年春,西狩获麟。麟者,仁兽,有王者则至,无王者则不至,有以告者,有麕而角者。孔子曰:‘孰为来哉?’反袂拭面,涕沾袍,曰:‘吾道穷矣。’”《五经异义公羊说》:“孔子获麟,天命绝周,天下叛去为贼。”

  狸力 猾褢 朱厌 犰狳 朱儒 蜚
  《山海经》曰:“岠山有兽,其状如豚有距,其音如狗吠,其名曰狸力,见则其县多土功。”又云:“尧光之山,有兽如人而彘鬣,其名曰猾褢。(滑怀两音,或曰署衮)其音如斫木。(如人斫木声)见则其县有大繇。(谓作役也,或曰其县乱。)”又云:“小次之山,有兽焉,其状如猿而白首赤足,名曰朱厌,见则为兵。”又云:“余我之山,有兽,状如兔,鸟喙鸱目蛇尾,见人则眠,名曰犰狳。(仇余两音)其鸣自叫,见则螽蝗为败。”又云:“耿山有兽,状如狐而鱼翼,其名朱儒,自呼,见国有恐。”又云:“太山有兽焉,其名蜚,行水则竭,行草则死,见则大疫。”

  
  象
  《运斗枢》曰:“变江淮之祠,斩伐无度,则瑶光不明,象负车奔。象八足,阴敖翔。”注云:“象,太阴之物。八足,是欲行之八方之远。臣如此,自恣之甚也。”《东观汉记》曰:“桓帝延熹五年,有惊马逸象入宫殿,国灾。”

  白虎执 虎断道入国 虎食人 虎衔鱼 虎相食
  《合诚图》曰:“白帝亡,则白虎执。”京房曰:“虎断道,边国谋。”又曰:“白虎入国邑,野人为政,危其宗人。”《地镜》曰:“虎入国,国将空荒。”《京房易传》曰:“君行无道,将害民庶,虎食人。”《运斗枢》曰:“君失恩于小民,则虎衔鱼。”《地镜》曰:“虎相食,不出三年,国荒。”

  虎牛尾无口目 虎两口 虎两足
  《河图说征示》曰:“主无德,则虎牛尾无口目,名曰乱朝。”《潜潭巴》曰:“有虎两口,君出走,诸侯绌。”注云:“虎可畏,今复两口,象大臣欲有所咀嚼也。”《地镜》曰:“世主方起,大臣遘罪,则虎有两口。”《晋杂事记》曰:“太康六年,南阳献两足虎。”注云:“干宝曰:虎,金精;南阳,火也。金入火刑,王室乱妖也。”王隐《晋书》曰:“中宗诏问王隐曰:‘荆州送两足虎,其征何为也?’隐曰:‘谨案先臣铨传,太康时两足虎,因作诗以讽,铨意以晋金行也,金在西方,其兽为虎,虎有四足,犹国有四方,无半势而又见获,将有愍怀之祸也。”

  
  麈入宫 麋入国
  《晋中兴征祥说》曰:“兴宁元年十月,麈入于东海王宫。麈,主也,将为天下主之征。后哀帝崩,东海王即位。”《京房易候》曰:“麋入都而国虚。”又曰:“麋见于邑,有臣戮。”又曰:“糜入市,邑有忧。”《地镜》曰:“麋入国,国方见屠。”《洪范五行传》曰:“庄公十七年冬,多麋。牝兽之淫,莫大于麇。麇,迷也。庄公悦郑詹之言,取齐淫女。刘歆以为毛虫之孽,刘向以为麋色青,近青祥。”

  候鹿解角 鹿入宫 熊入宫
  《易通卦验》曰:“鹿者,兽中阳也。兽者,阴,贵臣之象。鹿应阴。解角者,夏至太阳始屈,阴阳相向,君臣之象,今失节不解,阴不变阳,臣不承君之象,故为贵臣作奸。”《京房易候》曰:“鹿入宫都而国虚。”《论衡》曰:“汉中王筑宫楼未成,鹿走上阶,其后果薨。”《汉书》曰:“昌邑王贺,闻人声曰熊,视而见大熊,左右莫见,王以问郎中令龚遂,遂曰:‘熊,山野之兽,而来入宫室,王独见之,此天戒大王,恐宫将空虚之象也。’贺不改悟,后卒失国。”

  狼入国绕军 狼食人
  《吕氏春秋》曰:“乱国之妖,有狼入国。”《京房易候占》曰:“君失春政则苍狼入于邑,君失秋政则白狼入于邑,君失冬政则黑狼见于邑。”又曰:“狼逐家人犬者,夷狄且来入君邑中。”又曰:“狼鸣于邑中,邑且空;狼伏邑中,有兵。”又曰:“赤狼见于国,不出三年,必有大祸,野人为政。”《抱朴子》曰:“有狼狐绕军而鸣者,军败。”又曰:“君无道则狼食人。”

  狐一头两身 五狐入室上屋 狸三头 獭不祭鱼
  《灾异图》曰:“王公不祗上命,刻暴百姓,人民吁嗟,则一头两身狐见。”京房曰:“狐逐家人犬者,夷狄且来入君邑中。”又曰:“狐入室,必有大丧,将出室不居。”《地镜》曰:“狐入室,有暴丧,上屋亦然,以淫危主。”《河图说征示》曰:“狸三头,名曰孽孽,见则女害。”《通卦验》曰:“獭不祭鱼,国多盗贼。”

  兔两头 兔生雉 兔入宫 兔止宫城
  《运斗枢》曰:“女两舌则兔两头。”《吕氏春秋》曰:“乱国之妖。有兔生雉。”《握镜》曰:“兔上城及入宫中,不出一年,主死。”京房曰:“兔入于王宫,其君亡。”京房曰:“兔无故入宫,宫溃其宫矣,家亦然。”又曰:“兔止城上,邑必虚;入宫殿生子,其宫且空,生草木矣。”又曰:“兔无故入宫殿生子者,宫有忧。”又曰:“兔无故宿及守之,其邑君死,兵小行。”王隐《晋书》曰:“王后在蓟时,有谣曰:‘出城门,以望户,中有伏尸王彭祖。’有野狐踞后府门,后为石勒所杀。”

  鼠群行 鼠却行
  京房曰:“鼠群行,有水,期一年。”又曰:“鼠无故群,不居穴,众聚,居殿中者,其君死。”《地镜》曰:“鼠无故群行,不畏人,昼为饥,夜为兵。”又曰:“鼠群行入廷,豪侵弱。”又曰:“或道中有兵丧。”京房曰:“鼠无故却退而前尾者,邑有忧。”

  鼠鸣朝市 鼠舞朝市
  京房曰:“鼠无故群相随,朝夕鸣,邑且为湖泽,期一年至。”又曰:“鼠无故朝时及暮时当朝邑门而泣,邑且空虚。”又曰:“鼠相斗,其君死。”《地镜》曰:“鼠无故自向城若市朝而大鸣,皆为兵丧。”又曰:“鼠聚朝廷市衢中而鸣,地方屠裂。”又曰:“鼠泣唶唶,为兵丧,在家人凶。”京房曰:“鼠无故舞于朝市,其邑有大丧。”又曰:“鼠无故舞邑门外,厥君亡于廷中道上,其邑有大兵。”《地镜》曰:“鼠无故舞戏,游走大道,君当之,若家主当之。”

  鼠积土 鼠巢木上 鼠食木实五谷
  京房曰:“鼠无故皆自积土,大水且至,水去,邑饥。”《兵书》曰:“鼠薮军中,将有谋反意。”又曰:“野鼠在此中者,军必败。”京房曰:“鼠无故巢木上,邑且大水。”《汉书》:“成帝建始四年,长安城南,有鼠衔黄蒿栖柏叶,上民家柏及榆树为巢,时议臣以为恐有水灾,穴而登木,象贱人将为显贵之位。”《潜潭巴》曰:“鼠食木果,众臣不任,害贤人也。”《对灾异》曰:“人君斥贤任佞,众谗在朝,而鼠群行,食五谷。”《地镜》曰:“鼠食木实,上树,邪臣害贤,俗败也。”又曰:“人君用刑深刻,吏为阴贼,上下无德,则群鼠害禾谷。”

  鼠逐狸 鼠斗及生子杀子
  京房曰:“众鼠逐狸,兹谓有伤,臣代其王,思为乱天辟亡。”又曰:“鼠无故逐狸狗,是谓反祥,臣且杀其君。”又曰:“众鼠逐狸,杀其君,大臣亡。或曰:诸侯以妇女诛异姓,来相国者也。”《地镜》曰:“鼠斗宫殿上,为兵丧;自杀其子,亦然。”京房曰:“鼠无故皆自相杀,斩其首道中者,兵作。”又曰:“鼠斗殿上,其君死。”又曰:“鼠生子宫中而不穴,宫且空。”又曰:“鼠无故杀其子,若自出穴,其子死于穴中,其邑且虚。”

  鼠穴殿冠带履
  京房曰:“鼠无故穴殿上宫中,其君死。”地镜曰:“鼠无故常穴人履冠带,其身危。”

  鼠啮殿上地穿门户宿褥席上 鼠交殿上
  京房曰:“鼠无故啮殿上及寝庙中地,其君死。”又曰:“鼠无故穿殿上及室中,邑舍空。”又曰:“鼠穿门户,外内通明,大喜。”又曰:“鼠穿门户,下彻外,有迁者。”又曰:“鼠无故自常宿褥席中,身死。”又曰:“鼠交殿上,其君死。”

  鼠啮杂物
  京房曰:“鼠啮人杖,主被伤。”又曰:“鼠啮马蹄,行破亡;鼠啮履头,家有丧,急去之。”又曰:“鼠啮牛角及蹄,不行。”又曰:“鼠啮冠,即其身死,若有丧。”又曰:“鼠啮人带,有利吏被选断之狱辞连。”又曰:“鼠啮刀剑,奴妾不祥,后有殃。”又曰:“鼠啮宫府文书,曳尾,官府有赦。”又曰:“鼠啮衣背上,唯有丧。”又曰:“鼠啮上袵,有利囊得财。”又曰:“鼠啮人鼻,且有丧;啮人头,男子伤,洗浴吉;鼠啮人者,有谋贼人;鼠啮人足,有行事,去而吉;鼠啮人颊,必被辱若丧;啮人手指,奴婢死;鼠啮人耳目,有欲为贼者;鼠啮人发,是谓御者女子大贼;鼠啮人织布帛伤衣,丧;鼠啮祭物,家丧;鼠啮宫中树木枝叶,家有贼;鼠啮床席中央,夫妇杂叙。鼠为怪凶者,伤丈夫,为之烧铁门户,无咎。”《地镜》曰:“鼠啮人衣,有斗争事。”

  
  五股翼九足 猬生冠 兽从地出
  《运斗枢》曰:“废江淮山渎之祠,则瑶光不明,股翼九足。”又曰:“女舌,猬生冠。”《握镜》曰:“凡四足兽从土中出,殃至;六足兽上无齿,主增地。”

  野兽入宫邑
  《京房易候》曰:“野兽入居室,兹谓不转德,室不居。”京房曰:“野兽大小入邑中及王朝廷,若大道上,邑有大害,君亡地,有流血;野兽无故入邑,居朝廷门及宫府中及邑,廷且虚,家无人;野兽群鸣,邑中且空虚;野兽自经于市中,邑且大岁凶;野兽入军中,将军大战,必败,急祭祀鬼神以救之;野兽鸣军中,大邦小,小邦大;野兽生子邑中者,其邑大虚。”《地镜》曰:“野兽入宫门及寺门,用事者罢;野兽入城郭,臣下迷惑,有兵;野兽上城入宫中,不出一年,主死。”

  野兽死邑中 野兽却行
  《京房易妖占》曰:“野兽无故自死邑中门者,国且空。”《天镜》曰:“野兽自死在市道侧、邑中,兵方大起。”《握镜》曰:“野兽却行,君当为臣。”

  野兽与六畜飞鸟交及斗
  《地镜》曰:“野兽与飞鸟斗,兵作;野兽与家畜来斗,他国来伐国。”《握镜》曰:“野兽来与家六畜交,此人君淫于外国妇女,以淫为行,且失国;野兽与马交,国淫乱。”京房曰:“有四足与飞鸟斗,有兵作,大臣去。”又曰:“野兽来与家畜斗,有邻国来伐,国将亡。”

  野兽生子异形
  京房曰:“野兽生子,有人形者,且易其主;野兽生子,为螽虫,如蜂形,天下且更令;野兽生子,为彘,走入君室,邑且亡,社稷为人所攻;野兽生子,为蛇者,其邑有大事;野兽生子,其足多者,邑有忧;野兽生子,足少者,邑有丧;野兽生子,其口多者,邑有兵;野兽生子,其目多者,邑君忧;野兽生子,其目少者,邑有急兵;野兽生子,无目者,其邑有忧;野兽生子,无耳鼻,其邑有兵;野兽生子,耳鼻多者,其邑有行兵;野兽生子,耳鼻少者,邑有大兵起;野兽生子,无尾者,邑无后;野兽生子,其形不居其处者,皆为兵事。”

  开元占经卷一百一十七

  牛休征

  金牛
  《瑞应图》云:“王者土地开辟,则金牛见。”注云:“案《交州记》曰:九真群居风山,有金牛时时见,光照数十里。又武昌郡,有金牛冈,冈边石上有牛迹焉。又《罗浮山记》云:增城县有牛潭,潭侧有圆石,金牛出时,盘此石上,有周灵潜往掩击,得金缫三尺许。牛出水时,有五色光。又吴与巴及淮南,并有金牛,皆带金缫也。”

  牛有上齿
  《地镜》曰:“世主治而增地,则牛有上齿。”

  牛咎征
  牛舞 牛悲鸣
  《握镜》曰:“牛忽舞戏军中,军罢,还乡。”《天镜》曰:“牛如舞,其国将亡。”《潜潭巴》曰:“宫殿中有牛悲鸣,政教衰,诸侯并。牛者,兵之符也。”注云:“牛有角,兵象也。鸣,喻教令也。”京房曰:“牛无故夜皆鸣,且有暴兵;牝牛善牡鸣,及于大道上,邑有大兵。”《运斗枢》曰:“主忧下愁,阴类逆,则牛哭于田。”

  牛能言
  《吕氏春秋》曰:“乱国之妖,牛能人言。”京房曰:“牛能言,如其言,占吉凶。”《搜神记》曰:“晋太安中,江夏郡功曹张駃乘牛忽言曰:‘天下方乱,吾甚疾焉,乘我何之?’駃惧,中道而反,犬又曰:‘归何早也?’安陆县有善卜者,駃从人占之,曰:‘大凶,非惟一家之祸,亦天下将有兵乱也。’后一郡皆破亡。駃还,牛又人立行,百姓聚观者众,其秋,张昌乱一郡,残伤者大半,駃家族灭。”

  牛从地中出 牡牛生子
  《天镜》曰:“牛从土中出者,不出千日,有兵,民流亡。”京房曰:“牛自地中出,邑中有兵,小民破亡,君有丧,不出三年。”《天镜》曰:“牛从地中出,不出二年,有大殃。”京房曰:“牡牛有子,其君无后。”

  牛生子异形
  《运斗枢》曰:“人君七政错壅,下懵暗,上不明,则牛五头,不能行。(宋均注云:五头,喻五方不肯趁上命也。)”京房曰:“牛生子一首二身,其邑分;牛生子二头,天下分,胡氏之象也。”《天镜》曰:“牛两头,军分为两。”《搜神记》曰:“元帝大兴中,割晋陵郡封少子以嗣太傅东海王,俄而世子母石婕好疾病,使郭璞筮之,遇明夷之既济,曰:‘世子不宜裂土分国,以致患悔,母子并贵之咎也。法,所封内当有牛生一子两头者,见此物则疾瘳矣。’其七月,曲河县陈门,牛生子两头,郡县图其形而上之,元帝以示石氏,石氏见而有间,或问其故:‘晋陵土,上所以受命之邦也。凡物莫能两大,使世子并其方,其气莫以取之,故致两头之妖,以为警也。’”《河图说征示》曰:“人主失国无民,见牛四角二足。”京房曰:“牛生八足,上有三首,邑增地;君任邪佞,则牛两头八足二尾。”又曰:“牛生子三角,其邑且有兵;牛生三目以上,邑有贼臣;臣多口,则牛四目在背;牛生子三鼻,其邑有兵;牛生子,鼻一孔,邑作事不成;君臣不听事,则牛一耳;牛生子三耳以上,邑大乱;人君众恶同志,至德潜隐,兴徭役,夺民时,则牛生五蹄;民人徭三月,邑有贼臣,则牛二尾;牛生子,三阴已上,君多子;牛生子,目在腹下及旁,邑且有事;牛生子,口在腹下及在头上,邑有大事;牛生子,口在四肢,邑君亡;牛生子,口在背,其邑臣口舌;牛生子,耳在腹下,民大饥;牛生子,耳鼻在腹及背,其君相谋伤;牛生子,鼻在四肢上,邑有大贼;牛生子,足在腹,邑徙;牛生子,尾在腹,邑大徭;牛生子,尾在四肢,邑君易;牛生子,无首,邑无令,君不吉;牛生子无鼻,民太息;牛生子,无尾,民贫士弱;牛生子,无毛有羽,邑君亡;牛生子无阴,其君无子;君无子,则牛无阴;牛生子无足,其邑谷不成;牛生子,足在背,邑且有大兵;兵行徭役,夺民时,厥妖牛生五足;牛生子三足,其邑君有久疾。”《灾异图》曰:“王、公侯、刺史不祗上命,克暴百姓,则牛八足。”《汉书五行志》曰:“秦文公五年,游朐衍,有献五足牛者,刘向以为近牛祸也。先是文惠王初都咸阳,广大宫室。足者,止也,戒秦建,止奢泰也。”又曰:“景帝中元六年,梁孝王田北山,有献牛,足生背上者,刘向以为近牛祸。先是孝王骄奢,起苑方三百里,宫馆阁道相连,欲求为汉嗣。足出于背,下奸上之象也。”《异苑》曰:“晋永嘉中,曲阿陈文家牛生两头犊。建武中,曲阿牛生犊,一躯两头。永昌元年,江北郭洗牛生两头八足。咸和元年,护军营牛生两头六足。太元中,蜀人献动角牛,奋头则角耳摇。石虎时,牸牛水道在腹下。宋元嘉中,仓谷王石丰家,牛生尾在额上。元嘉十四年十月,东阳留元子家,牛生两头,犊堕地,便剿健善走,元子射之,乃死,以呈郡守,荀伯子余亲睹焉。”《广汉戴道》:“周元嘉中,牛生犊有脚而无脊骨也。”

  牛生人
  京房曰:“牛生人,民流亡;牛生人,一身二首,其邑昌;牛生人,一身三首,其邑有兵;牛生人,一身二首,无口三鼻,一鼻在项,一鼻在颊,其邑有兵不远;牛生人,一身一首,无目一耳,相臣有兵;牛生人,一身二首,无目三耳,一耳在项,一耳在颊,其邑有兵;牛生人,一身三首,一鼻在项,一鼻在颊,女人治其政;牛生人,一身二首,无耳三口,一口在颊,民饥;牛生人,一身二首,无耳,三口以上,一口居顶,一口居颊,人民饥;牛生人,一身三首,二口无耳,一口在顶,民惊兵,君乱亡;牛生人,一身二首,无耳三口,一口在颊,一口在股上,民且大惊,其邑有乱,亡;牛生人,一身三首,三耳无目,一耳居顶,一耳居颊,其邑有兵,民多流亡;牛生人,三头三面,有军行;牛生人,一首四面,其君亡地;牛生人,一首二口,其邑大饥;牛生人,一首一鼻,邑民贫;牛生人,一首,三目以上,天下有争者;牛生人,一首,三耳以上,邑治且乱;牛生人,一首一面,天下有争者;牛生人,一身,项以上无,其邑有兵;牛生人,二首以上,其臣有反者,又云:邑有大疾。牛生人,三足以上,民多相谗;牛生人,三臂以上,其邑兵行;牛生人,三阴以上,其国有谋臣;牛生人,目在腋下,其君且凶;牛生人,目在腹,天下诸侯杂居;目在背,其邑有大臣反;牛生人,目在足下,此谓不亲,其邑有大谋;牛生人,鼻在腋下,主令不行;牛生人,鼻在足,民哭;牛生人,鼻在腹,其邑谷不成;牛生人,鼻在背,其民多;牛生人,口在腹下,邑有火;牛生人,口在背,邑得利,臣有凶事;牛生人,腹在胫,邑有饥;牛生人,阴在背腹,其君有大事;牛生人,无鼻,邑有丧;牛生人,无耳,有鬼惊人者,相主走;牛生人,无足,其邑不种;牛生人,无臂,其邑疾;牛生人,无体,其邑有事;牛生人,无腹,其邑饥;牛生人,人身而六畜面者,此则不吉,臣下不受命;牛生人,人身而鸟头面者,邑有兵;牛生人,人面而六畜身者,此谓不祥,其邑有兵;牛生人,人面而犬身,其邑苦;牛生人,人面而野兽身者,邑有亡地;牛生人,人面鱼身,邑有水;牛生人,人身而虫蛇面者,其邑亡地;牛生人,人面而虫蛇身者,此邑皆空。”

  牛生六畜
  《天镜》曰:“牛生六畜,兵且作,其君不安。”京房曰:“邑更主,则牛生六畜;牛生六畜,其邑女子为主;君不安宅,则牛生马;牛生马,兵将作,人零落,不安宅;牛生六畜人形者,其邑更主;牛生六畜,一身一首,其君亡;牛生六畜,二鼻以上,其君有兵;牛生六畜,二口以上,邑有兵;牛生六畜,三耳三口以上,邑亡地;牛生六畜,无目,其邑令不行;牛生六畜,无四肢,主不治。”

  牛生野兽飞鸟 牛生鱼
  牛生野兽,天下不通;牛生野兽似人形,其邑有兵;兵大作,则牛生鼠;国有兵、水,则牛生飞鸟;牛生飞鸟鸣者,有他变,且为兵、水。京房曰:“天下虚,则牛生鱼。”

  牛生五谷屎金铁石木草土布帛 牛疫
  京房曰:“牛生五谷,其邑昌,且大穰;牛生土及屎土,邑地大昌;牛生金铁,其邑有兵;兵强主武,则牛生石;牛屎生草木,其君死;牛屎布帛,其君有令。”《握镜》曰:“牛大疫,觔革动,主用兵杂城郭,不出三年,有大殃。”

  开元占经卷一百一十八

  马休征

  神马
  《援神契》曰:“王者德至山陵,则泽出神马。”(宋均注云:神马巡守四方。《典略》曰:神马者,河之精也。)《晋中兴书征祥说》曰:“孝武帝大元十四年六月,宁朔州刺史贾统上言:晋宁须池县,此月辛亥,有马二匹出于河上,一白一乌,盘戏相逐河水上,从卯至巳,乃没。”

  龙马
  《尚书中候》曰:“尧励德匪懈,万民和欣,龙马衔甲,赤文绿色,龟背袤广九尺,五色,颏下有赤文似字。”注云:“龙形象马,赤熛怒之使,甲所以藏图,王者有仁德,则龙马见也。其文赤色而绿地也。”《瑞应图》曰:“龙马者,仁马也,河水之精。高八尺,长头,身有鳞甲,骼上有翼,旁有垂毛,鸣声嚘咿,蹈水不没,有明王则见。”又曰:“王者不储秣马,则龙马、乘黄、泽马、白马朱髦并集矣。”

  腾黄 飞兔 腰褭 泽马 玉马 駮马
  《瑞应图》曰:“腾黄者,神马也,其色黄,王者德被四方,则至。一名吉光,乘之寿三千岁,以马无死时。”又曰:“飞兔者,马名也,日行三万里。禹治水有功,勤劳历年,救民之害,天眷其德而至。”又曰:“腰褭者,神马也,与赤兔同应。”应劭注《汉书》云:“腰褭,古駮马,赤喙玄身,日行一万五千里。”又曰:“王者爱人而贱马,则泽马来。”又曰:“王者劳,来百姓,则至。”随巢子曰:“夏后之兴,方泽出马。”《瑞应图》曰:“王者精明尊贤,则玉马至。”又曰:“师旷时,玉马出。”又曰:“世治则西王母献岱駮马。”《礼斗威仪》曰:“君乘火而王,其政和平,则南河输駮马。”(注曰:駮马者,黄赤色马也。)《天镜》曰:“王者不伤禽兽。则駮马见。”

  白马朱鬣 青马白鬣
  《瑞应图》曰:“明王在上,则白马朱鬣至。”又曰:“王者乘服有度,则白马朱鬣。”又曰:“白马朱鬣者,任用贤良则出。”《礼记威仪》曰:“周王白马朱鬣。”《天镜》曰:“王者资服有制,则青马白鬣来。”

  马咎征
  马化为牛狐及出地中
  京房曰:“马化为牛,君且无强兵也。”《纪年》曰:“周宣王三十三年,有马化为狐。”《京房易传》曰:“马出地中,国有兵,民散亡。又曰:军丧,不出三年。”

  马变毛
  京房曰:“马一夜改毛,易政。”又曰:“马一夜变毛,名曰易衣,君且小忧,有马之家家长死。”又曰:“马一夜变易毛色,南乡更为北乡,东乡更为西乡,政且有变。”《握镜》曰:“马忽易色,君忧。一曰马忽变易赤色,主有大丧。”

  马悲鸣 马能言
  《潜潭巴》曰:“天子马行而鸣,天号无声,故马应之而鸣。”《天镜》曰:“马鸣,踏地不食,必远行千里,若国君所乘马,主伐他国;主乘马夜悲鸣,国有外贼。”京房曰:“马无故一夜皆鸣,且有大兵来者。”又曰:“马能言,如其言吉,则吉;言凶,则凶。”《吕氏春秋》曰:“乱国之妖,马乃言。”

  马入宫殿
  《潜潭巴》曰:“有马入宫,大臣不从行不忠,其有声也,臣名于天下,主令不行,轻见虏。”注云:“马,地精,阴也。从人,无所不之。今忽入宫,臣欲夺主位,居其宫之祥也。有声,是日而鸣声者,欲行主教令也。”京房曰:“马走入君宫,有兵事,大忧。”《异苑》曰:“后赵建武十四年,有妖马一匹,色青,尾燋燎,自中阳走阙下,是岁,虎死,国乱。”《晋阳秋》曰:“咸康八年,有马色赤如血,自宣阳门直入殿前,走出不知所之。”《二石伪事》曰:“石混说建武十四年时,忽有斓马一匹,有四目,系著殿中,十余日,突去,不知所在。”

  马生角
  《地镜》曰:“马忽生角,其君以兵攻国,破亡。”《吕氏春秋》曰:“乱国之妖,马乃生角。”京房曰:“下不顺政,厥妖马生角,兹谓贤士不足。”又曰:“天子亲伐,马生角。”《洪范五行传》曰:“文帝十二年,有马生角于吴,在耳前,上向,右角长三寸,左角长二寸,皆大二寸。刘向以为,马不当生角,犹吴主不当举兵向上也。”又曰:“咸帝绥和二年二月,大厩马生角左右耳前,围长各一寸。是时王莽为大司马,害上之萌,自此始矣。”《晋纪》曰:“隆安四年,梁州刺史郭诠,送马生角,桓玄之应也。”《赵书》曰:“前赵临泾县,马生角在耳,长七寸,摇之则动。”

  牡马生驹
  京房曰:“方伯分威,厥妖牡马生驹。”《史记》:“秦昭王二十年,牡马生驹而死,非类妄生而死,犹秦恃力强得天下而还自灭之象也。”《汉书五行志》曰:“哀帝建平二年,定襄牡马生驹三足,随群饮食,太守以闻。马,国之武用;三足,不任用之象。后侍中董贤年二十二为大司马,居上公之位,天下不宗。哀帝暴崩,成帝母王太后召弟子新都侯王莽入,收贤印绶,贤自杀,莽因代之。”

  马生子异形
  京房曰:“马生子,一目,其君弱;马生子,三目以上,臣制主令;马生子,二口以上者,其令多乱;马生子,三鼻以上,民流亡;马生子,三耳以上,其民人多死者;马生子,二匹以上,民流亡;马生子,三足,其邑主且有不祥;马生子,二阴以上,有兵;马生子,目在腹下及在旁,其邑有兵;马生子,目在四支,其邑俘囚;马生子,目在阴,其邑大弱,主亡;马生子,目在背,民流亡,不从令;马生子,口在背,邑民大去其君;马生子,口在腹,邑饥,五谷大贵;马生子,耳鼻在四支者,兵作;马生子,耳鼻在腹及背,臣谋叛上,败绩;马生子,足在首,失邑君;马生子,足在背,人主有行;马生子,及在腹,主劳民饥;马生子,尾在首足,谷不成;马生子,尾在背,其君摇;马生子,尾在腹,臣谋反;马生子,无目,其邑君久疾;马生子,无口鼻,其邑君无子;马生子,无耳,主失位;马生子,无足,主失位。”《古今注》曰:“汉哀帝大初四年中,张幼卿有马生子,一身三头九口,各有言,民皆书之户上。”《华阳国志》曰:“蜀李特将亡,马生驹,一头二身,著六牙,一牡。”《异苑》曰:“李势时,有马生驹,一头二身六脚,身中有牝牡。”

  
  马生人
  京房曰:“上无天子,诸侯相伐,民流,百姓劳,厥妖马生人。马生人,一身有两头以上,邑有反者,兵大作;马生人,一首三颡以上,邑相挠乱;马生人,一首两颡以上,邑有大兵;马生人,一身而两首无目,一耳居颡以上,且有兵;马生人,一身三首以上,三耳以上,无目,一耳居颡上,是谓不祥,天下有兵,民流亡;马生人,一身两首九口,鼻居项,天下大饥,民流亡;马生人,一身两首以上,无耳无口,二鼻以上,一鼻著项,一鼻著颡,天下有兵丧;马生人,一身两首,邑无主;马生人,一身而两面以上,其邑大不祥;马生人,三首以上,邑争凶;马生人,一身三耳以上,其邑乱;马生人,一首两鼻以上,邑民贫;马生人,有臂无首足,邑有兵,不胜,凶;马生人,三臂以上,邑君有恶疾;马生人,三足以上,其邑劳;马生人,三腹以上,无足,邑有大丧;马生人,三阴以上,臣谋其主;马生人,首在腋下,主贼杀其臣;马生人,首在足下,邑君私,社稷亡;马生人,首在背,民大劳苦;马生人,首在阴,其君亡地;马生人,目在腋下,其君丧;马生人,目在背,邑有大兵,流亡;马生人,目在腹,若喉颡,人主有亡地;马生人,目在足下,此谓下视,欲谋其上;马生人,口在腹,邑有兵,民且饥;马生人,口在背,邑有大事,民绝食;马生人,鼻在腹下,主令不行;马生人,鼻在足下,民相从哭;马生人,鼻在腹下,其邑谷不成;马生人,鼻在背,邑民劳;马生人,鼻在阴,邑君鬼神不享;马生人,耳在背,民不相从,邑有兵;马生人,耳在腹,其邑弱主治不行;马生人,耳在阴,贤者不上通;马生人,腹在跨,其邑大饥,君亡地;马生人,阴在上,其君无子;马生人,阴在背腹,民饥,臣下大谋其主;马生人,四支在首及项,其君失位;马生人,无首,其君大疾;马生人,无目,其国失令亡;马生人,无口,天下大饥;马生人,无鼻,其邑有丧;马生人,无耳,其邑有鬼惊人主;马生人,无手足,其邑不谷;马生人,无臂,邑有兵,兵败;马生人,无腹,邑亡,有兵,民饥;马生人,人身而畜面者,民饥,主易;马生人,人面而六畜身者,是不祥,邑有兵;马生人,人面野兽身者,邑有大客及兵;马生人,人身而野兽面,天下有亡邑;马生人,人面鸟身,是谓不祥,邑有兵;马生人,人身而虫蛇面者,邑且亡;马生人,人面而虫蛇身者,谓邑虚及有兵;马生人,人身而蛇龙面,其邑有弱主不治;马生人,人面而龙蛇身者,民流亡。”《洪范五行传》曰:“秦孝公二十一年,有马生人。占曰:‘畜生非其类,子孙必有非其姓者。’后始皇盖吕不韦子也。”《史记》曰:“秦孝公有马生人,刘向以为皆马祸也。孝公始用商君攻守之法,东侵诸侯,其象将以兵革抗极成功而还自害也。”

  马生六畜
  京房曰:“马生六畜,君有大事。马生羊,邑安。”又曰:“国无忧,民大安,马生牛,人安,五谷蕃。马生六畜,一首两身,其君且逐;马生六畜,二口以上,天下有作兵者;马生六畜,二鼻以上,民大饥;马生六畜,三耳三目以上,君失社稷亡;马生六畜,无首,人君失位;马生六畜,无四支,其君不安;马生六畜,无目,臣塞君之善,上令不行;马生六畜,无鼻口,天下有兵;马生六畜,无耳,天子失忠臣;马生六畜,无阴者,女主治。”

  马生野兽飞鸟 马生鱼虫
  京房曰:“马生野兽,有他变,民尽为兵;马生野兽,天下不通;马生飞鸟,民不安,有反臣;马生飞鸟,有他变形者,皆为兵丧。”又曰:“马生鱼,邑主忧。又云:大水至,谷不成。马生虫蛇及蜂蚊者,其邑流亡。”

  马生五谷金钱铁石土草木
  京房曰:“马生五谷,岁乐昌;马生金钱,其邑臣有欲贼主者;马生石,其邑强;马生土,其邑增地;马生草木,其君疾;马生布帛者,政令且更。”

  开元占经卷一百一十九

  羊犬豕占

  羊休征

  玉羊见
  《瑞应图》曰:“钟律调,五音当节,则玉羊见。师旷时。”

  羊疫 夷羊 羊两口 羊六头 羊多角
  《汉书五行志》曰:“视之不明,是谓不哲,时则有羊祸,多疫死,及为怪。”《国语》曰:“商之亡也,夷羊在牧。”(贾逵注曰:夷羊,神兽也。《货食传》曰:羊,扬也。许慎注《淮南子》曰:大羊也。牧,商牧野。)《天镜》曰:“羊一头两口,其年不熟,民饥亡。”《灾异图》曰:“王侯二千石不祗上命,克暴,百姓吁嗟,则一羊六头。”《异苑》曰:“石虎建武初,秦州南安虞大柳摩献六角及四角羊各十。山羌中有三角、五角羊,又旄牛有一角,皆其类也。江陵黄丘村有羊两头,一头下,不能鸣。”

  羊四耳 羊无足 羊生犬马
  《河图》曰:“黑羊四耳,目在腋下,名孽,见即有起王。”《天镜》曰:“羊无后足,前吉后凶。”又曰:“羊无前足,先忧后悦。”《晋中兴征祥说》曰:“咸和元年,司徒府羊产无后足,其后苏峻作逆。”《天镜》曰:“羊生犬,国被外贼。”又曰:“羊生马,天下将兵起。”

  犬咎征
  犬狂疾
  《洪范五行传》曰:“犬祸者,西方也,以口守言之类也,言气毁则犬伤疾矣,故曰犬伤祸也。旱岁,犬多狂死,或言气乱则犬为怪,以期占之。”京房曰:“佞臣在侧,则犬妖生,岁多蝗虫。任佞则群物尽伤,犬妖则军兵将至。”又曰:“犬能言,吉凶如其言。”又曰:“犬呼其主,主且亡。”《天镜》曰:“犬作人音声,世主移。”

  犬群嗥 犬自食子 犬反哺 犬负子 犬不啮鼠
  《淮南子》曰:“夏桀在位,乱四时之政而万物失所,犬群嗥,起渊。”《运斗枢》曰:“七政乱,主见禁,则天下犬嗥。”《天镜》曰:“犬嗥街巷中,不出其年,有贼在邑;犬群嗥街巷中,不出其年,外内戒严,君臣交兵,从朝廷起;二犬嗥,众犬和,兵必起;犬群嗥城池,不出三年三月,国内虚空;犬嗥屋上,国有丧;犬嗥门巷中,其邑不宁。”京房曰:“犬晨夜嗥堂室上,家且有丧,邑亦然。”《天镜》曰:“犬群嗥,暮嗥室中,男若女必喜;朝嗥室中,长女死。”《墨子》曰:“三苗大乱,天命倾覆,则犬嗥于市中。”《天镜》曰:“犬逆吠,其主必远行,若国君远征,伤将亦伤兵。”《京房易传》云:“犬群嗥,国将亡。”《天镜》曰:“犬自食子,国无盗贼。”又曰:“犬子初生,反哺其母,国有义。”又曰:“犬负其子走,来入城池中,其国不征伐,邻国归;犬负其子入巷,民去其乡。”京房曰:“犬无故皆见鼠不动,邑且有贼臣,公不禁下。”

  犬聚宫门 犬浴水中 犬从地中出
  京氏曰:“犬死,无故当邑门及宫门,聚如尸,皆大凶。”又曰:“犬无故相从浴水中,兵大作。”又曰:“犬自地中出,邑大水,君且贫。”《晋书征祥说》曰:“兴平二年,吴郡府舍地中得犬子二头,一雄一雌,太守张懋闻斋内床下犬子声,地自坼,见有二犬,取而养之,皆成。寻而懋为洗克所害。”(注云:《夏鼎志》曰:掘地而得狗,名曰假。《尸子》曰:地中有犬,名地狼也。)又曰:“晋孝武帝大元中,庐江灊县何旭家忽闻地中有犬子声,即于声处掘之,见一狗母,状甚赢瘦,走入菰中,不知所在。视其处,有犬子二头,一雄一雌,取而养之,雌死雄活。及长,为犬善噬野兽。其后,地里中为蛮所没。安帝隆安中,辅国将军孙无终家既阳中,地中闻犬子声,寻穴地有坼,犬子皆白色,一雄一雌,取而养之,皆死。后无终为桓玄所诛。”

  犬戴冠
  京房曰:“君不正,臣欲篡,厥妖狗冠出朝门。”《汉书五行志》曰:“昌邑王贺为王时,见白犬冠方出,冠而无尾,此服妖,示犬祸。龚遂曰:‘天戒在君也。’贺既废死,不得置后,犬无尾征也。”《续汉书五行志》曰:“熹平中,省内冠狗带绶,以为娱乐,有一狗突出,走入司徒府门,或见之者,莫不惊怪。灵帝宠用便嬖西园卖官,实狗而冠也。”

  犬生角 犬两首 犬入宫室淫连 犬豕交
  《天镜》曰:“犬生角,世主增地。”京房曰:“犬生角,必人主失政,小人进用。”《汉书五行志》曰:“文帝后元五年,齐城门外有狗生角,齐悼惠王亡后,帝分齐地,立其庶子七人皆为王,兄弟并强,有亢阳心,故犬祸见。犬,守卫;角,兵家;在前,向上也。犬不当生角,犹诸侯不当举兵向京师也。”《运斗枢》曰:“狗两首,人行衔刀。”宋均注云:“狗为人吠守,而设两头,且主行衔刀兵,是宿卫之臣欲判自作主而妖也。”《地镜》曰:“犬入室中淫连,君亡之象。”《吕氏春秋》曰:“乱国之妖,犬彘乃连。”注云:“案《汉书五行志》曰:景帝三年,邯郸狗与彘交,悖乱之气,近犬豕祸也。比时赵王遂悖乱,与吴楚谋为逆,遣使匈奴求助,卒伏诛。”京房曰:“人君夫妇不严,厥妖狗与豕交,兹谓反德,国有兵革。”

  犬生子异形
  京氏曰:“犬生子,三耳以上,邑且有乱臣;犬子生,一目,邑有臣事二主者;犬生子,三目以上,邑有大臣谋主;犬生子,有二口,邑有忧;犬生子,鼻一孔,邑有兵;犬生子,有二鼻,邑且有兵;犬生子,三足以上,其邑主有公侯;犬生子,有五足以上,其邑且大卒行;犬生子,有二阴,君多子;犬生子,有二尾以上,邑有徙亡;犬生子,口在背,邑有反臣;犬生子,口在阴,邑臣强,主命弱,令不行;犬生子,口在四足,臣杀其君;犬生子,口在腹下及腹旁,邑大忧;犬生子,口在腹,民大饥;犬生子,口在四支,其邑君亡;犬生子,有鼻在四支,邑有兵;犬生子,足在腹,邑有徙亡;犬生子,足在背,邑有大咎;犬生子,足在首,邑君且有大仇;犬生子,尾在腹,邑有大臣杀君;犬生子,尾在背四支,邑有三主争者;犬生子,无尾,邑大臣杀君;犬生子,无目,邑主病;犬生子,无口鼻,民饥;犬生子,无足,谷不成;犬生子,无尾,邑民贫。”

  犬生人
  京氏曰:“犬生人,其邑君失位,兵行;犬生子,人形不具,其邑有兵;犬生子,人之形而物各不居其所者,主亡;犬生人之形而六畜身,主亡,大有咎;犬生人之形而飞鸟身,邑大水;犬生人之形而野兽身,此有亡主;犬生人之形而鱼身者,邑大水;犬生人之形而鼠形者,其邑虚。”

  犬生六畜 犬生鼠生鱼 犬生野兽 犬生飞鸟蜂蛇
  京氏曰:“犬生六畜,其邑易命,有大事;犬生六畜,一首二身,邑有废;犬生六畜,两身,邑且二君流;犬生六畜,两口以上,邑大臣乱;犬生六畜,三鼻,其邑有乱臣;犬生六畜,有人形者,邑易主;犬生六畜,无首,其邑有大事;犬生六畜,无耳,邑不用事;犬生六畜,无目,其邑兵行;犬生六畜,无口鼻,民流亡,作兵;犬生六畜,无四支,邑不治,有兵;犬生六畜,无阴,主且暴死;犬生豕,岁大熟,民乐。”《天镜》曰:“狗生豕,吉,不出三年,国安乐。”京氏曰:“犬生子为鼠,岁虚,民流亡;犬生子为鱼,邑有大水。”《地镜》曰:“犬生野兽,大夫有外谋,不出三年,君且亡国。”京氏曰:“犬生野兽,邑有大咎;犬生野兽人形者,邑有大兵。”京房曰:“犬生飞鸟,虽有人形及不具,皆为大兵及大水;犬生子为蜂,天下更令;犬生子为蜂蛇,其邑民人流。”

  犬矢溺宫室道路 犬矢金石杂物
  京氏曰:“犬矢宫室中殿堂上,三日以上,邑空虚;犬矢王门中,其主有喜;犬矢王门外,邑主有忧;犬矢邑社,不及大神,五日以上,邑亡;犬皆群溺于邑门外及内,兵作,人家亦然;犬无故大道矢而行,邑大凶;群犬无故皆矢大道中,兵行;犬矢人民床席上,其殃大;犬矢井中,家虚,邑亦然;犬无故溺人,其人不出三岁,亡。”又曰:“犬矢石,其邑臣强君弱;犬矢金铁,邑兵大作;犬矢土,邑愈坠;(坠地也)犬矢五谷,邑昌,岁成;犬矢布帛,邑有暴政;犬矢草木,邑人有丧。”

  豕咎征
  豕能言 豕自食子 豕自食尾
  京氏曰:“豕能言,吉凶如其言。豕昼同时俱鸣,此谓哭主,岁不成。”又曰:“豕自食其子,家破。”又曰:“豕反自食其尾,家富,岁且凶。”

  豕登屋入宫
  京氏曰:“豕之屋上,其邑得贤士;豕入君室中,其社稷邑君且亡。”《汉书五行志》曰:“昭帝元凤元年,燕王宫永巷中豕出圈,坏都灶,衔鬴六七枚置殿前。刘向以为,灶者,生养之本,豕陈鬴于庭,灶将不用,宫室废矣。燕王不改,卒伏诛。”《地镜》曰:“野猪入宫室中,其军将围,小人失宅。”京氏曰:“豕无故入君室屋,且有女忧,为乱。”又曰:“赤彘见于国,不出三年,必有大祸,野人为政。”

  豕生子异形
  《灾异图》曰:“王侯、刺史、二千石令长不祗上命,则豕一头两身六脚。”《古今注》曰:“哀帝大初三年,长安彘生两头三目,一目在项中。”京氏曰:“豕生子,有角,其邑有福禄;豕生子,有二口以上,其邑且安;豕生子,鼻一穴,郡有九侯;豕生子,三足,其岁不熟;豕生子,五足以上,其邑有大咎,兵;豕生子,一阴,其邑分,无后;豕生子,目在四支,其邑兵行,得地;豕生子,目在腹下及旁,邑有大咎;豕生子,口在背,邑主弱,群臣夺,王令不行;豕生子,口在腹,其邑饥;豕生子,口在四肢,民饥,兵作,邑亡;豕生子,口在阴,邑有大谋;豕生子,耳鼻在腹及背,臣谋其主;豕生子,耳鼻在四肢及在首上,兵作邑中;豕生子,足在首上,亡社稷;豕生子,足在其腹,邑有大事;豕生子,足在背,其民劳于兵;豕生子,尾在腹及首,邑有大事;豕生子,无口,其邑乱;豕生子,无目,其邑臣夺主令;豕生子,无尾,其邑兵弱;豕生子,无尾有羽,邑亡。”

  豕生人
  京氏曰:“豕生人之形,即纯行,圣人且行兵;不纯行,其邑失社稷;豕生人而有六畜形者,此邑乱亡;豕生人形而有飞鸟者,其邑大水;豕生人形而有野兽形者,其邑兵;豕生人形,如物各有不居其位,邑失地。”

  豕生六畜
  京氏曰:“豕生六畜,其邑易主。”《吕氏春秋》曰:“乱国之妖,有豕生狗。”《天镜》曰:“豕生狗,不出三年,国王走于野中死。”京氏曰:“豕生犬,其君走,谋于野中;豕犬形不具,邑有兵,诸兵数起;豕生六畜,有人形,邑且更令;豕生六畜,一首二身,邑分;豕生六畜,二鼻以上,邑有兵行;豕生六畜,二口以上,其邑亡地,臣乱;豕生六畜,三鼻三目以上,其邑大恐;豕生六畜,无首,其邑不安;豕生六畜,无目,邑令不行;豕生六畜,无耳,其邑君且不听政;豕生六畜,无口鼻,其邑民流亡;豕生六畜,无阴,其邑无嗣子;豕生六畜,无四肢,其君不治。”

  豕生野兽虫鱼飞鸟蜂蛇
  《运斗枢》曰:“人主以不孝仁之名侵犯大道,则豕生鹿。”(大道者,君政也。)京氏曰:“豕生野兽,其邑民饥,有兵;豕生飞鸟,其邑水;豕生鱼,其邑大水灾;豕生虫蝇,其邑流亡。”

  豕矢金石草木
  京氏曰:“豕矢金铁,邑兵大作;豕矢土,邑增土;豕矢石,邑大兵强,胜四方也;豕矢五谷,岁成熟;豕矢草木,其邑有丧。”

  开元占经卷一百二

  龙鱼虫蛇占

  龙龟鱼虫瑞

  龙
  《瑞应图》曰:“王者承天命,而天道四通,而悉达无益之术藏,而世无浮言,言吉则河出龙图。”《援神契》曰:“天子孝,则大龙负图也。”《礼记》曰:“圣王用水火金木必时,颁爵位必当,年得无水旱之灾,妖孽之疾,则龙在宫沼。”《天镜》曰:“凡龙春见,无殃咎。”《瑞应图》曰:“青龙,水之精也,乘云而上下,不处渊泉。王者有仁,则出。”又曰:“君子在位,不有斥退,则见。”《礼稽命征》曰:“王者得礼之制,则山泽谷之中有赤龙。”《瑞应图》曰:“黄龙者,五龙之长也。不混池鱼,德及渊泉,则黄龙应和气而游池沼。”蔡氏《月令章句》曰:“智听政事,则黄龙见。”《瑞应图》曰:“王者精察贤德,则白龙见。”《河图》曰:“黄龙负鳞甲成字,以授黄帝。帝令侍臣写之,以示天下。”注:“《魏文帝杂事》曰:黄帝录图,五龙舞河,此应圣贤之符也。”《尚书中候》曰:“河出龙图,赤文像字,以授轩辕。”《元命包》曰:“唐帝游河渚,赤龙负图以出,图赤色,如锦床,赤玉为匣,白玉为检,黄珠为泥,玄玉为鉴,章曰:天皇大帝,合神制署,天上帝孙,伊尧龙润,涓图在唐典。右尉舜等百二十臣,发视之,藏之大麓。”《运斗枢》曰:“舜为天子,东巡至寽中月,临观,(注云:临河观望月或为丹字也)五采负图,出置舜前。图黄,为匣如柜,长三尺,广八寸,厚一寸四分,而连有石,白玉为检,黄金为匣,黄芝为泥,封两端,章曰:天皇帝符玺。五字广长各三寸,深四分,鸟文。舜与三公、大司空禹等三十人发视,玄色而绨状,可卷舒,长四十二尺,广九尺,中有七十二帝地形之制,天文分度之差。”(注云:黄帝含枢纽之使也,故龙匣皆黄,四合者有道相入也。有户,言可开阖也。)《尚书中候》云:“舜沉璧,黄龙负卷舒图,出水坛畔,赤文绿字也。”《大戴礼》曰:“颛顼端拱以有谋,疏通以知事,养财以任地,履时以象天,依鬼神以制义,治气以教民,洁诚以祭祀,乘龙而至四海,动静之物,大小之神,日月所照,莫不祗属。”又曰:“帝喾妙日月而送迎之,明鬼神而教事之,春夏乘龙,秋冬乘马。”《括地图》曰:“禹平天下,二龙降之,禹御龙行域,既周而还。”注:“《神虚记》曰:禹乘二龙,郭里而为御。”《尚书中候》曰:“周公摄命七年,归政成王,沉璧于河,荣光幕河,青云浮至,青龙御玄甲,临坛吐图而去。”注云:“周公摄政,归美成王,制礼作乐,天下治和,荣光五色,从河水出,幕覆其上,浮云从荣光中来。青龙者,苍帝灵威仰之使也;玄甲,所以里图也。”

  蛟
  《山海经》曰:“祷过之山,虎蛟,鱼身蛇尾,音鸳鸯。”注云:“似蛇四脚,龙之属也。”《说文》曰;“鱼满千头,蛟来为之长,率鱼而飞,置苛韭水,即蛟去。”《淮南子》曰:“蛟龙寝于渊,而卵乳于陵。”注云:“许慎曰:蛟鳖属乳,谓卵自乳者也。”《文子》曰:“王有道德者,天与之,地助之,鬼神辅之,则蛟龙宿其沼。”注云:“《山海经》言:蛟龙,蛇而四脚,小头细颈,颈有白婴,大者十数围也。”

  玉龟 龟负图 玄龟负书
  《瑞应图》曰:“玉龟者,为圣国出,师旷时至,以录谶书。”《礼稽命征》曰:“制礼作乐,改损祭器,有鬼神之助,则龟负图。”又曰:“刑杀当其罪,赏锡其功,立事得礼之宜,则龟负象戴。”《白虎通》曰:“德至渊泉,洛出龟书。”《礼含文嘉》曰:“伏羲德洽上下,故地应以龟书,伏羲乃象以作卦。”《尚书中候》曰:“黄帝东巡至洛,龟书咸赤文绿字,以授轩辕。”注云:“虚龟负书所出,黄帝咸则也。”《尚书中候》曰:“唐帝沉璧于洛水,龟负书出,背甲赤文成字,止坛也。”又曰:“汤沉璧于河,黑龟出,赤文题。”又曰:“周公沉璧,玄龟青纯。”注云:“何休解:纯,绿也,谓绿纯千岁龟也,含光刻背甲书,止洛于坛,赤文似字,周公视,周王乃视,龟留不去。周公援笔以世文而写之,书成,文消,龟去。”《宋书符瑞志》曰:“玄龟洛书者,天符也。王者德至渊泉,则出。”

  虚龟五色 龟在宫沼
  《瑞应图》曰:“虚龟者,玄文五色,神虚之精也。上隆法天,下平象地,能见存亡,明于吉凶,不偏不党,唯义是从,其惟龟乎,书龟从此谓也。虚者,德之精也;龟者,久也,能明于久远事。王者不偏不党,尊耆老,不失旧故,则神龟出。”又曰:“虚龟似鳖而长,合五行之精,三百岁游于藕叶之上,千岁游于蒲上,进一尺二寸。王者奉顺后土承天,则见。”《宋书符瑞志》曰:“王者德泽湛清,畋猎顺时,则出。五色鲜明,龟三百岁游于莲叶上,三千岁常游于卷耳之上。禹卑宫室,虚龟见。”《春秋礼演图》曰:“文命将兴,龟穴莲。”《礼记》曰:“圣王用民必顺,颂爵当时,无水旱之灾,妖孽之疫,则龟在宫池。”

  毛龟 四眼六眼八眼龟
  《宋书符瑞志》曰:“宋文帝三获白龟,孝武帝获毛龟,明帝获四眼龟、六眼龟、八眼龟,前书不载,当时并以为嘉祥,今附于龟瑞之末,并戴(戴当作载)其形,以示将来也。”

  比目鱼 黄鱼跃出 白鱼入舟 神鱼舞河
  《瑞应》曰:“王者明照出远,则比目鱼见。”注云:“《尔雅》曰:状如牛脾,细鲜,紫色,两片相合,乃行。”《尚书中候》曰:“汤沉璧于洛水,黄鱼双跃,出济千潭,玄鸟随鱼出,示止,化为玄玉。赤勒日,玄精太乙,受神命伐,天下服。”注云:“黄,土色,明土归汤;玄鸟,叶光纪之使;天乙,汤名。天命之伐桀也。”《尚书中候》曰:“周武王渡于孟津,中流,白鱼跃入于王舟,王俯取鱼,鱼长三尺,赤文,有字题目下颊右,曰:姬发遵昌,王燔以告。天有火自天,流为赤乌。”注云:“孟津,南河津名也;右助,天告以伐纣之意;姬,周姓,遵循也;昌,文王名,言武王之业也。宋均注《元命包》曰:燔鱼祭天,烟火光化为赤乌。乌,日中--,有光明而能照也。”《汉书》曰:“宣帝诏云:朕饬躬齐精,所为百姓,未济大河,天气清净,神鱼舞河,朕之德惧不能任。”

  赤蛇 大螾 大蝼
  《礼稽命征》曰:“王者得礼之制,则泽谷必有赤蛇。”《东观汉记》云:“安帝生,赤蛇盘于妆席之间。”《吕氏春秋》曰:“黄帝时,天见大螾,黄帝曰:土气胜。故其色尚黄,其事则王。”注曰:“螾,蚯蚓也。”《帝王世纪》曰:“黄帝得螾如虹。”应劭云:“神螾,大五六围,长十余丈也。”《吕氏春秋》曰:“黄帝时,天见大蝼,黄帝曰:土气胜。故其色尚黄,其事则王。”

  野蚕成蛹
  《后汉书》曰:“光武建武元年六月己未,即皇帝位,大赦天下,野蚕生,麻尤盛,野蚕成蛹,被于山阜,民获其利非一。”《吴志》曰:“孙权黄龙三年,夏有野蚕蛹,大如卵,由卷野稻自生,改为禾兴县。”

  龙龟鱼虫怪
  无云而龙出 黄龙坠 龙五色
  《天镜》曰:“大兵将至,大水为害,则无云龙出。”《春秋合诚图》曰:“黄帝将亡,则黄龙坠。”《握镜》曰:“君失木行,则春青龙见,国被兵,其乡散亡,青狼、豕亦然;失火行,则夏赤;失金则秋白失;失水则冬黑;失土则四季黄。皆如上占。”又曰:“苍龙见,国有凶;黄龙见,国有丧;白龙见,有兵;黑龙见,有忧凶。”

  龙见邑社廷庙
  京房曰:“山见龙,过于邑,邑迁;赤龙见于国,不出三年,必有大祸,野人为政。”《天镜》曰:“龙见于社稷,必有大战流血;龙从宫中出,谗人聚,其国亡。”《地镜》曰:“龙下朝廷,人君不顺四时,行出不时,龙以冬出当道,或斗邑中,或乳国中,或见上腹下背,有大战,主忧。”(春夏秋出,不占。)《墨子》曰:“昔三苗大乱,天命殛之,龙生于太庙。”《异苑》曰:“会稽有独姥,常织芦布为业,以义熙初,晒綪于庭,忽疾风雷雨山阴,县东魏家堂屋上有一苍龙,长数丈,须臾而散成綪,从风飘乱。姥先以大瓮著阶下,有顷,天雨芦綪满瓮,视之,悉是芦綪。尔日,郭中有曝晒者,莫不失之,后有卢龙之难,寻自散走,咸谓是其应矣。”

  龙见井中
  《潜潭巴》曰:“龙从井中出,下为猾,谋虑大兵,不本而出。”注云:“龙从井出,圣人在下位,今而见势稍大,欲猾乱时主祥也。”京房曰:“井出龙若马,君不守宗庙。”又曰:“有德遭害,厥妖龙见井中。”又曰:“君行暴恶,黑龙从井中出。”《汉书五行志》曰:“惠帝二年正月癸酉旦,有两龙见于兰陵廷东里温陵井中,至乙亥夜去。刘向以为,龙贵象而困于庶人井中,象诸侯将有幽执之祸。其后吕太后幽杀赵王,诸吕亦终诛灭。”《魏志》曰:“高贵乡公正元元年冬十月戊戌,黄龙见于邺井中。甘露元年正月辛丑,青龙见轵县井中。二年二月,青龙见温县井中。三年,黄龙仍见顿丘冠军阳夏县界井中。四年正月,黄龙二见宁陵县界井中。”注:“《汉晋春秋》曰:是非龙,人乃咸以为吉祥。帝曰:‘龙者,君德也,上不在天,下不在地,掩而数居于井,非嘉兆也。’乃作《潜龙诗》以自讽焉。司马文王见而恶之,五年五月己丑,高贵乡公卒。时年二十。”又曰:“帝见威权日去,不胜其忿,遂帅僮仆数百,掺鼓而出。文王弟十七骑校尉伸入,遇帝于东门,左右诃之,伸众奔走。中护贾充入逆帝,战南阙下,帝自用剑,众欲退,太子舍人成济前刺帝,刃出于背。陈留王景元元年十二月甲申,黄龙见华县井中。三年二月,青龙见轵井。咸熙二年十一月壬戌,诏群公卿士,奉皇帝玺绶策,禅位于晋嗣王。”《晋阳秋》曰:“太原五年,龙见武库井中。帝观,有喜色,百官将贺,刘毅以为不祥。孙楚上事曰:‘顷闻武库井中有二龙,群官或谓之祯祥而称贺,或有谓之非祥无所贺,可谓楚既失之,而齐亦未为得也。而龙守鳞翼,潜于重渊,或仰攀云汉,游于苍昊。而今蟠于坎井,同雄于蛙虾,岂独管库之士,或有隐伏期役之贤,没于行伍,故龙见光景,有所感悟耶?’”《异苑》曰:“谢晦家室各宅,南路上有古井,以元嘉二年,汲者忽见二龙,甚分明,行道住观者莫不嗟异。有人入井看,乃是砖,隐起龙形,泉从边出,浇灌殊驶。后晦等皆伏法,《淮南》所谓井见而贵臣拘者也。”

  龙逐人
  《洪范五行传》曰:“秦文公大猎,有龙出逐文公,公射得之。龙逐人,非所当也;射而得之,非所当射得也;射为射妖,龙为龙孽,皆瞀乱之君所致也。龙者,天之象,阳之表,超乎众也;射,兵革之祸也。龙伤获,为擒灭之患,是国且有兵,将擒获也。文公感悟,改行自新,因居汧之阴,子孙繁昌。”

  龙斗 龙死
  《考异邮》曰:“龙斗则主将易。”宋均曰:“龙,君象;斗则将争也。”《潜潭巴》曰:“日月食之,则蛟龙群斗。”京房曰:“龙斗邑中,历数日不止,人主且分比兵为忧。”《汉书五行志》曰:“《左传》昭公十九年,龙斗于郑时门之外洧渊。刘向以为近龙孽也,郑小国,摄乎晋楚之间,重以强吴,郑当其冲,不纯修德,将斗三国,以自危亡。是时子产任政,内惠于民,外善辞令,以交三国,郑卒亡患。此纯以德消变之效也。”(按《春秋经》即郑定公也)《续汉书五行志》曰:“桓帝延熹元年,河内野王山有死龙,长可数十丈,襄楷以为龙者帝王瑞。天凤中,黄山宫有死龙,汉兵诛王莽,此易代之征,后魏代汉。”

  灵龟执 龟无文 穿井得龟
  《合诚图》曰:“玄帝将亡,则灵龟执。”《尧录书》曰:“玄帝之将终也,水不流下,则龟无文。”《世语》曰:“晋长沙王从封长沙至国,穿井入地四丈,得大石,其中有灵龟,而长二尺余,长沙王诛之象也。”《车频奏书》曰:“苻坚建元十三年,高陆县民穿井得龟,其大三尺六寸,背文负八卦古字。坚藏之太卜,因而养之。十六年而坚死,今取其骨,稽问吉凶,名曰客龟。太卜佐齐鲁,梦客龟言:我归江南,不过,死于秦鲁。自解曰:龟三万六千岁而终之,必有灾国之征。”

  巨鱼见 丹鱼见
  京房曰:“海数见巨鱼,邪人进,贤者疏。”《汉书五行志》曰:“灵帝熹平二年,东莱海出大鱼二,长八九丈,高二丈余。明年,中山王畅、任城王博并薨。”《异苑》曰:“勃勃虏都长安端门外,瓮水有声,视水如沸,有丹鱼长三尺,有赤光,国寻灭。”

  河鱼逆上及生人 鱼偃行
  京房曰:“众逆同志,厥妖河鱼逆上。”《洪范五行传》曰:“秦始皇八年,河鱼逆水上,刘向以为鱼孽。鱼,阴类,民象也;逆水上,民将不从君令,为逆行也。”《京房易候》曰:“下无臣,大人不实,则鱼生人。”《运斗枢》曰:“天下将乱,则鱼偃,无足行。”宋均曰:“鱼潜伏,今见且偃行,是弱而降,自恣无所畏也。”

  
  鱼飞 鱼见屋上
  京氏曰:“鱼飞者,治国无礼义,则鱼飞。水有渊奥,即鱼居焉;国无礼义,民去焉;故鱼飞,不救,有虚邑。其救也,安民治业,定礼兴乐。”又曰:“鱼入师中,司马将战胜;鱼飞集于司马鼓上,司马当之。”《地镜》曰:“鱼飞入路中,兵作。”又曰:“鱼飞去水,国有暴兵。”《汉书五行传》曰:“听之不聪,是谓不谋,君严寒气动,故有鱼孽;鱼去水而飞,极阴之孽也。”《京房易传》曰:“青鱼去水,飞入道,兵将起。”《握镜》曰:“鱼忽出屋上,死道中,皆有兵奔败。”《魏志》曰:“齐王正始中,有二鱼长尺,集于武库之屋,有司以为吉祥。王肃曰:‘鱼生于渊,而居于屋,介鳞之物,失其所也。边将其殆有弃甲之变。’而后,果有东阙之败。”

  五色蛇 蛇有翼足
  《淮南万毕术》曰:“君失春政,则仓蛇见于邑,即岁多祸;君失夏政,则赤蛇见;君失秋政,则白蛇见;君失冬政,则黑蛇见。”京房曰:“玄蛇冬出,则君凶。”《河图》曰:“蛇四足四翼,各群立见,则兵作。”《合诚图》曰:“白帝将亡,则蛇有足,伏如人。”《京氏易传》曰:“青蛇见足,军中将罢。”

  蛇入都邑宫庙
  《礼记威仪》曰:“贱人为君,则蛇入都。”《潜潭巴》曰:“朝有大蛇,亲属无道,将何为?”宋均注曰:“蛇。阴物而性蚕燕,今而在朝,是亲属或欲为无道;何为,言不成也。”《吕氏春秋》曰:“妖孽生,国有游蛇,蛇一西一东。”《汉书五行志》曰:“皇之不极,是谓失德,则有蛇孽。”《灾异图》曰:“外镇王侯不祗上命,克暴百姓,则龙蛇见。”京氏曰:“蛇群聚大道上,邑有急兵;蛇聚于国,必有围城;黄蛇见于邑,旱;长蛇见,大水。”《淮南万毕术》曰:“君室无故见蛇,君且去;蛇无故在床上,君非其子。”《汉书五行志》曰:“《左传》文公十六年,有蛇自泉宫出入于国,如先君之数。刘向以为,泉宫,在囿中,公母姜氏尝居之;蛇从之出,象宫将不居也;又蛇入国,将有女忧也;如先君之数者,公母将薨之象。公恶之,乃毁泉台。后二年薨,公子遂杀文公之二子恶、视,而主宣公,文夫人归于齐。”《搜神记》曰:“鲁定公元年,秋有九蛇绕柱,占曰:以为九世庙不祀。乃立炀宫。”《会稽典录》曰:“淳于翼,字叔通,除洛阳市。长桓帝即位,有大蛇见德阳殿上,翼占曰:以蛇有鳞甲,兵之应也。”《晋征祥说》曰:“大宁中,武昌有大蛇居神寺神树上,出头从人受食。”(案《京房易妖占》曰:大蛇见神寺,不出三年,有大兵,国有大忧。时王敦作逆。)《晋惠帝起居注》曰:“齐有大蛇,长三百余步,又负二蛇,长十余步,过市,市人悉逐观之,繇齐城北门,入汉景祠,须臾不复见。”《京房易传》曰:“蛇见将军营中,师罢;出,则中军将军得志,或曰得士。”

  蛇鸣君室 蛇交市廷,蛇冲腹 蛇斗
  《淮南万毕术》曰:“为死事则蛇鸣君室。”京房曰:“蛇鸣君室,凶。”《地镜》曰:“蛇交于市及廷中者,不出三年,必有亡主,各以其国君应之。”《运斗枢》曰:“君失政,臣挟私,期(期字当作则)蛇冲巴。”(巴,腹虫也。)《河图》曰:“大蛇朝市路群斗,又去不去,霸者当路。”《淮南万毕术》曰:“蛇无故斗于君室,后必争立。小死,小不胜;大死,大不胜;小大皆死,皆不立也。”《汉书五行志》曰:“《左传》郑厉公时,有内蛇与外蛇斗郑南门中,内蛇死。刘向以为,先是郑厉公劫相祭仲,而逐昭公代立,后厉公奔出。公复入,弟子仪代立。厉公自外劫大夫傅瑕,使戮子仪,此外蛇杀内蛇之象。”《赵书》曰:“前赵时,安定太守邵琨上言,蛇与鼠斗于郡门而蛇自死。”

  蛙聚 蛙与虾蟆斗
  《易辨终备》曰:“蛙聚,大盗出。”《运斗枢》曰:“妃色惑主,蛙累入邦门。”《汉书》曰:“武帝元鼎五年秋,蛙与虾蟆群斗,是岁四将军众十万征南越。”

  候蚯蚓出 蜈蚣入邑 蚁聚土 候螳蜋生 候蜩鸣
  《周书时训》曰:“立夏后五日,蚯蚓出,不出则臣夺后令;冬至之日,蚯蚓结,不结则君政不行。”京房曰:“见山蝍蛆入于邑,内杀。”(《广雅》曰:蜈蚣也。)又曰:“蚁无故当道,若门户,城聚土,水且伤人。”《易通卦验》曰:“螳蜋,搏蝉之虫,乘虚而杀物,自隐蔽而有所害,捕搏之象也;奸人性阴邪,行令失节,所生武官,不务诘奸,故为奸猾事发。”《月令》云:“小暑至,螳螂生。”《周书》曰:“夏至后五日,蜩始鸣,不鸣则贵臣放逸;立秋之日,寒蜩不鸣。”《通卦验》曰:“遁上九候,蝉始鸣,蝉不鸣,人臣力争,国多妖言。”

  
  蝼蛄集朝廷 蚯蚓蝼蛄见军中 蝼蛄大如牛
  《京房易飞候》曰:“蝼蛄集朝廷,厥咎黜。”又曰:“蚯蚓蝼蛄见,军中尤多,师将罢,有谋者不久;地生诸虫,将军急去,大凶。”《抱朴子》曰:“蝼蛄见,军尤生多,有军罢,又宜备叛。”京氏曰:“蝼蛄大如牛,长一丈,见,邑且有贱人贵。”

  蜂食苗 蜂生国 蜂入军中 蛾飞蔽日
  《五行传》曰:“秦昭王委事太后弟穰侯为丞相,弟谦荡君皆用事私门,权倾公朝。三十八年,上郡大饥,山东尽死,民无所食,蜂食民苗。蜂食民苗者,赤祥之灾也。能飞扬之类,赤挟毒火之色也。不当食苗,象不当位也,故见灾以蜚之蜂,见挟毒物之害也。天意若曰:君不明臣,下若蜂蔓而夺民,将为国家害也。”《天镜》曰:“蜂生国,舍内空,亡象。”《兵书》曰:“军行,蜂群飞,蜂及蜜蜂尤多者,必大战道路,防之。”又曰:“军中有蜂鸣移,主将败,士卒亡矣。”《汉书元帝纪》曰:“建昭元年春三月,上幸雍祠五畤,秋八月,有白蛾飞蔽日,从东都至轵道。(注:“如淳曰:《三辅黄图》:长安城东北次门号曰宣平城门,其外郭曰东都门也。”)冬,河间王元有罪废迁房陵。”

  
  蝗生
  《五行传》曰:“介虫者,小虫有甲能蜚扬之类,阳气所生,于《春秋》为象虫,今谓之蝗,皆其类也,曰介虫之孽也。”《说文》曰:“蝗,螽也。旱气动象,至使乞贷,则生螣。旧说螟、螣、蟊、贼,一种虫也。如言寇、盗、奸、宄,内外言之耳,故捷为文学曰:此四种,皆蝗也。”《礼月令》曰:“孟夏行春令,则蝗虫为灾。”《春秋纬》曰:“愁精所感,扰气所生,螽冬生,天不能灭,地不能藏。”《潜潭巴》曰:“生蝗虫,兵大起,行千里。”《五行传》曰:“君行暴虐,而赋税贪叨无厌,以师动众,取邑治城而失众心,则虫为害。”《尔雅》曰:“蝗虫食苗心曰螟,食苗叶曰蟘,食苗根曰蟊,食苗节曰贼。”董仲舒《对灾异》曰:“佞臣居位,贪叨之征,邪人在位,则蝗虫食菜;君用臣才不任职,则虫食茎;君用佞人在朝,则虫食节;君用奸贼在位,则虫食根。”《礼月令》:“仲春行夏令,虫蝗为害。”《说文》曰:“螟虫食谷心,从冥声,吏冥冥犯法,即生螟。”《吕氏春秋》曰:“乱国之妖,有螟集其国,其年凶。”《淮南子》曰:“政恶生孽,虫食心。”京房曰:“吏为贪狼,多螟螣;宫室奢,虫食菜。”《汉书五行志》曰:“《春秋》鲁哀公十二年十二月,螟。十三年九月,螟。十二月,螟。刘向以为,春用田赋,冬而螟。此三螟皆虐取民之效。”《春秋汉含孳》曰:“鲁室履亩而税,贪恣太过,则蝝生。”《汉书五行志》曰:“刘歆以为,蝝,媲蠢之有翼,(音蚍蜉)食谷为灾。黑,青也。董仲舒以为,蝝,螟始生也。是时初税亩,乱先王制,故应是而蟓生。”《诗推度灾》曰:“在下不臣,虫食叶。贷者,伐也。小臣为政事,变其法,故立字贷,与伐同其变,臣欲杀也。”京房曰:“得无节,虫食叶。”《说文》曰:“野虫食草根者也。吏抵,冒取民,则生[虫弟]。”京房曰:“臣安禄,厥灾虫食根;不绌无德,虫食本;害忠孝,虫食根。”《握镜》曰:“螟虫食根,咎在女主社稷。”《毛诗义礼》曰:“蟊长而细,或说云:蟊,蝼蛄也。蝼蛄食苗根,为人患。”《诗推度灾》曰:“伤苗食之贼也。”京房曰:“与公侯争,虫食蛬,伤忠臣,虫食蛬。”《史记》:“秦始皇四年十月,螟虫从东方来,蔽天,如严雪。是岁天下失苽瓠。”《汉书五行志》曰:“景帝中元三年秋,蝗,匈奴寇边。武帝元光五年秋,蝗,五将众三十万伏马邑,又四将征匈奴。元鼎五年秋,蝗,四将征南越。元封六年秋,蝗,两将征朝鲜。太初元年夏,蝗从东方飞至敦煌。三年秋,复蝗,其年贰师征大宛,天下奉其役连年。征和三年秋,蝗,四年,夏蝗,先是一年,三将连众十余万征匈奴,贰师七万人没不还。平帝元始二年秋,蝗偏天下,是时王莽秉政。”《汉书》:“王莽地皇三年夏,蝗从东方来,蔽天,至长安,入未央宫缘殿。四年,汉兵斩莽。”《续汉书五行志》曰:“安帝永初四年夏,蝗,是时西羌寇乱,军众征,距之连年。五年夏,九州蝗。六年三月,去年蝗处复蝗子生。七年二月,郡国蝗。顺帝永建五年,郡国十二蝗,是时鲜卑寇朔方,用众征之。永和元年秋七月,偃师蝗。去年年冬,乌桓寇沙南,用众征之。”《续汉书五行志》曰:“桓帝永兴元年七月,郡国三十二,大蝗,是时梁冀秉政。”《东观汉记》曰:“马稜伯威为广陵太守,连年有蝗,谷贵,稜奏罢强官,薄赋税,蝗虫飞入海中,化为鱼虾。”《晋中兴征祥说》曰:“元帝大兴二年,徐州及扬州之西江郡蝗。三年,冀州蝗。皆胡肆暴之征。武帝太元十六年五月,棠邑界有蝗,广千里,长三十里许,从南来,其飞蔽天,害苗稼,是时官以贿成,皆入私库,贪私苟得之征也。”《赵书》曰:“石勒十四年五月,飞蝗穿地而生,二十日化如蚕,七八日而卧,四日蜕则飞,周遍河朔,百草无遗,唯不食三豆及麻。”

  蜮生 蝇蔽 蚊虻兴 虻大如牛,蠛蠓满野
  《春秋汉含孳》曰:“妃党纵横,佞人潜世,则蜮生。”《春秋》:“鲁庄公十八年秋,有蜮。”注云:“蜮,短狐也,盖以含沙射人为灾也。”《汉书五行志》曰:“庄公十八年有蜮,刘向以为蜮生南越之地,多--人,男女同川,淫女为主,乱气所生,故宣武名之蜮。(蜮由惑也,谓之短弧。)是时庄公将取齐之淫女,故蜮至。”《五行传》曰:“《诗》云:‘为鬼为蜮,则不可得。’盖气精也。”《诗义礼》曰:“一名射景,如鳖三足。”《纪年》:“晋献公二年春,周惠王居于郑,郑人入王府,多取玉,玉化为蜮射人。”《古今注》曰:“成帝建始元年六月,苍蝇万数,集白虎门朝坐处,蔽地。”《汉书》:“昌邑王贺梦青蝇矢,积西阶东河,五六石,以屋瓦覆,发视之,青蝇矢也。以问龚遂,遂曰:‘阶下左侧谗人众多,愿皆放之。’贺不用其言,卒至于废。”《诗推度灾》曰:“逆天地,绝人伦,则蚊虻兴。”《兵书》曰:“军行逢虻尤多者,必大战道路,防之。”《考异邮》曰:“陈涉即亡,景驹为主,项羽诛婴,都制九塞,自称楚王,地生神虻,大如牛。”《淮南子》:“衰世,飞蛩满野。”许慎曰:“蛩,蠛蒙也。”

  蛰虫不藏 虫两足 飞虫反坠 虫生宗庙
  《春秋繁露》曰:“木干水,冬蛰虫不藏;土干水,蛰虫冬出。”《潜潭巴》曰:“虫两足赤口,诸侯强。”《五经异义公羊说》:“后夫人之家,专权擅势,秉持国政,蚕食百姓,则虫飞反坠。”《握镜》曰:“甲虫无故生宗庙中,不出三年,臣背叛,兵兴,国忧,亡天下;虫无故自死,用刑暴,戕害过。”京房曰:“军行道,逢虫蛇怒,必大战,吏兵与马,贼将死,以君大就,五校乱错,故致以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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